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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簡體書』巨鲸:私人文学史

書城自編碼: 3582077
分類:簡體書→大陸圖書→文學文学评论与鉴赏
作者: 杨典 著
國際書號(ISBN): 9787307219533
出版社: 武汉大学出版社
出版日期: 2020-12-01

頁數/字數: /
書度/開本: 32开 釘裝: 平装

售價:HK$ 63.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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編輯推薦:
一扫传统书评厚重之面貌,沉闷之气象,以点代面,以小见大,以局部还原全貌,以奇巧代替中庸
参加一场私人订制的文学盛宴,进行一次另辟蹊径的书山冒险,品读数十封写给文学的曼妙情书,重返无数个值得珍藏的开卷瞬间
从《世说》到《吴宓日记》,从《怪谈》到《2666》,从夏目漱石到凡尔纳实在难以想象,在薄薄一册中,竟能体会到千奇百怪、各具魅力的文学人生
正典有正典的好处,野史有野史的精彩;学院派有学院派的严谨,野路子有野路子的洒脱全新的视角,独特的选择,造就一部精巧奇妙的文学评论集
将小说笔法融入随笔创作之中,将古典传统带入现代书评体系,于漫漫文学史长河只取一瓢,经多年酿造,终有所获,给读者以绝妙的微醺时刻
內容簡介:
本书是作家杨典若干年来积累的一些读书随笔、写作观念或偶然记下的书话之集锦。书中共收录三十二篇文章,而所涉及的作家与作品至少数倍于此。作者不仅用极具个性的语言对古今中外一些或经典、或冷门的作品进行了解读,同时还将自己对于人生,对于写作的思索融入其中,最终提出了独到的观点与见解。这些文章并非体系化的书评,亦非理论化的文论,而是一系列匠心独运的小品文;作者在阅读过程中,通过对相关历史的考证、查阅,像盲人摸象一样从局部去探索文学史,将所获所感化为文字,充分反映了其庞杂的阅读兴趣与深厚的阅读积淀;因此,本作也可以说是一个人阅读的精神史,故称为私人文学史。
關於作者:
可我这个人/除了诗/鬼、古籍和酒/什么也不信。杨典

作家、古琴家、画家、编剧。主要代表作有随笔集《孤绝花:旧版书评肆拾捌》《随身卷子》《打坐:我的少年心史、人物志与新浮生六记》《狂禅:无门关镜诠》,小说集《鹅笼记》《鬼斧集》,琴论《琴殉》《琴殉续编:弹琴、吟诗与种菜》,诗集《花与反骨》《枯山水》等。
目錄
说药:从古代志怪笔记看中西医学之别
飞头之国:幻想力缺席时代与小泉八云之《怪谈》
轻野船与琴:关于《倭汉三才图会》中所见之琴
瞎驴神髓:谈一休色情诗、白骨禅与盲女森
重复:在葛饰北斋山下读诗
老魂惊:关于夏目漱石《木屑录》《漱石诗集》之短札
世间有一面笨蛋的墙:从徒步北齐长城想到养老孟司『バカの壁』
制服与气味:我鬼窟与少年刺客
全副武装式和平寓言:续书传统与道洛什久尔吉《1985》中的自由主义
第三约的诗学:吉皮乌斯《那一张张鲜活的面孔》中的俄罗斯思想
文学利维坦:波拉尼奥《2666》的巨鲸结构主义
巨著的鬼魂:《日瓦戈医生》之电影式微与小说追远
图谱、激情与泛萨德连锁记忆:关于布林德尔《新音乐:1945 年以来的先锋派》之短札
惜物华:关于沈起予译本卢梭之《忏悔录》随记
世说门下走狗(一):略谈角田简《近世丛语》及续与背景
世说门下走狗(二):从王世贞《世说》笺本与补本看语林之影响
仿佛若有光:读梁启超《陶渊明》小思
元人的百科全书:夏日读《说郛》偶得
丑斋孤本与未死之鬼:略谈元人《录鬼簿》之读法
病诗无言病:清人田雯《病愈早起成诗》与廋辞传统
猛志镜像:从巴塔耶《内在体验》到《金瓶梅》中绝嗣之刑苦
气球上的清朝:读插图本儒勒凡尔纳《一个中国人在中国的遭遇》
喻血轮辞海:谈民国喻血轮《绮情楼杂记》之大陆首版
与身俱存亡:袁克文旧作及《寒云藏书题跋辑释》之短札
后野史时代的怪癖:偶读陈巨来《安持人物琐忆》
革命式绝望:文言《怀旧》兼纪念鲁迅先生逝世八十周年
盲目舆情万古同:因见郭鼎堂先生新版《李白与杜甫》而想到的话
细腻的火:读《吴宓日记》兼论一点宽容
豮豕之牙:夏日读《养猪印谱》而想起国之大畜
爱情仇恨诗人:读《三诗人书简》及蓝桥尾生之隐喻
书信时代:夏夜读《穆佐书简》偶记
再见,哀歌:对早年阅读之火的一次怀疑
內容試閱


