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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編輯推薦：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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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美国的历史上，惠特曼被美国文明之父爱默生视为美国终于出现的自己的诗人。那个时代的美国文学被视为浪漫主义运动与超验主义哲学的结合，而惠特曼是其中*的代表者，被喻为美国的诗歌之父。惠特曼不仅是美国诗歌的始作俑者，他所开创的自由体诗也影响了二十世纪各国现代诗歌的发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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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關於作者： |
作者：
沃尔特惠特曼（Walt Whitman，1819年5月31日－1892年3月26日），出生于纽约州长岛，美国著名诗人、人文主义者，创造了诗歌的自由体（Free Verse）。《草叶集》是他唯一的一部诗集，几度增删修订，成为美国诗歌史上最伟大的一部诗歌经典。
1819年，沃尔特惠特曼出生在纽约长岛，他的父亲当时是个没有土地的农民。惠特曼五岁那年全家搬到布鲁克林，父亲在那儿做木工，承建房屋，惠特曼在那儿开始上小学。惠特曼的父亲对空想社会主义思想家托马斯潘恩的作品很感兴趣，这使惠特曼深受影响。他喜欢游荡、冥想，喜欢大自然的美景；但是他更喜欢城市和大街小巷，喜欢歌剧、舞蹈、演讲术，喜欢阅读古希腊悲剧以及但丁、莎士比亚的作品。作者：
沃尔特惠特曼（Walt Whitman，1819年5月31日－1892年3月26日），出生于纽约州长岛，美国著名诗人、人文主义者，创造了诗歌的自由体（Free Verse）。《草叶集》是他唯一的一部诗集，几度增删修订，成为美国诗歌史上最伟大的一部诗歌经典。
1819年，沃尔特惠特曼出生在纽约长岛，他的父亲当时是个没有土地的农民。惠特曼五岁那年全家搬到布鲁克林，父亲在那儿做木工，承建房屋，惠特曼在那儿开始上小学。惠特曼的父亲对空想社会主义思想家托马斯潘恩的作品很感兴趣，这使惠特曼深受影响。他喜欢游荡、冥想，喜欢大自然的美景；但是他更喜欢城市和大街小巷，喜欢歌剧、舞蹈、演讲术，喜欢阅读古希腊悲剧以及但丁、莎士比亚的作品。
由于生活贫困，惠特曼十一岁就离开学校独立谋生，同时开始学习写作。他先后在律师事务所和诊所当听差，在印刷厂当排字工，他还当过乡村教师，也曾经在报馆做过编辑。几年后他成为了一家有名望的报纸的主笔，不断撰写反对奴隶制、反对雇主剥削的文章和评论，并加入了自由土地党，主张土地改革。后来他脱离新闻界，重操父亲的旧业，当起了木匠和建筑师。1861年，美国南北战争爆发，内战期间，惠特曼作为义务护理员在华盛顿陆军医院照料伤兵，帮助过大约十万名伤病员，他还用自己微薄的收入为伤病员购买书籍和食品。因为过于劳累，损害了自己的健康，为后半生的偏瘫种下了病因。但也正是因为南北战争的这段经历，让惠特曼的诗从表现个人转向远眺民族命运，他的注意力从生命的幻象转移到血与火的现实，并抒写了无愧于南北战争的史诗般的《桴鼓集》这首诗也收录在《草叶集》中。
惠特曼是美国最伟大的诗人，也是一位平民诗人，他是个劳动人民，但也关心政治，热爱民主，惠特曼的生活所在依然是今天我们的生活所在。《草叶集》里既有对农奴制度的抨击，也有对美国壮丽河山的热情赞美，他的诗里还有很多普通劳动人民的影子，比如船夫、挖蛤蜊的、屠夫的小伙计、纺纱女、赶马车的黑人等等。其中最长的一首是《自己之歌》，一共1346行，这首诗的内容几乎包括了作者一生的主要思想。诗中多次提到了草叶：草叶是最平凡、最普遍而又密密成群、生生不息的植物。所以惠特曼将自己的诗集命名为《草叶集》。
译者
楚图南（18991994），云南文山人，作家，翻译家。曾任暨南大学、云南大学、上海法学院教授。新中国成立后历任北京师大教授、西南文教委员会主任、对外文化协会会长、民盟中央主席等职。楚图南著有散文集《刁斗集》《荷戈集》，译有（美）惠特曼诗集《草叶集》、（德）威斯布《希腊的神话和传说》、（俄）涅克拉索无长诗《在俄罗斯谁能快乐而自由》及德国哲学家尼采的名著《查拉斯图如是说》以及自传体的《看哪，这人》等。
李野光（19242014），本名李光鉴，湖南涟源人。北京大学西方语言文学系毕业。著作有新诗《风沙集》等，译著有《草叶集》《飘》《英雄挽歌》《画眉鸟》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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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目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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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言
