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編輯推薦: |
本书针对现存的以及散佚的宋人编刻之宋人总集,在对大量资料进行认真整理和深入研究的基础上,广泛汲取前人研究成果,著录并考述现存宋人总集的版本及源流,评述重要传本的优劣得失,且将主要传本的序跋附于其后。附录《散佚宋人总集考》和《宋人总集馆藏目录》,为考察部分亡佚总集提供了文献线索,也为读者查找图书提供方便。此外,本书附有四角号码索引,便于检索。
本书初版于2004年,作者经过十余年积累,不断吸收近年新见成果,对初版本加以增补修订,收书品种有所增加,内容考订更趋精密,体例设置更为完善,以利读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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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容簡介: |
本书针对现存的以及散佚的宋人编刻之宋人总集,加以著录,梳理版本源流,考述传本优劣得失,并附录重要序跋,末有书名、编者、著者索引。本书曾于二〇〇四年出版,现吸收近年新见成果,加以修订,收书品种有所增加,内容考订更趋精密,体例设置更为完善,以利读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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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於作者: |
祝尚书,1944年10月生于四川阆中市。四川大学文学与新闻学院教授,博士生导师。被评为四川省学术带头人,享受国务院特殊津贴专家。代表著作有《卢照邻集笺注》(上海古籍出版社1994年)、《杨炯集笺注》(中华书局2016年)、《宋人别集叙录》(中华书局1999年)、《宋人总集叙录》(中华书局2004年)、《宋代巴蜀学通论》(巴蜀书社2005年)《宋代科举与文学》(中华书局2008年)、《北宋古文运动发展史》(北京大学出版社2012年)、《宋元文章学》(中华书局2013年)、《宋代文学探讨集》(大象出版社2007年)等,为《全宋文》主要校点及审稿人之一,《中华大典宋元文学分典》副主编。此外,在《文学遗产》《文史》《中华文史论丛》《文献》《四川大学学报》等发表论文百余篇,涉及唐宋文学、文献学及史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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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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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 言
凡 例
宋人总集叙录卷第一
二李唱和集李 昉编
九僧诗集 陈 充编
西崑酬唱集杨 亿编
名贤集选 晏 殊编
古今岁时杂咏 宋 绶、蒲积中编
钱唐西湖昭庆寺结净社集丁 谓编
圣宋文选全集 佚 名编
宋人总集叙录卷第二
会稽掇英总集 续集孔延之、黄康弼编
同文馆唱和诗 佚 名编
古今绝句 吴 说编
梅苑 黄大舆编
严陵集董 棻编
宋大诏令集宋绶家子孙编
乐府雅词 拾遗曾 慥编
江西宗派诗集 吕本中编
江西续派诗集 雷朝宗编
重广眉山三苏先生文集 佚 名编
三苏先生文粹 佚 名编
标题三苏文游孝恭编
重广分门三苏先生文粹 佚 名编
新雕圣宋文海 江 钿编
重广草木鱼虫杂咏诗集 家求仁、龙 溪编
宋人总集叙录卷第三
南岳倡酬集佚 名编 林 果、邓 淮重辑
皇朝文鉴 吕祖谦编
古文关键 吕祖谦编
增注东莱吕成公古文关键吕祖谦编 蔡文子注
东莱标注三苏文集 吕祖谦编
东莱集注类编观澜文集 林之奇编 吕祖谦集注
丽泽集诗 吕祖谦编
经进三苏文集事略 郎 晔编注
宋人总集叙录卷第四
声画集孙绍远编
百家词佚 名编
天台集 天台集别编 天台续集
天台续集别编李 庚、林师蒧、林表民编
苏门六君子文粹佚 名编
国朝诸臣奏议 赵汝愚编
坡门酬唱集邵 浩编
圣宋名贤五百家播芳大全文粹魏齐贤、叶 棻编
名臣碑传琬琰之集上集 中集 下集 杜大珪编
成都文类 程遇孙等编
