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編輯推薦: |
1.书中所述高考、大学故事,不仅文字真实、生动,且辅以珍贵的历史图片,如当年高考的准考证、考试试卷、大学时期的学生证、校园生活照片等,内容丰富,别具一格。
2.本书作者在新三届大学生中极具代表性,他们的同学、老师中有经济学家厉以宁、知名作家王朔、王小波、诗人骆一禾等,而他们自己亦是政界、商界、学界、文艺界等各个领域的翘楚。
3. 20世纪70年代,高考制度重启,与改革开放不谋而合。在40年这一时间节点上,本书既是对中国高考与改革开放历史进程中个人真实故事、切身感受的回忆与抒发,亦是对当前新时代的献礼。
2.本书作者在新三届大学生中极具代表性,他们的同学、老师中有经济学家厉以宁、知名作家王朔、王小波、诗人骆一禾等,而他们自己亦是政界、商界、学界、文艺界等各个领域的翘楚。
3. 20世纪70年代,高考制度重启,与改革开放不谋而合。在40年这一时间节点上,本书既是对中国高考与改革开放历史进程中个人真实故事、切身感受的回忆与抒发,亦是对当前新时代的献礼。
1.书中所述高考、大学故事,不仅文字真实、生动,且辅以珍贵的历史图片,如当年高考的准考证、考试试卷、大学时期的学生证、校园生活照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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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容簡介: |
本书汇集了77、78、79级大学生对40年前参加高考,通过上大学改变个人命运、实现个人理想,为国家发展做出贡献的真实回忆与切身感受。作为一个被时代选中的群体,新三届大学生的命运与国家的改革发展历程紧密相连,他们在书中写下了独一无二的高考与大学往事,还原了当年参加高考与大学校园生活的真实面貌。本书不仅是一代人的回忆录,更是一个国家、一个时代的历史纪念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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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於作者: |
本书作者为北京大学、中国人民大学、复旦大学、四川大学、中山大学等各全国各地各高校77、78、79级校友,庞松、陈平原、周大伟、骆小元、袁晞、张小雪、魏达志他们当中有大学教授、机关干部、企业家、作家、工程师、经济学家、记者等,均为中国各行各业的中流砥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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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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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共同经历的年代 庞 松
恢复高考最大的意义是给年轻人希望 陈平原
高考改变了我的人生轨迹从与王朔作海军战友的往事说起 周大伟
考上大学,生命复苏,心灵飞扬 骆小元
1978年那个炎热的夏天 袁 晞
小学未毕业考入大学的天方夜谭 张小雪
歌乐山的伊甸园也谈西政78级神话 侯建刚
寻找我们心中的那支歌与作曲家谷建芬的一段不平凡的友谊 钟 明
追忆同窗挚友骆一禾 熊国胜
五朵金花今何在 葛有彦
校园里的王小波 刘晓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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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容試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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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考,一代人与一个国家的故事
