登入帳戶  | 訂單查詢  | 購物車/收銀台( 0 ) | 在線留言板  | 付款方式  | 運費計算  | 聯絡我們  | 幫助中心 |  加入書簽
會員登入 新用戶登記
HOME新書上架暢銷書架好書推介特價區會員書架精選月讀2023年度TOP分類瀏覽雜誌 臺灣用戶
品種:超過100萬種各類書籍/音像和精品,正品正價,放心網購,悭钱省心 服務:香港台灣澳門海外 送貨:速遞郵局服務站

新書上架簡體書 繁體書
暢銷書架簡體書 繁體書
好書推介簡體書 繁體書

三月出版:大陸書 台灣書
二月出版:大陸書 台灣書
一月出版:大陸書 台灣書
12月出版:大陸書 台灣書
11月出版:大陸書 台灣書
十月出版:大陸書 台灣書
九月出版:大陸書 台灣書
八月出版:大陸書 台灣書
七月出版:大陸書 台灣書
六月出版:大陸書 台灣書
五月出版:大陸書 台灣書
四月出版:大陸書 台灣書
三月出版:大陸書 台灣書
二月出版:大陸書 台灣書
一月出版:大陸書 台灣書

『簡體書』曹特金文集

書城自編碼: 3117127
分類:簡體書→大陸圖書→文學文集
作者: 曹特金
國際書號(ISBN): 9787520108942
出版社: 社会科学文献出版社
出版日期: 2018-01-01
版次: 1
頁數/字數: 584/591000
書度/開本: 16开 釘裝: 平装

售價:HK$ 380.6

我要買

 

** 我創建的書架 **
未登入.


新書推薦:
财之道丛书·表层的真理:当代经济学与社会
《 财之道丛书·表层的真理:当代经济学与社会 》

售價:HK$ 105.6
世界服饰艺术史
《 世界服饰艺术史 》

售價:HK$ 309.6
海外中国研究·卿本著者:明清女性的性别身份、能动主体和文学书写
《 海外中国研究·卿本著者:明清女性的性别身份、能动主体和文学书写 》

售價:HK$ 81.6
日耳曼通识译丛:近代哲学:从笛卡尔到康德
《 日耳曼通识译丛:近代哲学:从笛卡尔到康德 》

售價:HK$ 32.2
我的灵魂是日落时分空无一人的旋转木马:聂鲁达诗精选
《 我的灵魂是日落时分空无一人的旋转木马:聂鲁达诗精选 》

售價:HK$ 81.6
春日喜你
《 春日喜你 》

售價:HK$ 55.0
我们八月见
《 我们八月见 》

售價:HK$ 46.0
东线炼狱 : 德国反坦克兵的东线日记 : 1941—1942
《 东线炼狱 : 德国反坦克兵的东线日记 : 1941—1942 》

售價:HK$ 94.2

 