赤城集林表民编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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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容試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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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隋书》卷三五《经籍志四》(以下简称《隋志》)曰:总集者,以建安之后,辞赋转繁,众家之集,日以滋广,晋代挚虞,苦览者之劳倦,于是采擿孔翠,芟剪繁芜,自诗赋下,各为条贯,合而编之,谓为《流别》。是后文集总钞,作者继轨,属辞之士,以为覃奥,而取则焉。是以为总集肇于挚虞的《文章流别集》,而稍晚于别集(同上书谓别集之名,盖汉东京之所创也)。然而以后人的眼光,总集的出现其实早于别集。《诗经》是我国现存最早的诗歌总集,而《尚书》则是最早的文章总集,只是到汉代被尊之为经,不再是一般的诗文集子罢了。刘向、刘歆父子校书,所编如《汉书艺文志》著录的杂赋十二家、《周謡歌诗》七十五篇等,已具总集特征。东汉王逸《楚辞章句》,则已是规范的总集,一直流传至今。这些都远在《流别》之前,唯其总体说来数量不大,故就晋以前文献论,尚难自成一类。正如《四库全书总目总集类序》所说:《三百篇》既列为经,王逸所裒,又仅《楚辞》一家,故体例所成,以挚虞《流别》为始。当然,《隋志》将总集定义为文集总钞,是先有文集然后才有总钞,这与后人的理解有所不同。
自阮孝绪《七录》及《隋志》立总集一门后,后世目录书遂相沿不改,成为集部书中的一大类。但后人对总集的理解和定义,较《隋志》又有所发展。《四库全书总目总集类序》曰:文籍日兴,散无统纪,于是总集作焉。一则网罗放佚,使零章残什,并有所归;一则删汰繁芜,使莠稗咸除,菁华皆出。是固文章之衡鉴、著作之渊薮矣。这就大大突破了总集仅是文集总钞的范畴,将其功能扩大到两方面:一是删汰繁芜,务存菁华,意在求精。这是总集的原始意义。二是收拾零章残什,使散漫归于统纪,而一代、一地、一时之作,也就在目录学上找到了自己的位置。这就不再是因作品繁夥苦览者之劳倦了,而是尽量求全。此乃总集含义的新变。前者就是常说的选本,而后者人们往往冠以全字(如名其书为大全,或如《全唐诗》《全唐文》之类)。求精则可为文章衡鉴,代表某一文体、某一时代或某一流派创作的最高水平,以延续学统,规范文风,也就是《隋志》所说的属辞之士从而取则,成为体现某种主张或标志某一派别共同风格的范本。求全(固然只是相对的)的目的是使之成为著作渊薮,往往以人系文,或按体荟萃,精粗不遗,读之者伐山披沙,各得其用。精、全两途既立,总集体例遂备。 总集的出现,首先是大有功于保存文献。如果没有《诗经》,先民们饥者歌其食,劳者歌其事的那些动人心魄的吟唱,我们就无从听到了。如果没有像《昭明文选》《玉台新咏》及《全唐诗》《全唐文》这类总集,又不知有多少华章秀句,我们将永远无从读到了。正因为总集有网罗放佚的特殊功能,故在文献保存方面,有着不可替代的作用。
总集的出现,还便于展示和认识一代、一地的整体历史文化风貌。诗文皆史,谁也不能低估《诗经》在认识上古社会方面的独特价值。从《全唐诗》《全唐文》中,我们不仅可以解读有唐三百年的全部历史,而且可以窥见那无比生动、丰富多彩的社会生活画卷。正因为总集收罗得相对全,它便将点连接成面,使我们能全方位地、多层面地聆听和认识前人的音容笑貌,更真切地触摸一个民族、一个时代跳动的脉膊。
总集的出现,对推动文学发展起了特别重大的作用。上引《隋志》所谓属辞之士,以为覃奥,而取则焉,正说明了它的典范效应。《诗经》《楚辞》在文学史上垂范两千多年可不必说,就是萧统所编《文选》,也对后世产生了深远的影响,在唐代即已形成文选学,宋人每每效《选》诗。唐人所选唐诗总集,如殷璠《河岳英灵集》、高仲武《中兴间气集》等,促进了唐诗气象和风格的形成。由于总集是采擿孔翠,芟剪繁芜,聚异时之翘楚,集诸家之精华,具有经典性和权威性,故后学往往取则;又由于编选者有他自己的择录标准,故容易形成流派,或为某一流派推波助澜。这在宋代尤为明显:西昆派以《西昆酬唱集》而得名,江西派因《江西宗派诗集》而再兴,江湖派靠《江湖集》及其多种续编本形成阵势,理学派以《文章正宗》《诗准 诗翼》《濂洛风雅》划定轸域,等等。除此之外,宋人又大大拓宽了网罗放佚的范围,诸如一时宴集、庆吊、游览之酬唱,一山一水、一亭一台之歌咏,或郡邑往作,家族遗制,也常被裒为一编。这不仅保存了一时、一地文献,而且在提升人文品位、增加文学的丰富性和多样性方面,都起过不可忽视的作用。
