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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姨幸福的笑意,总是毫不掩饰 参加纪念活动的老兵(右为郭贵云) 关家垴战役中的八路军机枪阵地 1.小人物!不忘初心!英雄就在你我身边!大历史!彰显中华民族革命精神! 2.牢记使命!蒋殊用她的笔还原战争!用她的情回望历史!
3.民族苦难不能回避,战争历史必须铭记!让记忆反对遗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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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容簡介: |
作者以山西抗战老区八路军总部所在地幸存的抗战老兵为采访对象, 包括参加纪念抗战胜利70周年活动阅兵式的五位老兵。书中文字不重现当年的战争场面,重在探寻他们的心路历程。战争年代,他们靠小米加步枪的力量神奇亮剑,对党的忠诚和热爱使他们成为共和国*闪光的历史。从1937到2017,八十年弹指一挥间。生命老去,岁月流逝,战争渐远,今日的耄耋老人,当年的勇猛士兵。隐匿在硝烟里的军魂和血性,给他们留下了永不磨灭的心灵印记。他们的名字应该镌刻在共和国的丰碑之上,年轻的我们理应将他们铭记于心。作者走访了近20位当年亲历战争的百姓并深入里庄滩、关家垴等多个抗日战争发生地及村庄,怀着敬畏与感动用十余万字记录下老兵们的心灵回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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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於作者: |
蒋殊,本名蒋淑芬,中国作家协会会员,太原市作家协会副主席,现为大型影像文化期刊《映像》杂志执行主编。迄今为止在《人民文学》《上海文学》《北京文学》《青年作家》《山花》《黄河》《中华文学选刊》《小说选刊》《散文百家》《光明日报》《文艺报》等国内大型文学刊物发表作品若干。著有散文集《阳光下的蜀葵》《神灵的聚会》《百年长川》。曾获赵树理文学奖及《小说选刊》年度大奖。有作品分别被收入《2013年中国散文精选》及《2016中国随笔年选》;散文《故乡的秋夜》被收入2014年苏教版高中读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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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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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 录
序 我为什么书写这片土地1
等不来的十年1
永远的高地12
妈妈属兔儿,爸爸属狗儿30
攒一世深情凝望你39
马牧旧痕46
那个随着牛羊奔跑的孩子52
他在冬日的河谷逆风垂泪56
曾祖父的墓碑68
一九四一年四月,张庄的夜74
把六年生命之重托付给文字82
一份纪念证90
隆隆的机声嵌在受伤的脚中96
新兵血染老槐下102
山交沟的一九四二109
挂在塔尖上的记忆115
我在对面,你却看不清126
远去的瞎团长135
寻找一个叫留根的人143
三进武乡的日本人156
回不去的胡家垴167
遗落在大别山的眼泪176
雨倾盆,那个拄杖的身影187
平静的上司197
七十年前的老班长201
散不去的眼神211
峪口的触目惊心223
盛大的公祭228
后记 让记忆反对遗忘238
在心里,为历史竖一块碑 王芳24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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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容試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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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为什么书写这片土地