內容簡介:
本书为纪念文集,收录了曹特金女士大部分的文章,并配有多幅珍贵的照片。全书分为三部分,*部分对苏联解体后俄罗斯的相关情况、马克思、布朗基进行了研究;第二部分的重点内容是翻译了俄国学者对共产国际的一些观点和看法;第三部分是曹特金对自己的经历和研究历程以小短文的形式呈现出来。本书内容丰富,对世界史的把握和阐查,有助于从总体上把握世界史这一概念,加深对世界史的认识和理解,具有较高的学术价值。
關於作者:
曹特金,中国社会科学院世界历史研究所研究员。
目錄
纪念碑代前言【陈启能】
第一部分
塔尔列史学研究刍议【曹特金】
从《莫斯科日记》看罗曼罗兰【曹特金】
我的童年生活列宁格勒被围困时期和解围后
【〔俄〕伊尼奥列金娜 著 曹特金 译】
战后世界国际关系中的雅尔塔-波茨坦体系【〔俄〕亚奥丘巴里扬 著 曹特金 译】
历史意识的危机和文明概念的逻辑-语言学的曲折变化【〔俄〕И.Н.约诺夫 著 曹特金 译】
苏联解体后俄国史学家如何看待巴黎公社【曹特金】
近年来中国的俄国史研究的进展【曹特金】
近年来俄国学者对俄罗斯文明的探讨【曹特金】
世纪之交的历史记忆和历史文化【〔俄〕洛琳娜列宾娜 著 曹特金 译】
俄罗斯近年兴起的文明热【曹特金】
俄罗斯文明史的本性与特征问题(自由派的观点)【〔俄〕И.В.约诺夫 著 曹特金 译】
苏联解体的若干先兆:我的耳闻目见访曹特金研究员【曹特金 东 月】
俄罗斯学者如何看待苏联解体【曹特金】
马克思论1848年革命中的布朗基【曹特金】
马克思与第一国际总委员会纪念第一国际成立120周年【曹特金】
马克思的《法兰西内战》【曹特金】
巴黎公社的民主选举制【曹特金】
关于巴黎公社多数派和少数派的评价问题【曹特金】
1871年巴黎公社期间沙俄驻法大使呈俄国外交大臣的报告(1871年5月1~25日)
【〔俄〕奥库涅夫 著 曹特金 译】
布朗基的历史地位【曹特金】
《失败的胜利者布朗基传》结尾【曹特金】
布朗基【曹特金】
瓦尔兰【曹特金】
《关键的十年》序言:火的记忆【〔哈〕努尔苏丹纳扎尔巴耶夫 著 曹特金 译】
第二部分
俄国学者对共产国际的新研究【曹特金】
共产国际的成立【曹特金】
共产国际与世界革命观念【曹特金】
列宁近卫军与共产国际(1919~1929)【〔俄〕季巴雅希莫维奇 著 曹特金 译】
革命低潮与共产国际的策略转变【曹特金】
布哈林与共产国际(1919~1929)共产国际最初十年活动的总结
【〔俄〕季巴雅希莫维奇 著 曹特金 译】
季诺维也夫与共产国际1923年底至1926年季诺维也夫时代的终结
【〔俄〕季巴雅希莫维奇 著 曹特金 译】
共产国际与反法西斯运动【曹特金】
共产国际的秘密密码通信【〔俄〕弗叶费尔索夫 著 曹特金 摘译】
共产国际解散前后【曹特金】
第三部分
这个日子永远铭记在心间我参加了60年前的开国大典【曹特金】
业绩永存先烈不朽!缅怀菲律宾华支的英勇抗日英雄【曹特金】
白首报人话当年在京原香港老报人聚会迎回归【曹特金】
回归钟引起的遐想【曹特金】
翰老教我学英文【曹特金】
深切怀念亲爱的爸爸杜埃【曹特金】
汪士汉带着傻儿子下干校【曹特金】
记金重远留苏时期二三事:法语学习与垦荒劳动【曹特金】
春意盎然诗情常在访但丁故居【曹特金】
一座珍贵的资料库记荷兰国际社会史研究所【曹特金】
库恩贝拉是怎么死的?【曹特金】
当代俄国的劳工史研究【曹特金】
关于美国工业革命的开始阶段【曹特金】
知识的积累性和老年知识分子的作用【曹特金】
俄罗斯学者谈新欧亚主义【曹特金】
齐赫文斯基谈当前苏联史学界的工作【曹特金】
也有我洒的一滴血布哈林及其绝命书
【〔苏联〕列夫沃斯克列先斯 著 曹特金 译】
鲁祖塔克案件【〔苏联〕伊戈尔东科夫 亚历山大尼科诺夫 著 曹特金 摘译】
附 录
永远的爱,无限的思念写给爱妻曹特金【陈启能】
忆特金【张椿年】
怀念特金【郑异凡】
纪念曹特金回忆二三事【汤重南】
送别好友特金【贺多芬 高慧英 于培筠】
內容試閱
纪念碑代前言
陈启能
我用你自己的文章
为你竖立了一座纪念碑;
它虽然并不富丽堂皇,
也不高冲云霄。
但它的朴实与坚固
却反映了你丰富的人生,
纯洁的心灵和永远欢欣的微笑。
受俄罗斯著名诗人普希金的名诗《纪念碑》的启示,我想为特金编一本文集,希望用她自己写作和翻译的文章为她竖立一座纪念碑。后来发现,这实际上也是完成了她本人的遗愿。因为她曾在2015年3月1日的日记中写道:今年想出一本自己著作的文集。专业工作干了一辈子,也算是有著作;论文、文章加起来50篇不止吧?当然得挑一挑。可惜这个想法,特金当时没有跟我说,她虽做了些准备,但是做得不多。结果我这次花了很多工夫找她的文章和有关资料,也还是没有找全。