总集在宋以后还有一个重要用途,就是供举子备考。官方为了示范,时常将优秀程文汇编成册;而书坊出于射利,遂大量翻刻,再益之以前贤名篇,加之以评隲圈点,人称兔园册子(《兔园册》出于唐代),而举子揣摩仿效,唯恐不及。这类场屋用书在南宋特别盛行,现存宋人总集中,不少是当时的举子读物,而目录书中著录的更夥,大多已归亡佚。这类总集的学术含量固然不高,但有如今天的考试参考书,社会有此需求,必然应运而生,甚至长盛不衰。
当然,总集的影响并非都是积极的,比如一些倾向性不好的文学派别,也往往用编集的方式制造声势,甚至兴风作浪,成为逆流。精、全两途中的精,各人理解不同,选手眼光利钝、水平高下各异,入选者未必尽是菁华,也未必皆可取则或作衡鉴。尤其是士子修举业用的兔园册子,虽然有学习名篇、推动教育的一面,但它一旦成为揣摩的范本,必然束缚年轻人的手脚和思想,为有识者所鄙。要之,总集作为作品集结形式的一种,目录学上的一类,从其产生之日起,就表现出强大的生命力。但对具体总集的评价,则是另一回事了,需要看它自身的编纂质量及其在历史上曾经发生过的影响,而分别论之。
宋人除编有大量诗文别集及词集外,所编总集数量也远逾前代。据我的不完全统计,见于宋、明目录书的宋人总集,就达三百多种;不见于著录、但有序跋流传至今的则更多;既无序跋、亦未被著录的,尚不知其数。如周密《齐东野语》卷一○载:《混成集》,修内司所刊本,巨帙百余。古今歌词之谱,靡不备具,只大曲一类凡数百解,他可知矣。然有谱无词者居半。王国维《宋元戏曲史宋之乐曲》谓此书全称叫《乐府混成集》,南宋修内司所编。要不是周密的记载,后人对此书将一无所知。这虽是一部乐府歌曲集,但也相当于一部诗词总集,就算有谱有词者居半为五十巨帙,那数量也够惊人的了。惜遭兵燹虫啮之灾,现存宋人总集仅九十余种,还包括残帙在内,连近人傅增湘曾著录过的《吕氏家塾增注三苏文选》宋刻残本、《圣宋名臣献寿文集》及《群公四六》明写本等,竟也踪迹莫寻,盖已永谢天壤。故宋人总集现犹传世的虽不很多,却弥足珍贵,它是别集之外不可忽视的诗文渊薮,是一笔巨大的精神遗产。
与宋人别集一样,由于现存宋人总集流传年代久远,不少版本复杂,精粗不齐,使用非便。我在此前著《宋人别集叙录》,目的在广泛汲取前修今贤已有的研究成果,并通过自己对宋人别集版本体系的摸索,为以后的读者提供方便。出于同样的动机和目标,在搜集宋人别集版本资料的同时,也搜集了宋人总集的相关资料,遂在《宋人别集叙录》完成之后,接着撰写了这部《宋人总集叙录》。
本书作法,与《宋人别集叙录》大体相似,而根据宋人总集的特点作了若干小更改,详见《凡例》。但也有与《别集叙录》作法迥异之处。第一点不同,是《别集叙录》最初曾考虑将主要传本序跋附于每集考述之后,这将大大方便读者,朱彝尊《经义考》及清人的一些书目,就是这样做的。但因宋人别集数量大,不少集子序跋多,附之不仅将使全书规模过巨,且有喧宾夺主之虞(《别集叙录》正文仅一百零几万字,而收到的序跋超过一百五十万字),最后乃以参考文献方式列目于后,将已收到的序跋另编为《宋集序跋汇编》(中华书局已另出版)。而现存宋人总集数量大大少于别集,除个别集子外,序跋一般不多,于是将各主要传本的序跋附后,便成为可能,而序跋较多的如《草堂诗余》等,则择要采录。有的序跋因各种原因(如原书不藏于大陆等)一时尚未收到,则暂付阙如。作法与《别集叙录》的第二点不同,是增加了《散佚宋人总集考》《宋人总集馆藏目录》两个附录,前者提供考察部分亡佚总集的文献线索,后者则是为了方便读者查找图书。
我计划撰写的宋人别集、总集两《叙录》,至此算是完成了。蒙中华书局扶持学术之高谊,《宋人别集叙录》已于一九九九年十一月出版。本书则得到全国高等学校古籍整理工作委员会的研究资助,仍由中华书局出版,责编聂丽娟及刘尚荣两先生
在审稿中付出了辛勤的劳动,特表示由衷的谢意。尽管两《叙录》的完成和出版使我如释重负,但也深知主观学力和客观条件均不足,加之现存宋人别集、总集版本数量庞大,不可能全经手校目验而后下笔,故疏误阙漏定会不少,常有惕然若失之感。切盼专家、读者不吝赐教,以便陆续撰文补正,并待将来再版时修订,以期逐步完善。
祝尚书
二○○○年八月三十日初稿,二○○三年
七月廿日改定于四川大学竹林村之不毛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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