这几年,经常有人问我,为什么执着地书写武乡?答案其实很简单,那是我的家乡,我美丽而忧伤的家乡。
但是,书写武乡,又不仅仅因为她是我的家乡。
武乡,地处太行和太岳两座大山之间,北部的石盘山、广志岭成为从晋中谷地通往上党地区的天然屏障,历来为兵家必争之地。翻开中国人民解放军的军史和中国的革命史,武乡这个名字出现频率颇高,八路军总部在转战中总共走过八十二个村庄,仅在武乡就走过九个村庄,也是转战三十五个县中走过的村庄最多的县。八路军总部朱德总司令、彭德怀副总司令和左权副总参谋长等领导人,从1937年11月14日首次进驻武乡,到1942年6月17日最后一次离开,先后进驻了五次,驻扎时间长达五百三十六天。在这里,他们与129师刘伯承师长、邓小平政委,在太行山上,指挥名震中外的八路军战胜了重重困难,与敌作战一万多次,歼敌十万余人,建立了晋察冀、晋冀鲁豫、晋绥、山东等抗日根据地。南至黄河和陇海路,北至大青山,西临黄河与陕甘宁边区相望,东至渤海之滨,把广大的华北敌后,变成了强大的抗日战略基地。抗战时期,先后有八个旅、三十一个团在武乡战斗生活。在这片热土上,留下了一代开国元勋与将领的光辉足迹,刘少奇、朱德、任弼时等一大批老一辈革命家都曾在此运筹帷幄,指挥华北抗日游击战争与根据地建设。开国将领中五位元帅、五位大将、十九位上将、四十九位中将、三百位少将都曾在此战斗、工作和生活。这里不仅是华北敌后抗日游击战争的司令部,也是华北妇女抗日救国运动的中心。中央北方局妇委领导人浦安修、刘志兰、卓琳、王泓、马玉书、孙明、黄娣、徐若冰等,抗大总校的郝治平、傅涯等,特别是我国现代革命斗争史上著名的妇女运动领导人康克清、李伯钊、刘亚雄等,均在这里长期生活、战斗,领导和组织了当地半边天的妇女解放运动,带领勤劳、勇敢的太行妇女冲破封建牢笼,走上抗日战场,投入大生产运动,为争取抗日战争的最后胜利做出卓越的贡献,在我根据地妇运史上写下光辉的一页。到1940年,八路军队伍已壮大到四十万人,收复县城一百五十座,解放敌后人民四千万,迎来了抗战胜利的第一缕曙光。进驻次数最多、驻扎村庄最多、驻扎时间最长,奠定了武乡在中国抗战历史中的地位。
抗战那些年,淳朴善良的武乡人民全民上阵,出粮、出兵、出干部,抗战支前,英勇献身。不足十四万人口的武乡参加各类抗战团体的人民竟达九万人之多,报名参加八路军的武乡子弟达一万四千六百多人,武乡兵民血洒抗日疆场为国捐躯的烈士近两万人之众!武乡全民投身于抗战洪流,一批又一批优秀干部调往各地,仅从武乡调出的区级以上干部就达五千四百名,正式载入《英名录》的烈士达三千二百多名。
在武乡战斗与工作过的老首长说:领袖的足迹在这里留下,人民的军队在这里壮大,民族的脊梁在这里挺起,时代的精神在这里升华
武乡,是八路军之都,民族脊梁!
武乡,是一座没有围墙的抗战历史博物馆,一首永远唱不完的英雄之歌
记得小时候,爷爷奶奶常常会提到日本人;上小学写作文,还在老师的指导下采访过村里放羊的爷爷,他时而怒气冲冲时而骄傲十足,因为他用鞭子赶走过日本人。那时候的电影,许多与战争有关。想看电影,却期待看结尾,因为只有结尾是欢乐的:随着嘹亮的冲锋号声,我八路军一举而上,消灭敌人。尽管如此,内心却常常有一种不安,日本人,会不会再回来?战争,会不会再发生?
忧伤的内心,缘于一段忧伤的历史。
2015年,是抗日战争胜利七十周年。因了这个节点,我走近一些参加过抗战的老兵。记得县民政局负责人与我核实采访人员时,提笔划掉两个名字,说是刚刚去世的;又勾出十多个,说这些或卧病在床或因听力、记忆力衰退已经完全不能沟通。说完后他自己轻轻叹了一声:名单一年比一年短了。
那是沉重的开始。就是那一刻,我觉出这份名单的分量,也觉出肩上的责任。几经努力,我接触到十三位抗战老兵。其实就是民政局精心挑选出的这十三个人,也大多听力不行,有两位完全听不到声音。
2016年到2017年,我又陆续走访了不少村庄,寻访到一些在抗战中遇难的烈士后人。这些人大多超过八十岁。岁月磨砺下,他们与那些老兵一样,最大的问题是听力障碍。然而这些老人家,一个一个,都努力想听清我的每一句话,也都非常努力地回忆尘封了多年的如烟往事。他们用并不清晰的表达,向我描述着当年。
我用每一次采访后嗓音嘶哑作代价,倾听着他们隐秘处的心灵。
当年,就这样一幕一幕,传递到我的笔下。
采访过几十位老人,每人与我的交流至少都在半天。他们中间,没有一个人停下来喝过一口水,没有一个人说过一句累。他们每一个人,都有长长的故事要向我呈现。每一个人,也总是带着不舍的眼神送我离开。
2015年初接触时,老兵当中年龄最大的已经一百岁,最小的也有八十八岁。郭贵云,在长乐滩大战现场,接受了我的采访,提起七十年前逝去的年轻战友,他几度哽咽,默默落泪;魏太合,今天谈起当年的老班长,还是忍不住问我:孩子,你说他身上的二十七刀,一刀一刀,日本人是怎么扎下去的?当年野战医院的护士王桃儿,曾眼睁睁看着无数烈士的鲜血,将蟠龙的石门、南郊的土地浸润得一片殷红。她在我面前长长叹息:他们都死了,我怎么还活着?