杨典文

古人常言读书不求甚解,却在读书时又大多讲究分类或谱系,如清儒钱大昕之刚日读经,柔日读史云云。但我读书真的没有任何章法,从来就是乱读。乱读的习惯,是20 世纪 80 年代养成的,因那时家里空间窄,书架也少,所有书便全堆在一起,看见哪本饶有兴趣,就抽哪本出来读。一本没读完,又去读另一本。常常是很多书同时在读,有些能读完,有些则半途而废,不了了之。后来屋子扩大了,书码放得整齐一些,但这种恶习却改不了了。大约因我不是一个喜欢系统化的人,故读书方式也是野蛮的。
据说,读书也并不见得一定要有秩序不可。如法朗士所言,读书是灵魂的壮游。既是壮游,必是随处乱走、随遇而安,才更有冒险、惊喜与意外之感吧。我记得林语堂先生写过一篇《读书的艺术》,大约是说读书可以很乱,找到原文,抄一段云:或在暮春之夕,与你们的爱人,携手同行,共到野外读《离骚经》;或在风雪之夜,靠炉围坐,佳茗一壶,淡巴菰一盒,哲学、经济、诗文、史籍十数本狼藉横陈于沙发之上,然后随意所之,取而读之,这才得了读书的兴味。林语堂还在《我的图书室》一文中,说到过去的公共大学图书馆,是按照杜威或王云五的方法进行图书分类。这固然好,但对一个普通学者的斗室而言则不可能。那么如何插架呢?他的办法是使书籍任其所在的地方,也就是诸如床上、沙发上、餐厅里、食器橱中、厕所架上等,总之到处都是书。正如林语堂所谓书籍绝对不应分类。把书籍分类是一种科学,但不去分类是一种艺术。
我读书的习惯倒没那么凌乱,不过过去因地方窄,书太多,只好挤在一起,故而不知不觉也就按照艺术的方式去读了。
读书的根本是为了明理、思索以及更好地表达与认识(即便完全不表达,沉默无言,也是一种表达与认识的形式),故读书之瘾若真成了恶习,便会升级,变成写书。写书之瘾再升级,便又会变成希望出版,拿给别人去看。哪怕是写得并不好的书、坏书、怪书、无意义之书或恶德之书,也会期望别人与自己能有一些同感。
恶、怪与坏,到底值不值得出版呢?这其实是个很古老的问题。
如在17 世纪,弥尔顿在《论出版自由》中就说过:德与恶本是一体,消除其中之一, 便会把另一个也一起消除了。他当年写下这本书本是为了反对英国政府压制出版和教权制度,但其书之影响却直接延续到法国大革命时期米拉波写《论出版自由:模仿英国人弥尔顿》,以及1905 年的俄国革命。弥尔顿之言当初的意思是,一本书(或一切言说的自由),即便完全是恶的,也应该允许出版。因唯有如此,才能使人提前作出判断。但这个数百年前反教权式的知识分子的良知与愿望,至今似乎也未能在世界范围内实现,以至于当恶(譬如战争、强权、欺骗或瘟疫)出现时,人们仍然并不能当即觉察。
待觉察时,恶已变成现实。也许在弥尔顿的观念里,人若丧失一切书籍、文字和言说(无论文史哲还是科学与神学)的自由,便都是一种失乐园。恶魔撒旦(作为极端美的堕落天使)即用自己生成之语言自由,去反抗已被世俗偶像崇拜化的天庭;而人若能获得出版与言论自由,则是一种复乐园,正如基督对恶魔的几次拒绝(这也必须通过反对的语言才能做到)。何为弥尔顿在宗教哲学与史诗意义上的善恶树、古蛇、性、原罪与苹果?归根结底,就是语言的自由。没有语言,任何有效的思想都不会诞生,无论善恶。语言对社会现实的预示和批判,自古就是所有文明的先锋,以六经为思想源头的中国应该也不例外。可能在造物主眼里,各种语言都是恶(正如巴别塔即语言变乱之塔)的发展、演变和升级,尤其是文学与哲学。