关于特金的出生和童年生活,为保证准确起见,都摘自她的自传,可能文字上因此不够生动。她在自传中写道,她于1935年在广州出生,1935~1941年,当时父母已参加革命。(他们)1935~1937年在广州搞地下工作。爸爸这段时期里在广州中山大学中文系读书,一边读书一边搞地下工作。妈妈在广州大学读书,生活苦。七七事变已爆发环境又艰苦,爸爸妈妈被调到香港去搞地下工作。1937年全家迁往香港,1940年爸爸被调到菲律宾去,1941年底妈妈被调往菲律宾,我和她一起去。
1941~1947年,在菲律宾,正值太平洋战争爆发时期,我随父母参加由党领导的华侨游击队。
1947~1949年,我(先)随妈妈回到香港。在香港,特金先后在香岛中学和培侨中学读初中。

1949年7月底,特金随母亲到北京。此时,父母早几年已离婚,父亲留在广州工作。
在北京,特金先后在华北中学和师大女附中(1951年夏两校合并)就读。这时期认识的贺多芬、高慧英、于培筠三人成为她一生的好友。特金离世后,她们三人曾联名写了挽词,对特金表达了发自内心的哀悼。挽词反映了她们心目中的特金形象,也非常恰当地说明了特金一生的为人,可作为这段的总结。
她们写道:
记得曾是一群天真的嘻嘻哈哈的傻姑娘,而里面最快乐、最活泼、最不可或缺的就是你
少年时无邪的伙伴,后来一生一世的至交好友,你永远是快乐的。忧愁、悲哀、痛苦,这些词和你联系不到一起。有你在,即使不在身边,只要想起你,就觉得这个世界是快乐的所以,怎么也不能相信你会第一个离开我们大家。你的离去,使我们觉得我们的天空骤然坍塌了一角。
美丽、单纯,是你灵魂的写照。邪恶和你无缘。你竟能带着这些品质穿越过这个动乱和污浊的世纪的时空,依然天真如往昔,单纯如孩童。你的灵魂是一颗真正的钻石,不易受到污染和损坏,你本应就是上天的仙女吧?你是属于天堂的。
现在你正在走向天堂。你从来是快乐的,所以我们不应用眼泪为你送别。今天,外面很反常地阴雨绵绵,也许,路途有点困难吧?不要紧的,我们的爱会一路陪伴你。
暂别了,特金,走好!

1954~1959年,特金在苏联列宁格勒大学(今圣彼得堡大学)历史系学习,毕业时获优秀文凭,并被教育部定为我们年级14个中国留学生中可以留校继续读研究生的两人之一。只是文科与理工科不同,理工科学生可立即留下继续读研究生,文科学生则要先回国在某工作单位实习(即工作)两年后才可再出国去苏联继续研究生学业。因此,特金就被先分到南开大学工作,后因中苏关系破裂,继续读研的事告吹。她也被调到中国科学院哲学社会科学部历史研究所世界历史研究组(今中国社会科学院世界历史研究所前身)工作。

在苏联学习时特金是十分用功的。其实我们在圣彼得堡大学1954级历史系的中国留学生都是这样的。每天除上课外,就是在阅览室看书,时间都在10小时以上。特金五年所有的考试成绩,只有两门是4分(应是心理学和哲学史),其余的都是5分。她的毕业论文的题目是二战前日本向菲律宾的渗透,这显然与她在菲律宾待过的经历有关。指导老师很赞同,然而,列宁格勒大学历史系和东方学系没有一位老师是研究菲律宾史的,最后只好请莫斯科的一位专家来指导,结果,毕业论文得到很高的评价。

特金高中是在北京读的,学的是俄语,和我在上海读高中学英语的比,她的俄语水平要高很多。1952年底进北京俄语专修学校留苏预备部读一年俄语前,学员们先要进行一次俄语考试,然后按俄语测试水平分班。特金分在34班,是高级班。当然,即使这样,在到苏联后跟苏联一年级同学一起听课时,依然很困难,因为一年级上的课是原始社会史、考古学等,都是很新的内容,不容易懂。特金大约用了半年时间过了听课关,比我好多了,我花了足足一年的时间才过了听课关。
外语的学习是没有止境的。特金很注重与俄罗斯人交流,不断巩固和提高自己的俄语水平。她交了几位很好的苏联同学,像伊拉?奥列金娜成了她一生的好友,一直保持联系。她时常想念她的苏联好友,如2014年7月21日,她在日记中写道:看到廖尼亚(伊拉的丈夫)6月份发来的电邮,伊拉身体很不好,心中很沉重。6月4日的日记里又说:此生因有六年的时光指五年留学和一年访问笔者注在俄罗斯度过,所以很牵挂那里的同学和朋友。今天想起加利娅?格里高里耶娃,她一直独居,现在不知怎样了,身体可好?