（凡带*号者，均为楚图南旧译）
003题诗
?铭言集
007我歌唱一个人的自身1867
008当我沉思默想地1871
009在海上带有房舱的船里1871
011给外邦*1860
012给一位历史学家1860
013给你，崇高的目的187I
014幻象1876
018我为他歌唱1871
019当我阅读那本书1867
020开始我的研究*1867
021创始者们1860
022对各个州1860
023在美国各州到处旅行1860
024给某位女歌唱家1860
025我沉着1860
026博学1860
027船启航了*1865
028我听见美洲在歌唱*1860
029什么地方被围困了？1860
030我可还是歌唱这一个1871
031不要向我关门吧1865
032未来的诗人们*1860
033给你*1860
034你，读者1881
035从巴门诺克开始*1860
054自己之歌*1855
亚当的子孙
145向那花园1860
146从被抑制的疼痛的河流1860
149我歌唱带电的肉体*1855
161一个女人等着我1856
164本能的我1856
167一小时的狂热和喜悦1860
169从滚滚的人海中*1865
170在连绵不绝的岁月中不时回来1860
171我俩，被愚弄了这么久*1860
173处女膜哟！有处女膜的人哟！1860
174我就是那个渴望性爱的人1860
175天真的时刻1860
176有一次我经过一个人口众多的城市1860
177我听见你，庄严美妙的管风琴1861
178从加利福尼亚海岸，面向西方1860
179像亚当，一清早走出林荫1860
芦笛集
183在人迹罕至的小径间1860
184我胸脯上的香草1860
187无论谁现在握着我的手*1860
190为你，啊，民主哟！*1860
191我在春天歌唱着这些*1860
193不仅从我这肋骨棱棱的胸膛里发出1860
194关于对外表的极端怀疑1860
196一切玄学的基础1871
197今后多少年代的记录者们1860
198傍晚时我听见*1860
199你是被吸引到我身边来的新人吗? 1860
200这些只不过是根和叶而已1860
201不只热火在燃烧和消耗1860
202点点滴滴地淌呀！1860
203狂欢的城市1860
204瞧这张黝黑的脸1860
205在路易斯安那我看见一株活着的橡树正在生长*1860
206给一个陌生人*1860
207此刻，向往而沉思地1860
208我听到有人指控我1860
209拂开大草原的草1860
210当我细读英雄们获得的名望1860
211我们两个小伙子厮缠在一起1860
212给加利福尼亚一个诺言1860
213这里是我的最脆弱的叶子1860
214我没有制造省力的机器1860
215一瞥1860
216一篇歌唱手拉手的诗1860
217大地，我的形相*1860
218我在一个梦中梦到*1860
219你想我拿着笔要记录什么？1860
220对东部和对西部1860
221有时对一个我所爱的人1860
222给一个西部地区的少年1860
223牢牢地停泊着的永久的爱啊！1860
224在许许多多的人中1860
225你啊，我时常悄悄地来到1860
226那个影子，我的肖像1860
227如今生机旺盛1860
228向世界致敬！1856
244大路之歌*1856
260横过布鲁克林渡口*1856
270回答者之歌1855
277我们的古老文化1860
284欢乐之歌*1860
294斧头之歌*1856
309展览会之歌1871
324红木树之歌1874
331各行各业的歌1855
343转动着的大地之歌*1856
351青年，白天，老年和夜*1881
候鸟集
355常性之歌*1874
359开拓者哟！啊，开拓者哟！*1865
365给你1856
369法兰西* 1860
371我自己和我所有的一切1860
374流星年1865
376随着祖先们1860
379百老汇大街上一支壮丽的行列1860
海流集
387从永久摇荡着的摇篮里*1859
397当我与生命之海一起退潮时1860
401泪滴*1867
402给军舰鸟1876
403在一只船上的舵轮旁1867
404黑夜中在海滩上*1871
406海里的世界1860
407夜里独自在海滩上1856
408为所有的海洋和所有的船只歌唱1873
410巡视巴涅格特1880
411在海船后面1874
路边之歌
415一首波士顿歌谣1854
418欧罗巴*1850
421一面手镜1860
422上帝们1870
423胚芽1860
424思索1860
425当我聆听那博学的天文家时1865
426尽善尽美者1860
427哎呀！生命啊！1865－6
428给一位总统1860
429我坐而眺望*1860
430给富有的赠与者们1860
431鹰的调戏1880
432漫想神游1881
433农村一景1865
434一个小孩的惊愕1865
435赛跑者1867
436美丽的妇女们*1860
437母亲和婴儿*1865
438思索1860
439戴假面具者1860
440思索1860
441溜过一切之上*1871
442难道你从没遇到过这样的时刻1881
443思索1860
444给老年*1860
445地点与时间1860
446供献1860
447致合众国1860
桴鼓集
451啊，诗歌，先唱一支序曲1865
455一八六一年*1861
456敲呀！敲呀！鼓啊！*1861
458我像一只鸟从巴门诺克开始飞翔1865
459黎明时的旗帜之歌1861－2
469时代啊，从你深不可测的海洋升起1865
473弗吉尼亚西部1872
474船的城市1865
475百岁老人的故事1861－2?