| 张墨宁 |
高考恢复是一个起点,而真正决定他们(恢复高考后的前三届考生)中的许多人成为未来40年国家发展的中坚力量的,是其后的大学学习经历和一代人的整体思想格局。
从1977年10月恢复高考制度的消息公布,到当年12月参加考试,数百万人的命运以及改革开放即将启动的人才储备,正是在这不到三个月的时间里被决定的。从老三届开始,20世纪70年代末参加高考的这一代人以这场考试为起点,逐渐走上了历史舞台,在政治、经济、思想等领域开始承担起了构建新秩序的历史重任。
高考,改变了一代人的命运,也改变了这个国家的命运。由此,一个谋求伟大复兴的国家重新回到了制度性培养知识分子和遴选精英的轨道上。
个人命运的转折
回忆40年前的那场考试,几乎所有亲历者都把它看作个人命运的转折。1977年10月,政治形势并不明朗。在田间地头、车间农场劳作的年轻人第一时间通过广播得到消息的时候,他们看到的仅仅是生活轨道将发生改变的可能。
翻阅各种回忆录,我们会发现所有人的记忆都趋于一致,无论他们彼时在哪里,做着什么样的工作,但都有着共同的对现状的苦闷和对前路的茫然,而恢复高考的消息带给那一代年轻人的冲击是他们的青春岁月里最深刻的记忆。
湖南湘潭钢铁厂刚出徒的电钳工熊晓鸽从工厂广播中得知消息时,简直难以相信自己的耳朵,他向工厂请了两个星期的假,开始备战高考。父母为了让他安心复习,把他们住的房间让了出来。整整半个月,他都在这间屋子里闭门苦读,床上堆满了复习资料。
两个多月后,熊晓鸽被湖南大学英语系录取,虽然与心仪的工业自动化控制专业失之交臂,但总算进入了离家最近、当地最好的大学。后来,他成为IDG资本全球董事长,被称为中国风投教父。
现担任哈佛大学高级研究员、中国与全球化研究中心主任、中华海外联谊会常务理事的王辉耀是广州外国语学院1977级毕业生。他的接受再教育时间虽然只有短短一年多,但是在四川茅屋中与老鼠共眠、下雨天只能光脚行走在泥泞小路上的日子,让他很快就感觉到身处广阔天地的残酷之处。也是在广播里,他听到了消息,改变命运的机会来了,冥冥中感觉一直在等待这一刻。
同样觉得机会来了的,还有著名导演张艺谋。在此之前,他下乡插队,做了三年农民,后又调进咸阳棉纺织厂,当了七年的搬运工。北京电影学院1978年才开始全国恢复高考后的首次招生,张艺谋趁着去沈阳出差的机会,带着一包煮熟的鸡蛋赶赴考场。
在贵州一个小县城的供销社当工人的葛兆光从收音机里听到消息时,他的第一反应是不敢相信,并接着忙他的秋收采购,直到从乡下回到县城,才确认真的要恢复高考了。这时候离高考只有一个多月了,而葛兆光的理科基础并不好。1966年上初三之后,学校就开始停课了。1968年,葛兆光来到贵州凯里的一个村庄当了知青,后来又到砖瓦厂、农药厂工作。从没有学过物理化学的他只好选择文科,但又没有学过高中数学,只好硬着头皮用一个月时间把高中数学学了一遍。北大中文系当年在贵州招生仅有两个名额,高考时已经超过25岁的葛兆光幸运地被他的第一志愿录取。可以说,曾任清华大学历史系教授、复旦大学文史研究院首任院长的葛兆光正是从北大中文系古典文献专业开始了他的学术之路。
身份反差,这是今天人们回忆40年前那场考试时最直观的印象。1977年参加高考的人有570万,被大学录取的有27.3万,1978年高考有610万人报名,最终录取了40.2万,这些人中的大多数像王辉耀、张艺谋、葛兆光他们一样,前一天还做着机械重复的体力劳动,拿到录取通知书的时候便摇身进入了另一个阶层。这样的对比使得他们的经历看起来很像今天的逆袭。
但实际上,这种个人命运的转折并非戏剧化和偶然性的结果,他们中的佼佼者原本就从未放弃读书。葛兆光下乡时带的一箱书里有《宋元学案》《明儒学案》,王辉耀在父母亲的鼓励下一直坚持学英语和各种知识。他们的身份转换只是一个国家回到正常发展秩序的结果。他们进入大学后开始了纯粹的求知生活。那些曾经的磨砺和压抑也给了他们任何一代读书人都不具备的生活经验,这些都是求知若渴的来源。
与此同时,从特殊的政治氛围中成长起来的人们对于种种变化格外敏感,那一代大学生经历了真理标准讨论、十一届三中全会等一系列重大事件,改革开放也开始启动。家国天下的情怀就是在这样的氛围中产生的。
北大和清华的两个口号振兴中华和从我做起,从现在做起。这是那个时代最有影响的精英认同。学者许纪霖后来回忆,那时候的大学校园里,到处都是有关国家建设的讨论和辩论。
参与改革和法治建设、曾获得中国反倾销第一人亚洲地区最优秀仲裁律师称号的陶景洲回忆,在法学名师的影响下,他们77级法律系的82名新生开始接触新的知识领域,常常在宪法与行政法学大师龚祥瑞的小院里一起讨论欧美法律问题。