1958年7月初至9月初,特金与列宁格勒大学历史系1959届、1960届两届的其他中国留学生一起参加了列宁格勒大学各系苏联学生组成的劳动大军,远赴哈萨克(今哈萨克斯坦)垦荒地收割小麦。应该强调的是,特金是1959届历史系中国留学生中参加垦荒地劳动的唯一女同学。她在一篇记述当年垦荒劳动的文章中写道:我们的工作是站在康拜因机(联合收割机)上,协助康拜因机手处理割下来的已脱粒的麦垛。看起来,工作并不太累,但是,第一,干活的时间长;第二,生活条件太差。荒地的居民很少,女同学都住在火车厢里,大家喝的是去年下雪时储存下来的雪水,很不卫生,所以不少人常拉肚子。2个月后,中国留学生回校前,农场给大家按劳动日发了工资,大家决定把这笔钱通过使馆寄回祖国支援国防建设。

留苏五年里,尤其在头两年,特金利用假期去过苏联许多地方,如伏尔加河、乌克兰、黑海、高加索等地。这不仅增加了她的知识和见闻,而且有助于她俄语水平的提高。

1962年2月,特金从南开大学正式调入现在的中国社会科学院世界历史研究所工作。此后很长一段时间内都在农村劳动或搞四清。后来又赶上文革,真正搞业务的时间很少,这一时期也没有评过职称。直到1978年党的第十一届三中全会以后才被评为助理研究员。之后,特金只要有时间就坚持做研究工作,成果不断。1985年被评为副研究员,1991年被评为研究员。1993年获政府特殊津贴。