482骑兵过河1865
483山腰宿营1865
484一个行进中的军团1865－6
485在宿营地忽明忽暗的火焰旁边1865
486父亲，赶快从田地里上来*1865
489一天夜里我奇怪地守卫在战场上1865
491一次被敌人紧追的强行军1865
493黎明时军营中的一景1865
494我辛劳地漫步在弗吉尼亚林地1865
495比起那领航员1860
496在我下面战栗而摇动着的年代*1865
497裹伤者1865
502久了，太久了，美国1865
503给我辉煌宁静的太阳吧1865
506给两个老兵的挽歌1865－6
508一个预言家的声音在尸体上空升起1860
510我看见老将军陷于困境1865
511炮兵的梦幻1865
513埃塞俄比亚人向旗帜致敬*1871
514青春不属于我1865
515老兵的竞赛1865－6
516全世界好好注意1865
517脸色晒黑了的草原少年啊！1865
518低头看吧，美丽的月亮1865
519和解1865－6
520多么严肃啊，当你们一个一个地1865？
521伙伴哟，当我的头躺在你的膝上的时候*1865－6
522优美的星团1871
523给某个平民1865
524瞧，山顶上的女战胜者1865－6
525已经完成了任务的精灵1865－6
526向一个士兵告别1871
527转过身来啊，自由1865
528向那发酵的、他们奔走过的土地1865－6
林肯总统纪念集
531当紫丁香最近在庭园中开放的时候*1865－6
544啊，船长，我的船长哟！*1865
546今天让兵营不要作声1865
547这就是那个人的遗骸*1871
548在蓝色的安大略湖畔1856
570颠倒1856
秋之溪水
573好像大量夏雨造成的结果1881
575英雄们的归来1867
583有个天天向前走的孩子1855
586老爱尔兰1861
587城市停尸所1867
589这堆混合肥料1856
592给一个遭到挫败的欧洲革命者* 1856
595没有命名的国家1860
597谨慎之歌1856
601牢狱中的歌手*1869
604为丁香花季节而歌唱1870
606给一座坟写的碑记1870
609从这个面具后面1876
611发声的技巧1860
613献给被钉在十字架上的人*1860
614你们在法庭受审的重犯1860
615创作的法则1860
616给一个普通妓女1860
617我在长久地寻找1860
618思索1860
619奇迹1856
620火花从砂轮上四出飞溅1871
621给一个小学生1860
622从围栏中放出1856
623我究竟是什么1860
624宇宙1860
625别人可以赞美他们所喜爱的1865
626谁学习我这完整的功课？1855
628试验1860
629火炬*1865
630啊，法兰西之星1871
633驯牛者1874
635一个老年人的关于学校的想法1874
637清早漫步着1873
638意大利音乐在达科他1881
639以你所有的天赋1876
640我的图片陈列室1880
641大草原各州1880
642暴风雨的壮丽乐曲1868
652向印度航行1871
667哥伦布的祈祷1874
671睡眠的人们* 1855
684换位1856
685想想时间1855
神圣的死的低语
697现在你敢么，啊，灵魂哟*1868
698神圣的死的低语*1868
699歌唱那神异的正方形1865－6
702我梦见我日夜爱着的他1871
703不过，不过，你们这些沮丧的时刻1860
704仿佛一个幽灵在抚爱我1860
705信念1856
706动荡的年月186l－2
707那音乐经常在我周围1860
708海上迷航的船1860
709一只无声的坚忍的蜘蛛*1862－3
710永远活着，永远在死啊！1860
711给一个即将死去的人1860
712草原之夜*1860
714思索1860
715最后的召唤*1868
716当我观看农夫在耕地1871
717沉思而犹豫地1868
718母亲，你同你那一群平等的儿女1872
727巴门诺克一景1881
从正午到星光之夜
731你高高地浑身闪耀的天体1881
