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編輯推薦: |
◆著名朦胧派诗人,华语文学传媒大奖年度杰出作家得主,影响中国诗坛近三十年。
◆20世纪90年代的诗论,至今被奉为学术圭臬,堪称文学界的教科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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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容簡介: |
《站在虚构这边》是诗人欧阳江河的诗学艺术评论集,整本书构建起欧阳江河的诗学知识体系。在本书中我们会看到诗人对写作的性质,诗人的存在,诗学的历史可能性的思考。站在虚构这边更是表明诗人对写作的敏识,并非僭妄的而是谦逊的。诗人不是效忠于已成的形而上学体系甚至诗歌经典,更不是被动认同写作与生活的表面上的对等,而是捍卫住生存以问题的形式存在,沉溺于对未知事物的迷恋,享受写作带来的活力、热情和欢愉。欧阳江河用自己的概念重新梳理对诗歌的看法,对于诗学研究来说有着莫大的启示意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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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於作者: |
欧阳江河,1956 年生于四川省泸州市。著名诗人,诗学、音乐及文化批评家,书法家,《今天》文学社社长。在国内出版诗集《透过词语的玻璃》《谁去谁留》《事物的眼泪》《黄山谷的豹》《如此博学的饥饿》《凤凰》《大是大非》《欧阳江河长诗集》,以及文论及随笔集《站在虚构这边》。其诗作及文论被译成英语、法语、德语、西班牙语、俄语、意大利语等十多种语言。在德国和奥地利出版德语诗集《玻璃工厂》《快餐馆》《凤凰》,在美国纽约出版英语诗集《重影》《凤凰》,在法国巴黎出版法语诗集《傍晚穿过广场》。自1993年起,多次应邀赴美国,德国,英国,法国,意大利,荷兰,捷克,匈牙利,奥地利,希腊,日本,印度等国家,在全球五十多所大学及文学中心讲学、朗诵。欧阳江河的写作实践深具当代特征,在同时代人中产生了广泛的、持续的影响,被视为20世纪80年代以来中国最重要的代表性诗人。曾获华语文学传媒大奖2010年度诗人奖以及2016 年度杰出作家大奖,以及英国剑桥大学2016 年度诗歌银叶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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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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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站在虚构这边》目录
当代诗的升华及其限度001
1989年后国内诗歌写作:本土气质、中年特征与知识分子身份024
另一种阅读061
站在虚构这边080
词的现身:翟永明的土拨鼠100
命名的分裂:商禽的散文诗《鸡》118
北岛诗的三种读法130
读北岛《旧地》148
柏桦诗歌中的道德承诺160
倾听保尔霍夫曼165
蝴蝶钢琴书写时间174
深度时间:通过倒置的望远镜180
共识语境与词的用法190
20世纪90年代的诗歌写作:认同什么?193
《谁去谁留》自序197
有感于《今天》创刊15周年203
成都的雨,到了威尼斯还在下210
他是个中国人,他有点慢218
幸福:可口可乐的那种甜?223
我听米凯兰杰利227
格伦古尔德:最低限度的巴赫235
曾来德的书法与元书写立场244
20世纪90年代的中国先锋艺术255
技法即思想269
纸手铐:一部没有拍摄的影片和它的43个变奏27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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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容試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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序
这是我的第一本文集。收在这本集子里的文章,和我的诗歌写作一样,具有某种异质混成的性质。就文章体裁和样式而言,它们当中既有较为正式的理论性文章,也有信笔写来的短论和随笔。从篇幅上看,有的文章长达上万字,有的文章则简短到仅两千字而已。至于行文节奏和语速,我认为与每篇文章所花费的写作时间不无关系,比如《蝴蝶钢琴书写时间》及《倾听保尔霍夫曼》这两篇随笔,我就坐在那儿用和写信差不多的自由速度写它们,也就两小时吧,边写边听格伦古尔德的巴赫(不是《平均律》就是《戈德堡变奏曲》),文章写完后读上去有一种私人信件般的语速和气氛。而像《当代诗的升华及其限度》这样的文章则持续写了十天左右,原文有三万字之长,由于是为一个特定的诗学研讨会所写的发言稿,我又被事先告知仅有40分钟的发言时间,所以压缩成现在这个样子。长度从三万字挤压到不足万字之后,文字的内在节拍是否带有减法的特征呢?
这本集子里的文章除少数几篇涉及了音乐和绘画外,大都是关于诗歌的。写诗算是我的本行,但在写诗学文章时,我刻意选择了读的角度,而非写的角度。因为读可以把写像灯一样打开。问题是,写是怎么被打开的,还会怎么被关掉。真的,读是开关。按照海德格尔的说法,读,就是和写一起消失。
词真能像灯一样打开,像器皿一样擦亮,真能照耀我们身边的物吗?当代诗人们致力于处理词与物的关系,以此界定人在宇宙中的位置和形象,并对现实生活的品质、价值和意义作出描述。我想强调指出的是,这种描述带有虚构性质,不大可能由现存事物简单地、直接地加以证明,因为诗的描述不仅是关于物的,也是关于描述自身的。从虚构这边看,诗引领我们朝着未知的领域飞翔,不是为了脱离现实,而是为了拓展现实。在我看来,现实如果只是物的状况的汇集,没有心灵和诗意的参与,那么,一切将变得难以忍受。
细心的读者会发现,我的某些文章(比如这本集子里的几篇细读文章)意在表明,在对现实的诗意描述与媒体性质的描述之间,不存在共同尺度。这种思维方式和表达方式的深刻差异不是很好吗?维护差异性是利奥塔在《后现代知识状况》中提出的一个理论建议,它值得我们认真考虑。我不是一个时时处处与传媒体制为敌的人,但老实说,要是当代媒体想说想做什么就能说能做什么的时代真的到来时,我不知道,人类生活会是怎么一个样子。也许,地球将小得几乎可以被一份晚报折叠起来,所有的历史事件都发生在通栏标题下,几个版面就足以概括生活,花上几毛钱就能通读。至于诗歌,至于文学,那是副刊的事。读者全都不知不觉地在使用一种全球通用的传媒语言来整理思想,表达看法。这种硬通货式的语言,人们说它的时候好像自己的思想、观点、意见是兑换过的。它散发着主持人语气和嘉宾口吻,意在造成一种历史正被现场直播、而每个人都是应邀出席者的假相。就词与现实的关系而言,媒体语言是与现实最为贴近的报道语言,它所讲述的全是真的发生过的事儿。但这种语言对现实的界定实际上是个幻觉。因为现实和现实感从来不是同一回事,生活真实和文学真实更不是。明白了这点,就能明白我为什么提出站在虚构这一边。
从某种意义上讲,一个人的写作想有多自由就能有多自由,但是,真正有意义和有价值的写作肯定存在着限制。问题是,对于这限制是什么,在哪里,我们往往茫无所知。
1999年8月28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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