1990年,特金获北京市归国侨联联合会颁发的回国参加社会主义建设三十年荣誉证书。

关于专业,特金一直是研究欧美史的,主攻西欧近现代史。文革中有一段时间,全国搞工人阶级领导一切。在20世纪70年代时,就有工人入驻社科院,后来社科院研究人员分组去工厂与工人师傅一起写作。当时工人师傅与特金这组一起写作的题目是国际工人运动史。特金是代表研究所一方的负责人。文革结束后,研究所的新领导来后,还是要特金继续负责这个专题。这样,特金就只能把西欧史与国际工人运动史结合起来研究,她的编制就到了苏联东欧史研究室。
十一
特金在职时和退休后,经常为来访的俄罗斯外宾当翻译,还常常陪他们外出去别的城市。有时为参加会议的外宾做翻译,有时上、下午都要为不同的学者做翻译,是相当辛苦的。
值得一提的是,2013年俄罗斯科学院世界历史所所长丘巴里扬院士的访问。特金先在我们研究所为他的报告做翻译,后来又陪他去四川多地演讲当翻译。在这期间,丘巴里扬院士向特金讲述了二战时苏军残杀波兰军人的卡廷事件。2013年5月23日,丘巴里扬院士对特金说,他们研究所的一位女学者在查档案时偶然发现了卡廷事件的档案,立即向他报告,他也立即亲自向莫斯科的有关领导报告。据他说,莫斯科决定不隐瞒此事,很快通报了波兰方面。
十二
退休后,特金除了研究工作外,也做了许多书面翻译,其中不少已经发表。她多次在日记中谈到这事,如在2014年5月8日写道:翻译进展顺利。我觉得自己的译文既准确,又流畅。确实,这是我一直以来进行翻译的感受。她在翻译难度较大的史学理论的论文时也有感受。2014年7月23日,特金写道:这几天翻译约诺夫写的史学理论文章,挺长,比翻一般的历史类文章难得多,但还能胜任,所以心里有点高兴。
十三
1990年9月至1991年6月,特金以我国教育部高访学者的身份出访苏联,接受单位是列宁格勒大学,但她也常去莫斯科大学,因为要查档案资料和访问苏联学者。
在列宁格勒和莫斯科两地,她共访问了18位学者,其中在莫斯科与共产国际史专家菲尔索夫谈了4次,在列宁格勒与切尔尼佐夫斯基谈了3次。在列宁格勒,她还去列宁格勒大学教师进修学院听课7次。在莫斯科则参加了一次纪念巴黎公社120周年国际学术研讨会,并以中国对巴黎公社史的研究为题用俄文发了言。至于在两地到各个图书馆去查看有关资料就更不计其数了。
特金对这次高访期间一心扑在学术专业活动上原也觉得应该,但对一件事感到遗憾。那是她在列宁格勒遇到20世纪50年代留学时的一位老同学,那位同学当时在沃罗尼兹某大学执教,他热情地邀请特金去沃罗尼兹访问。特金犹豫了许久最后没有去,感到很不应该。
十四
退休后,特金的身体不是太好,主要是心脏病,早在退休前已经有症状。说起病的起因还有一件怪事。大约在80年代末,特金有时会感到心脏不舒服,如心律不齐,但是每次去医院问大夫是不是心脏病,都说不是,不能确诊。直到有一天,她在家接到一个恐吓电话,电话中那人说要杀害我们,她受到了惊吓。我立即去派出所报了警,此事自然没有下文。但是特金此后心脏不舒服去医院,大夫开始诊断是心脏病。当然,从学理上讲,心脏病不可能是惊吓引起的,它是病理原因决定的。这只能是巧合。
退休后,特金继续工作,心脏病时有发作,安了两个支架,做了多次冠状动脉血管造影,第三个支架已无法再安。心脏病自然影响特金的工作,但她始终坚持着。在2014年2月19日的日记中,她依然写道:虽然年纪大了,身体又不大好,但做些业务工作还是应该的。同年11月7日又在日记中说:我自己快年届八十,但仍然心系专业工作,也还可以称得上耳聪目明吧。
十五
退休后特金参加了中国社会科学院老干部局组织的老教授合唱团,她还受命组织了外文歌小组。2015年之前,她身体比较好,几乎每周都会去参加合唱团的活动,有时还随团参加演出,这使她业余生活丰富了不少。
十六
2015年5月10日,特金在日记中写道:昨天看了三遍电视转播,莫斯科红场的二战胜利70周年军演,仪仗队、游行队伍真整齐、雄壮红场的布置也十分壮观,特别是用了祖国进行曲伴奏,正是我们离退休合唱团外文歌小组学过的歌曲,感到十分亲切。
十七
退休后不久,特金从中国社会科学院老干部局申请了一个研究课题共产国际新论。她列了一个提纲,除序言、后记外,共有十二章。当时,共产国际的档案还没有公开,她在1990~1991年那次访苏时收集了不少资料,此外丘巴里扬所长还送给他们研究所编辑出版的有关共产国际的几本资料集。总之,资料收集了不少。
据我现在找到的论文看,特金共完成了九篇有关共产国际的论文,基本没有发表过。其中有一篇是她在2015年翻译的,有两篇是她在20世纪90年代请莫斯科一位苏联专家雅希莫维奇写的。她自己写了六篇完全达到发表水平的论文,至于部分草稿、资料汇编、提纲或摘录就不计在内了。
到后来,特金没有全力放在这个课题的完成上,一方面是由于有别的任务(如苏联解体研究或翻译任务,包括译哈萨克斯坦总统纳扎尔巴耶夫的著作《关键的十年》等);另一方面也与她身体欠佳有关。由于当时的课题资助只限于成果完成后供出版用的,因此特金实际上并没有动用申请到的课题费。
特金曾经表示,共产国际这个课题必须抽时间写完尚未完成的几章,才能结项出书。这也表明了她对待研究工作的严谨态度,正如她在1998年3月20日的日记中写的,学了历史这门学科,写文章,发言字字句句都要求自己有出处,这已成了一种职业病。
十八
特金一生待人接物十分真诚,可谓光明磊落,肝胆相照。同样,她对待家人也是这样。
特金十分热爱她的父亲。父亲一直住在广州,不和她住在一起,更使她倍加思念,同时她也以父亲为榜样,吸取力量。如她在2015年1月5日的日记中写道:爸爸这一生不简单啊。17岁就从边远的农村千辛万苦地到了广州,边上学边卖文为生,很早就参加了革命,地下党,是提着脑袋过日子的啊!比起他们来,我们这一代人幸福得多了,做的事太少了。
......
二十一
如果本文开始时是受到普希金名诗《纪念碑》的启发,那么结束时就想借用苏联诗人西蒙诺夫在二战时流行的长诗《等着我吧!》来收尾。
我要对特金发自内心地说:
等着我吧,
我会来的!
2016年9月30日

 

 

書城介紹  | 合作申請 | 索要書目  | 新手入門 | 聯絡方式  | 幫助中心 | 找書說明  | 送貨方式 | 付款方式 香港用户  | 台灣用户 | 大陸用户 | 海外用户
megBook.com.hk
Copyright © 2013 - 2024 (香港)大書城有限公司  All Rights Reserve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