733脸*1855
739神秘的号手1872
744致冬天的一个火车头1876
746磁性的南方啊！1860
748曼纳哈塔1860
750全是真理1860
751一支谜语歌1880
753高出一筹1856
754啊，贫穷，畏缩，和怏怏不乐的退却1865－6
755思索1860
756媒介1860
757编织进去吧，我的耐劳的生命1865
758西班牙，一八七三一八七四年1873
759在宽广的波托马克河边1876
760从遥远的达科他峡谷1876
762梦见往日的战争1865－6
763点缀得密密的旗帜1865
764我在你身上看得最清楚的1879？
765构成这个场景的精灵1881
766当我漫步于这些明朗壮丽的日子1860
768一个晴朗的午夜1881
别离的歌
771时候快到了1860
772近代的岁月*1865
774士兵的骸骨1865
777思索1860
780日落时的歌1860
784当死亡也来到你的门口1881
785我的遗产1872
786沉思地凝望着她的死者1865
788绿色的兵营1865
790呜咽的钟声1881
791当它们行将结束的时候1871
792高兴吧，船友，高兴吧！1871
793说不出的需要1871
794入口1871
795这些颂歌1871
796现在向海岸最后告别1871
797再见！1860
〔附录一〕七十生涯
803曼纳哈塔1888
804巴门诺克1888
805从蒙托克岬尖1888
806给那些失败了的人1888
807一支结束六十九岁的歌1888
808最勇敢的士兵1888
809一副铅字1888
810当我坐在这里写作1888
811我的金丝雀1888
812对我的七十岁的质问1888
813瓦拉包特的烈士们1888
814第一朵蒲公英1888
815美国1888
816记忆1888
817今天和你1888
818在白昼的炫耀过去之后1888
819亚伯拉罕林肯，生于一八〇九年二月十二日1888
820选自五月的风光1888
821安乐平静的日子1888
822纳维辛克遐想1885
827一八八四年十一月的选举日1884
829海啊！以沙嗄傲慢的言语1883
831格兰特将军之死1885
832红夹克（从高处）1884
833华盛顿纪念碑1885
834你那欢乐的嗓音1884
835百老汇1888
836要达到诗歌最终的轻快节奏1888
837老水手科萨朋1880
838已故的男高音歌手1884
839持续性1888
840约侬迪俄1887
841生活1888
842走向某处1887
843我的歌唱的主题是渺小的1867
844真正的胜利者1888
845合众国对旧世界批评家的回答1888
846对于一切的宁静思考1888
847老年的感谢1888
848生与死1888
849雨的声音1885
850冬天很快将在这里败绩1888
851在没有忘记过去的同时1888
852濒死的老兵1887
853更强有力的教训1888
854草原日落1888
855二十年1887
856从佛罗里达邮寄来的柑橘花蕾1888
857黄昏1887
858你们，我的恋恋不舍的疏叶1887
859不仅仅是瘦羸的休眠的枝丫1887
860去世的皇帝1888
861好比希腊人的信号焰火1887
862拆掉了装备的船1888
863别了，先前的歌1888
864黄昏时片刻的宁静1888
865老年的柔光闪闪的高峰1888
866晚餐和闲谈以后1887
〔附录二〕再见了，我的幻想
869附录二的前言1891
872永远向前航行呀，幻象的快艇1891
873迟疑到最后的雨点1891
874再见了，我的幻想1891
875向前，同样向前，你们这欢乐的一对哟！1891
876我的七十一岁1889
877幻影1891
878苍白的花圈1891
879结束了的一天1891
880老年之船与狡猾的死亡之船1890
881致迫近的一年1889
882莎士比亚培根的暗号1891
883今后许久许久1891
884好啊，巴黎展览会！1889
885插入的声响1888
886致傍晚的风1890
887古老的歌唱1891