大法律系77级后来被称为法律界黄埔一期,有的进入了政法系统、政府部门,比如曾担任最高人民法院立案庭副庭长的马迎新,曾任北京奥组委法律部部长的武树臣,曾任司法部法制司司长的杜春;有的则继续从事学术研究,成为法学领域颇有建树的学者,如北京大学法学院前院长朱苏力,北大法学院教授姜明安,曾任华东政法学院院长的何勤华等。
77、78级的法学明星班还有西南政法大学78级。2016年年底,十二届全国人大常委会第二十五次会议经过表决,任命了新设立的第三、第四、第五、第六巡回法庭庭长、副庭长。
至此,六大巡回庭的一把手中有三位是西政78级本科生。江必新任第三巡回法庭庭长,景汉朝任第二巡回法庭庭长,李少平任最高人民法院副院长、第五巡回法庭庭长。
西南政法在举办78级校友入校30周年纪念活动时曾做过一个统计,这届学生中省部级领导职务的有14人、厅局级领导约100人、知名的法学学者近100人。
大约在2007年前后,拥有经济学和法学背景的官员开始在新一轮的代际交替中崭露头角。此时,距离他们上大学已经30年。普遍进入知天命年纪的政界精英到了收获成果的旺盛期。
在过去的几十年中,党政事务重心向经济转移的变化让这些专家型官员得以发挥所长、积累丰富的从政经验,随着治国理政思想的变化,法治化进程需要吸收更多拥有法学思维的人才。北大经济系77、78级就有至少9 位省部级官员。
这样的例子还有很多。
他们密集分布于各个场域,无论他们的话语权和影响力源自权力、学识还是在改革进程中发挥的作用,都给这一代大学生附加上了集体的光环。他们既是高考制度恢复的受益者,也是新旧交替以及一个国家回到理性发展道路上的承担者。在时代的浪潮下,个人经验以及智识反而成为了退居其次的成功因素,他们身上共同的精神气质才是最鲜明的符号。
在理想主义与现实主义之间
那一代人的青春是在两个极端中度过的,前半程劳作乡野,后半程潜心求学。投射到他们的精神气质可以用兼具理想主义和实用主义来概括。
这一点,在商业领袖身上也有所显现,冯仑和李东生就是77、78级的企业家代表人物。即使没有上山下乡的经历,冯仑的身上也依然具有那代人共同的底色。1977年,18岁的应届高中毕业生冯仑参加了高考,进入西北大学。
后来回忆时,冯仑说,那时候很多同学都去农村插队了,高中校园里完全没有紧张备考的气氛,直到高校招生推荐制被废除,全国各地才沸腾起来。经过几个月的复习,冯仑被西北大学新设立的政治经济学专业录取。他的大学同班同学有后来的知名经济学家张维迎、刘世锦。
这一年,现任TCL董事长李东生也参加了高考。1974年高中毕业后,他成为知青中的一员,到了广东惠阳马安农场,四年后考入了华南工学院,也就是现在的华南理工大学。
与其后出身于农村的大学生不同,新三届的农村生活经验是一种制度性安排的结果,知识与个人命运以及一个国家的现代化进程的联系也因此被中断。当他们回到城市,回到阶层流动的正常轨道时,再去观照底层社会就有了更多的代入感。
28岁的知青周其仁听到农场的高音喇叭播出恢复高考的消息时,已经是1978年春天了。此时,他已经在中俄边界下乡整整10年。在这里,他学会了割草、狩猎、锄地,也喜欢发表高见。闲暇时,就在窝棚里翻读着父亲从上海邮寄来的书刊,如郭大力和王亚南翻译的《资本论》和《国富论》。
一边是几乎自给自足的狩猎和畜牧,一边是亚当斯密的分工水平是理解经济现象包括富裕程度差别的一个关键,带着这样的冲击和疑惑,周其二来到了中国人民大学经济系。那段生活,大约是他一直以来倡导真实世界的经济学的开端。
有学者曾撰文称,改革开放后,77、78级大体扮演了新思想的传播者、旧秩序的改革者、新体制的维护者三种角色。他们初进大学适逢反思文革,在现实与理想的巨大落差之间,他们带着来自底层社会的现实感,吸收各种思潮观点,对旧关系、旧观念进行批评乃至反叛。当他们走出大学时,中国的改革开放正在紧锣密鼓地进行,他们理所当然地成为与时代同行的改革者,虽然有过辗转反复,但无论改革还是游离,都与他们青春时代的生活经历密切相关。
他们身上的光环终将随着历史而消退,但个人命运的转折将始终具有高考制度的标本性意义。时至今日,高考依然是精英与主流社会之间的沟通渠道,未来仍将不可替代。它虽然不是完美无缺,但依然是改变个人命运最有效的途径。
40 年过去了,这一制度对年轻人的意义从未改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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