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編輯推薦: |
本书是为上海交通大学前身南洋公学和无锡国专学生学习《四书》所撰写的教材。在历代注解的基础上,结合时代变化,发挥个人独到见解的著作。本书既有对中每句话的详细解释,又有对整篇大义的宏观认识,可以说,对四书进行了全面的、深入浅出的现代解读,也为现代人如何读经、如何学习中华优秀传统文化提供了借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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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容簡介: |
《论语》《孟子》《大学》《中庸》这四书在中国传统文化中具有特别突出的重要地位,自宋代以来为中国人必读之书,作为当时人们的基本信仰与信念,成为其安身立命之道,是家传户诵之学,哪怕是乡间识字不多甚至不识字的劳动者,也是通过口耳相传,接受并自觉实践其中做人的道理。其中的仁爱忠恕之道,己欲立而立人,己欲达而达人己所不欲勿施于人老吾老以及人之老,幼吾幼以及人之幼等格言,不仅是中国人做人的根本,而且是全人类文明中*光辉、*宝贵的精神财富。《四书大义》也是唐文治先生在任上海高等实业学堂(上海交通大学前身)监督(校长)时,为使学生重视经学而亲自编写的经学系列教材,也是先生治经学义理与训诂并重的代表成果之一。先生在阐发义理之时结合时事,提出自己的观点,认为《论语》从学开始,展示天德、王道、圣功,并把《尚书》以至《大学》的修、齐、治、平的经世思想全然收纳。因学而知自觉发扬经学的体统,重建经学学术的殿堂。例如在《为学》篇大义中先生认为从自知到知人都是为学的具体内容;在《为政》篇大义中,先生提出为政须以学问为本,这是对20世纪上半叶军阀割据的担忧,并进一步指出了德政的重要意义,推行教化,培养人的善良本性,而不是利用苛刻的法来束缚百姓等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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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於作者: |
唐文治(18651954)是近代著名的教育家、学者,清代进士,清末曾任职外务部,游历欧美,周知世界形势。后弃政从教,提倡读经救国。曾任上海交通大学前身南洋公学校长,创办无锡国专,教育出了唐兰、吴世昌、王蘧常、蒋天枢、钱仲联、周振甫、朱偰、王绍曾、魏建猷、朱屺瞻、冯其庸等众多文史大家。其学殖深厚,对传统经典均有独到理解,是名副其实的国学大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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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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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言唐文治与经学在近代的回潮邓秉元1
孟子大义序1
卷一梁惠王上1
卷二梁惠王下23
卷三公孙丑上58
卷四公孙丑下92
卷五滕文公上126
卷六滕文公下162
卷七离娄上193
卷八离娄下241
卷九万章上294
卷十万章下325
卷十一告子上355
卷十二告子下402
卷十三尽心上442
卷十四尽心下50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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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容試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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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文治与经学在近代的回潮
邓秉元
自1905年清廷废科举以来,传统经学经历了复杂的变化。先是在中体西用口号之下,通过癸卯学制改革,保留经学作为精神信仰的地位,设立中国旧学专门,为保存古学古书之地,理由是中国之经书,就是中国之宗教(张之洞、荣庆、张百熙《学务纲要》)。岂料为时不久,1912年民国肇立,经学便在新的学制改革中废除,传统经书也因此被划入新的知识体系,分别成为文史哲等学科的历史文献。主导其事、提倡信仰自由的教育总长蔡元培,所心仪的乃是以美育代宗教,其实便是以美育代经学,否定经学具有精神信仰的超越意义,或类似国民政府以后那种政治教科书的地位。
经学本来便不是一种独断的信仰形态。从学术角度来说,否定经学的宗教与意识形态地位,其实并无不妥。汉代表彰六经,主张诸子出于王官,从知识体系立场还原了经学相对诸子的本源地位。尽管号称独尊儒术,却首先是说政治应该建立在仁义而非霸术之上,并因此成为各阶层的共识。远非20世纪一些史家所说的,仅仅是为专制君主服务。西汉之伟大,正是因为社会普遍对真理抱有诚意,作为知识体系根基的六艺之学,遂得以重新滋养百家学术。不仅经学,百家诸子与道教、文学皆能自由发展,各个领域英才辈出。那以后,唐之与宋,精神形态虽然不同,且各有流弊,但文化理想尚极为高远。经过金元的统治,政教文化日趋粗鄙,礼法纲纪荡然无存。明清以后,政治力量遂得以把某种经学观念(譬如理学)凌驾于其他学术,不仅学术自身失去活力,民族的生机也逐渐窒息。
不过,把经学的学科属性也加以否定,的确是对中国传统文化的致命一击。中国文化所依托的那种天人宇宙的视野既不复存在,宗教也在科学主义观念下难以生根,在功利盛行的现实世界背后,缺少超越性精神作为本源,民族的生命自然无法畅达。这是20世纪华夏文明的真正危机所在,在随后的新文化运动中,经学又被扣上粪学(钱玄同语)的帽子。那种由天朝上国的迷梦中轰然坠地的失落心态,竞相拿经学作为出气筒。尽管在一些新兴的学术形态里面(譬如新儒学),经学义理的圆融得到捍卫,但各种流派笔下的中国历史却依然是漆黑一团。经学虽然像先秦学术一样,回到了自由的民间,但却发现鸠占鹊巢,早已失去了故园。
也正是在此时,我们看到一群文化遗民。这些遗民可能不像罗振玉、王国维等人一样,为逊清恪守臣节,但却在近乎失语的时代环境之中,在学术上守先待后,顽强地为华夏文化招魂。在这些人物之中,出生于同治四年(1865)、卒于1954年,生涯横跨晚清以来将近一世纪之久的唐文治先生,无疑算是个中的一位典型。如何清理这些旧学典型的精神及学术遗产,并研求其历史意义,便成为后来者义不容辞的责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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