889圣诞贺词1889
890冬天的声音1891
891一支薄暮的歌1890
893当那完全成熟了的诗人到来时1891
894奥西拉1890
895一个来自死神的声音1889
898波斯人的一课1891
899平凡的事物1891
900神圣完整的圆形目录1891
901海市蜃楼1891
902《草叶集》的主旨1891
903那些没有表达的1890
904那看得见的是壮丽的1891
905看不见的蓓蕾1891
906再见了，我的幻想！1891
?老年的回声
909一个遗嘱执行人一八九一年在日记中的记录
911自由而轻松地飞翔1888
912然后一定会理解1897
913那少数已知的点滴1897
914一个永远领先的思想1897
915在一切的背后1897
916给新娘的一个吻1874
917不，不要把今天公布的耻辱告诉我1873
919补充的时刻1897
920使人想起许多的污行1897
921只要存在着1855
922死亡之谷1892
924在同一张画上1892
925哥伦布的一个思想1891
未收集和未选入的诗
929抱负1842
932血腥钱1850
934复活1850
937那些神话是伟大的1855
942让这个合众国的一位姑娘或一个小伙子记住的诗1856
944想想灵魂1856
946回答！1856
951呼语1856
955真正和平的太阳1860
956〔直到今天，直到今天，并且继续到底〕1860
957在新的花园里，在所有的地方1860
958〔这些州哟！〕1860
961〔我长期以为〕1860
963〔度日如年〕1860
964〔谁在读这本书呢？〕1860
965给你1860
966〔关于事物的外观〕1860
967杂言1860
970碎片1860
973思索1860
974坚实的嘲讽的滚动着的天体1865
975沉浸在战争香气中的1865
976不是我的敌人时常侵犯我1865－6
977今天，灵魂哟！1865－6
978教训1871
979美国，让我临走之前唱一支歌1872
980在一次间歇之后1875
981船的美1876
982两条小溪1876
983或者从那时间的大海1876
985从我的最后的岁月里1876
986在以前的歌中1876
附录
989《草叶集》初版序言1855
1012致爱默生1856
附：爱默生致惠特曼的信
1025《像一只自由飞翔的大鸟》序1872
1031建国百周年版序言1876
1040美国今天的诗歌莎士比亚未来1881
1059过去历程的回顾1888
1077沃尔特惠特曼年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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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言
从某些方面说，世界文学史上还找不到另一个范例，能像《草叶集》和惠特曼这样体现一部作品同它的作者呼吸与共、生死相连的关系。正如惠特曼在诗集（正编）结尾的《再见！》中向我们招呼的：同志，这不是书本，／谁接触它，就是接触一个人。这个人便是诗人自己。
惠特曼生于美国独立后约半个世纪，也就是那个资产阶级共和国在新大陆蒸蒸日上的时代。他出生于长岛亨廷顿区西山村一个农民兼手工艺者的家庭，十一岁即离开学校开始独立谋生，先在律师事务所和医生诊所当勤杂工，后来到印刷厂当学徒和排字工，当乡村学校教师、报纸编辑和地方党报撰稿人。他在青少年时代接受了民主思想，成为一个杰斐逊和杰克逊式的激进民主主义者，同时开始学习写作，写些带伤感情调的小品、小说和诗歌。但是，正如他在政治上、在地方民主党内部斗争中频频被人利用和受到打击一样，他的文学创作也长期停滞在因袭模仿的阶段，没有什么成就。这样，到一八四九年三十岁的时候，他才改弦易辙，毅然宣布退出政治活动，并下决心在文学事业中奋斗一番。经过好几年的默默探索，他于一八五五年推出了《草叶集》。