犹记,马家庄八十二岁的老人赵炳旺刚刚开了口便哽咽:不要说了,不想说了!犹记,胡家垴惨案幸存者边擦眼睛边说:等等再说
每一次采访,都是一堂沉甸甸的课程。每一次倾听之后,都有一种感觉,土地不是我熟悉的土地,村庄也不是我熟悉的村庄。
提到战争初始的长乐之战,几位老人异口同声:血水!血水!当年的浊漳河,成为红色的海洋。他们说:一场大雨过后,涨了大水,才冲走两岸埋也埋不完的尸体。
关家垴,处在武乡东北的高地上。那里曾经发生过一场无比悲壮的战斗,大地刺眼地浸泡在鲜红中。2016年深秋,我终于来到这里。蜿蜒的山路,一路攀上,关家垴的村民正在收玉米。纪念碑前,杂草丛生,高近一米。我不知道草多长时间可以长这么高,我也不知道为什么英雄的墓碑前全是荒草。问过村人,他们说国庆刚刚祭奠过。是的,杂草中散落着两个花圈,两个空啤酒瓶。证明村人来过,证明有人记得烈士的英魂。
半年之后,我再一次去了关家垴,这次是深入当年五百名日军负隅顽抗的关家垴村。曾经修筑的工事,早已灰飞烟灭。对面的柳树垴,依然平静地矗立在原地。小小的村庄,宁静的村庄,三三两两的老者在阳光下聊天的村庄,如果不是走近,谁能知道这里曾经那么悲壮那么血雨腥风!
近两年时间,我从武乡最西面的南关,行走到最东头的关家垴,足迹涉及全县14个乡镇中的11个,以及襄垣、太原等30个村庄(市县),文章内容涵盖了整个武乡县。一寸一寸的丈量中,曾经的岁月在我脑中一点点明晰。这些苦难深重的老人,这片英魂遍地的土壤,为我翻捡出一段一段血迹斑斑的历史。
近两年,我断断续续,却几乎走过整个武乡。作为一名武乡人,我深感惭愧。一边走一边想,我的家乡,原来是这般模样!原来是这般模样?
问过一些孩子:知道武乡的抗战史吗?家里有因战争死去的先人吗?孩子们茫然地摇头。一位老师告诉我:孩子们怎么会知道,书本里根本没有。
孩子们怎么会知道?连我这个从事文字工作的人,也竟然是在开始写这段历史之后,才知道我的曾祖父,竟是死于日本人之手。
生在新中国,长在红旗下的我们,欠下多少课程?
爷爷奶奶走了,讲故事的放羊老汉也到另一个世界去了。曾经悲伤的电影,也没有了。哪里都是莺歌燕舞,哪里都是春暖花开。
战争,真的远去了。
曾经悬着的一颗心,落地了。
可是,战争是不是真的远去了?
越了解,越忐忑。我怕我不能完整表述出这片土地,以及消失在这片土地上的人们。
2017年,是抗日战争全面爆发八十周年。我用近两年时间,重温了抗战路程。我不敢说,我走完了这片土地。因为,还有许许多多的沟沟坎坎,我没有去到;还有许许多多装着一肚子苦难的人们,我没有找到。
只能说,走过的路,问过的人,我侧耳倾听他们的心声,忠实记录他们的记忆。他们心安,我亦心安。
作为这片土地上出生的人,作为今后将继续从这片土地上汲取养分的人,我至少可以告诉他们,对这片土地,我越来越熟悉,也越来越爱得深沉。
从1937年到今天,整整过去八十年。而无论是老兵还是从战争中走过的老人,都对那段记忆清晰如昨。可是这样的老人越来越少了。今天,大多数六十多岁以下的人,对于这段历史都是摇头:不清楚。
而在脑子里保存着这段历史的老人们,一个一个,陆续要离开我们。他们终究要走,但历史不应该被带走。
感谢,那些虽然不清楚那段历史的村民,却愿意放下手头的活计,带着我推开一扇又一扇门,找寻一名又一名有历史记忆的老人。
如果,这些文字可以让更多的人看到,让所有的孩子看到,将是我最大的希冀。我希望若干年之后有人再问起这段历史,不必像我今天这样千方百计地去寻找。
一颗心,映现着一段历史。有幸,在那些大山深处的简陋窑洞中,我与他们一道回望家乡。
我知道,回望是一种痛苦。感谢那些老人,带着失去战友与亲人的苦痛,展现心灵。
写完这些文字,忧伤的气息扑面而来,如同行走在那片大地上。
这是一本献给武乡的书,也是献给所有被日军侵略过的中国大地的书。这是一本纪念在这片土地上牺牲的有名与无名烈士的书,也是献给所有为了中国抗日战争而牺牲的先辈的书!
如此,武乡就不仅仅是哪一个人的家乡,它是抗战那些年间,苦难中国的缩影。
致敬,武乡!致敬,中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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