惠特曼在《过去历程的回顾》中谈到自己写《草叶集》的背景、动机和它的主旨时说：我没有赢得我所处的这个时代的承认，乃退而转向对于未来的心爱的梦想这就是要发愤以文学或诗的形式将我的身体的、情感的、道德的、智力的和美学的个性坚定不移地、明白无误地说出并表现出来他又说：在我的事业和探索积极形成的时候，（我怎样才能最好地表现我自己的特殊的时代和环境、美国、民主呢？）我看到，那个提供答案的主干和中心，必然是一个个性这个个性，我经过多次考虑和沉思以后，审慎地断定应当是我自己的确，不能是任何别的一个。写我自己，以表现我的特殊的时代和环境、美国、民主这便是《草叶集》的主旨，是惠特曼当初的梦想，经过他三十七年的不懈努力，也基本上实现了。
《草叶集》问世前，美国文学已在浪漫主义运动与超验主义哲学相结合的基础上呈现出一片繁荣，但它主要仍是英国文学传统移植到新大陆的产物。尤其是诗歌界，在新英格兰学院派诗人的控制下，因循守旧的势力仍相当顽强，与当时雄心勃勃的政治面貌和日新月异的经济形势很不相称。以爱默生为代表的革新派思想家和作家一再提出要建立美国自己的民族民主的新文学。例如爱默生一八四二年在《论诗人》的演讲中表示，希望美国诗坛上将出现那种有专断的眼光，认识我们的无与伦比的物质世界，并歌唱我们的黑人和印第安人以及北部企业、南部种植业和西部开发的歌手。就是在这样的历史隘口，惠特曼闯了出来，开始以崭新的姿态和自己的高昂的声调歌唱。因此，《草叶集》的出版不仅是惠特曼个人文学生涯的真正开端，而且是美国文学史上一件石破天惊的大事。不过，由于它从内容到形式，从思想到语言，都与当时流行的美国诗歌和整个英语诗学传统大不相同，使得美国文学界用来迎接它的先是无情的冷落，接着便是恶毒的嘲讽和谩骂。惟独爱默生立即给惠特曼发出贺信，称赞它是美国迄今做出的最不平凡的一个机智而明睿的贡献。
《草叶集》初版有一长篇序言，其中，把爱默生提到过的想法加以具体化和发展，指出别处的诗歌停留在过去即它们的现成状态，而美国的诗歌则在未来。但是，惠特曼在抵制和批判英国文学传统的控制方面大大超越了爱默生，几乎否定了从乔叟到丁尼生的整个英国诗歌，并对当时包括爱默生在内的美国诗坛采取了完全对立的态度，这无疑是过于偏激的。实际上，惠特曼既不是一个超乎历史传统之外的所谓受到天启的歌手，也不是如他自己所说的一个粗人。他在四十年代和五十年代前期积累了丰富的文学知识，吸收了英美文学传统中各方面的营养；甚至到《草叶集》问世以后还在继续向同辈诗人的作品借鉴，并总结自己的经验教训逐渐向传统靠拢，以致许多批评家又反过来指责他中期以后便失去了原有的创新精神。显然，惠特曼是一个适应时代、善于在批判中继承和在借鉴中创新的诗人，只不过批判和创新在他那里居于主要地位，早期特别突出，所取得的成就和在历史上留下的影响也最为显著。
《草叶集》从初版到临终版，始终以《自己之歌》作为主干和中心。这首长诗内涵深广，气象恢宏，颇有睥睨当代、驰骋古今之势，不愧为十九世纪以来世界文学中最伟大的长诗之一。但它问世后首先引起强烈反应的主要是以下两点：一是诗中那个我自己往往被读者看成完全是诗人的自我写照，他粗暴傲慢，令人反感；二是诗人将性欲作为宇宙发展的基本冲动来写，或者说借性的意象来表现肉体与灵魂相互依存的关系，这大大冒犯了传统道德的禁忌。前一点经诗人的朋友和他自己说明，强调诗中歌颂的主要是那个大我即十九世纪美国普通人的代表以后，又引起了自己的两重性，二者纠缠不清，令人迷惑。后一点则到一八六0年第三版的《亚当的子孙》反而有所发展，人们索性称之为性诗，结果在内战期间惠特曼竟因此被内政部长免职，一八八二年《草叶集》被波士顿检察官列为秽亵读物，禁止发行。不过惠特曼始终坚持自己的观点，直到一八八八年仍郑重申明：我三十年来确定的信念和审慎的修订已肯定那些诗行，并禁止对它们做任何的删削。这里还应当指出，《芦笛集》中那些歌颂伙伴之爱的短诗，也有不少批评家认为流露着同性爱的渴望，但惠特曼对此做过严正的辩解，说伙伴之爱是作为男人与男人之间亲密团结的纽带，为美国的强大巩固和世界人民的友好关系提供一个可靠的基础。诗人晚年的朋友S.肯尼迪也说《芦笛集》是惠特曼写友谊和民主精神的美丽诗篇。这个观点是可以接受的，尽管组诗中有些篇什像《亚当的子孙》一样，写得略嫌浅露，很难避免人们的怀疑和争论。
《草叶集》中正面写诗人自己和他的国家与时代以及普通人的精神面貌的诗篇很多，除《自己之歌》外，分量较重的还有《大路之歌》《欢乐之歌》《斧头之歌》《各行各业的歌》，以及《开拓者哟!啊，开拓者哟！》等等。《桴鼓集》在《草叶集》里占有特殊地位，被誉为美国南北战争时期的史诗，诗人自己也满意地说它作为一个艺术品比较完整表达了我经常想着的那个创作雄心，即在诗中表现我们所在的这个时代和国家，连同那血淋淋的一切。至于中后期的重要诗篇，如《向印度航行》《红木树之歌》《哥伦布的祈祷》，虽然大都是从当时诗人的境遇（如健康状况恶化）出发对环境、历史、生命的思索和咏叹，有时情调比较低沉，甚至带有若干宗教色彩，但视野宽广，立意高深，仍不失其天然活力和傲岸不屈的风貌。
惠特曼骄傲地宣称：他的诗中没有了旧世界赞歌中高大突出的人物，而有的是作为整个事业及未来主要成就的最大因素的各地普通农民和机械工人，这是符合实际的。他既是自然的诗人也是城市的诗人。当英美诗人们纷纷从城市向乡村逃遁时，他却在钢铁时代的纽约纵情高歌，既歌唱高山、大海、草原，也歌唱火车头、电缆、脱粒机，这些都是新大陆、新时代的产物，他把它们一起拥抱。
惠特曼一般不主张以诗歌代替宣传，直陈慷慨，但是当正义事业被无情扼杀时，当人道主义接触到革命火花时，他也会义愤填膺，疾呼震地，如《啊，法兰西之星》便是这方面的代表作。至于他后期的散文，特别是政论文章，其锋芒就更加犀利了。
不过，正如惠特曼的社会政治思想的核心是民主和人道主义，是自由、平等、博爱的观念，他的哲学观点主要是在黑格尔卡莱尔爱默生的熏陶下形成的，甚至还可能受到过古代印度吠檀多派哲学神秘主义的影响。这些反映在《草叶集》中，不仅有那个时隐时现的上帝或超灵，还有某些诗和某些节段中那种玄奥莫测、连他自己也说不好解释的东西。如《歌唱那神异的正方形》，至少在我们看来是太神异了！
从诗歌艺术的角度看，一般认为《草叶集》的一个最大特点是自由。惠特曼主张：为了描述宇宙万物的丰富多样的表现，为了适应重大的现代主题、群众经验、科学进步和工业社会中的新鲜事物，必须创造一种崭新的诗体，将传统的常规如脚韵、格律等等予以摒弃。他甚至高呼：现在是打破散文与诗之间的形式壁垒的时候了。这一主张虽然符合历史潮流的方向，但流于偏激，走到了另一极端，便很难为评论界和读者所赞赏。当然，惠特曼毕竟是写诗，他不能不保留诗歌形式中的某些成分，如《草叶集》中经常出现的头韵、半押韵、重复、叠句、平行句等等。同时他以诗行中的短语构成一种隐约的内部节奏；在某些较长的诗中，有时随着奔放的激情形成一种波澜起伏、舒卷自如的旋律，也是很难得的。至于批评家说的《草叶集》艺术上的另一特点，即与自由相伴而来的单调，则主要是指那些既烦琐又冗长的列举，尽管在理论上可以用诗人的精神民主思想来加以解释，处理得恰当时也能发挥铺张声势的作用，但过犹不及，对于多数读者来说也是碍难接受的。好在到了后期，惠特曼在这方面已有所收敛。
概括惠特曼诗风的艺术特色，弗奥马西森在《美国文艺复兴》中提出了著名的三个比拟，即演讲、歌剧、海洋。
惠特曼从小羡慕那些天然雄辩的演说家，后来还想以旅行演说为职业，但没有成功，却在诗歌创作中实践了他所追求的自然而明晰的、经常控制人的听觉的演讲风格。例如他的诗中到处使用第二人称代词，便是为了制造一种直接对话和正面呼吁的气氛。不过这一特点产生的效果并不怎么理想，有时反而助长松散的弊病。惠特曼在四十年代末和五十年代前期经常看歌剧，特别欣赏意大利的几位歌唱家，后来写诗时便有意无意地模仿这种乐调。例如，被誉为创作手法上一个新的开端的《从永久摇荡着的摇篮里》，诗人便宣称是严格地遵循着意大利歌剧的结构方法，主要是运用宣叙调和咏叹调，加强了艺术魅力。在这方面获致成功的范例还有《当紫丁香最近在庭园中开放的时候》，以及《暴风雨的壮丽乐曲》等。至于大海，这可能是惠特曼得益最大的一个灵感之源。诗人从小喜爱在海滩玩耍，脑子里很早就有了海涛这个流动而神秘的主题。他相信一首伟大的诗必须是不急也不停地向前奔流，并毕生追求这种风格。《草叶集》中那些随意涌流的长句，汩汩不停的词语，以及绵绵不绝的意象与联想，便是这种风格的体现。
惠特曼在南北战争时期作为义务护理员在华盛顿陆军医院照料伤兵，由于过分劳累并得过一次伤口感染，身体逐渐虚弱。一八七三年二月他终于发病得了偏瘫症，接着五月丧母，从此他的精神状态和文学生涯都进入了晚期。这个时期的重要作品除了前面提到过的几篇外，还有不少清新隽永的短章，以及散文集《典型日子》中的绝大部分。他在一八八一年写的《四诗人礼赞》中，对爱默生、布赖恩特、惠蒂埃和朗费罗作了比较客观公允的评价。到一八八八年写《过去历程的回顾》时，更实事求是地估计了自己的成就，但同时表明他的创作思想和方向并没有改变。一八九一年他最后编定了《草叶集》。
《草叶集》从一八五五年初版的十二首诗发展到一八九一至一八九二年临终版的四百零一首，记录着诗人一生的思想和探索历程，也反映出他的时代和国家的面貌，所以说这不仅是他的个人史诗，也是十九世纪美国的史诗。惠特曼认为一件艺术作品应当是个有机体，有它自己诞生、成长和成熟的过程。他在整个后半生以全部心血不倦地培植这个有机体，每个新版在充实壮大的同时都做了精心的调整组合，直到最后完成这个符合诗人理想的有机结构：《铭言集》标示诗集的纲领，紧接着以《自己之歌》体现其总的精神实质；《亚当的子孙》和《芦笛集》以爱情和友谊象征生命的发展、联系和巩固；《候鸟集》《海流集》和《路边之歌》表现生命的旅程，《桴鼓集》和《林肯总统纪念集》便是旅程中的一个特殊阶段；然后是《秋之溪水》《神圣的死的低语》和《从正午到星光之夜》，它们抒写从中年到老年渐趋宁静清明的倾向；最后以《别离的歌》向人生告辞，另将一八八八年以后的新作《七十生涯》和《再见了，我的幻想》作为附录。最后一辑《老年的回声》，是诗人预先拟定标题，后来由他的遗著负责人辑录的。在上述各辑之间，那些既从属于《自己之歌》又各有独立主题，且能承前启后的较长诗篇，也可以连缀成另一个有机组合，它以《从巴门诺克开始》打头，由《巴门诺克一景》殿后，暗示诗人从故乡出发遍历人世，最后又回到了故乡。对于这个有机结构，美国著名惠特曼专家盖威艾伦教授在他的《惠特曼手册》中做了精详的分析，但它同时说明诗人是在按自己的理论和意图精心编排他的诗集，其中不少篇章与它们所归属的各辑标题并无内在联系，写作时间更相距甚远，显得有些勉强。不过，这对于领会诗人心目中的《草叶集》的主旨和精神还是颇有启发性的。
《草叶集》，这部以自然界最平凡、最普遍而密密成群、生生不息之物命名、面向人类社会芸芸众生的诗集，尽管按照诗人自始至终的意图完成了，并且达到了当初的主要目的而论，即开创一种新的诗风，但另一方面却没有如诗人所设想的那样赢得广大读者，因为即使到今天，惠特曼在国内的忠实读者也还限于那些可能同情并接受一种激进的新的民主诗歌、有文化而不满现状的中产阶级人士。这种状况与诗人在反对传统中走得太远有关，同时也来自历史与现实加诸他的制约，那是无法凭主观去否定的。不过，惠特曼毕竟开创了新的诗风，它对美国和世界上许多国家近百年来的诗歌运动都有相当的影响。这种影响虽然随着客观形势的发展和变迁而波动起伏，但总的说来是在不断扩
大深入。盖威艾伦说过：惠特曼的观点，尤其是他的人道主义、神秘主义，以及重视现今和不加修饰的实用风格，非常适用于二十世纪的西方国家，看来，这一论断至今仍有意义。在美国，惠特曼诗风已形成一个传统，成为自由派与学院派进行斗争的武器，青年诗人冲破保守樊篱、大胆创新的榜样。因此，正如罗哈鲍尔斯所指出的，二十世纪的美国诗歌实质上是一系列与惠特曼的争论。《草叶集》出版百周年前后，对惠特曼传统曾进行过一次颇具规模的检阅。今年在美国又广泛地展开了纪念诗人逝世百周年的活动，其中在爱荷华大学举行的以学术讨论为中心的集会最为隆重丰富，它给人的印象是：惠特曼在美国文学史上的崇高地位已不是哪些流派的拥戴与否所能动摇的了，尽管他作为一个重大主题在文学思想和诗歌艺术领域中引起的争论还会长远地继续下去。
李野光
1992年11月15日，北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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