因任何雄辩或诡辩的语言,都带有反抗权威的特性或毁灭性。太平无事时,善人就应该是听话的,恶人才会唱反调。可一旦灾难发生,善人们的沉默却会成为共谋与罪过。故善是平庸之恶,恶则是创造之善。这真是一件全球共同的悖论。恰如罗兰巴特所云:语言即恶魔,此外并无别的恶魔。这里的恶魔,主要是指人在反抗时对理性、自由、判断、法治、文学、艺术、爱、科学与智慧等的综合追求。因所有精神都必须通过书和语言才能传递。
书或语言之恶,并非社会行为上的恶。作家作为人,必须具有一般意义上的社会道德和公德,这是没问题的。但历代很多伟大的文史哲作品、改变过历史进程的图书、了不起的思绪、发明与想象,往往又是反道德绑架或反世俗的。因文学与哲学同时还是人性思维的拓展,而不仅仅是道德文章,也就是说,作家有义务对社会环境、现实问题、灾难、恶或不公发表看法,表达反对,但在文学创作上,却又不能完全以此为标准。文学可以反映现实,但这只是它众多的功能之一。因文学与哲学、神学、科学、数学或音乐等一样,同时还是人类形而上思维、极端想象力、存在与否定存在,以及绝对自由精神等的最高表现形式。读书越杂乱,这种感觉就越清晰。
那么,究竟何为精神自由?这恐怕是一种有限的无限性吧。
比如当灾难发生时,可能再焦虑的思辨、哲学或再伟大的书,此刻也只能如陷入盲区里的猛兽一般无奈。知识与书到底有什么用?自由在哪里?可能问题并不在于有用无用,只在于有还是无。人在本质上,正如张申府先生在《所思》中言两人之间无自由,何况全社会或全人类?在读书与写作上,我们倒是可以不再需要用别尔嘉耶夫或哈耶克式的观念来谈了。因读书与写作的自由主义,若不能完全体现,其最低限度也应该是保守主义(保守主义只是自由主义的前传);若能够完全体现,则其最高封顶是虚无主义。如何在合理秩序中重建爱与哲学,或无限接近完全体现的一种自由?这相当于如何兼容个人欲求、哲学与社会法制之间的磁场,其大历史文化的中心,是个不断将我们有限的知识吸入悖论的黑色旋涡,东西背反,过犹不及。
读书与写作自由,并不等同于社科意义上的自由主义,尤其是文学的自由。文学的自由是对某种无限性和反逻辑思维的挑战与实验,而不是语言实用主义的自由。
正如我们都知道什么是文学的社会责任(就像中国古代的士与文章的关系),可对伟大的文学,又不能仅仅以时代责任和道义之心来做窠臼。文学有标准吗?古今中外与现实、时事、灾难或不公平悲剧无关的伟大文学作品,如戏剧、诗与散文,可以说与其他的伟大文学作品一样多,甚至要多无数倍。谁规定伟大的文学必须写苦难?即便在文学革命时,其也并不一定是革命文学那样脸谱化。如王维与大部分唐宋诗人们的诗、《世说新语》里的名士之语、陶宗仪的笔记、张爱玲的小说、《西游记》、六朝志怪、明清传奇、《金瓶梅》《红楼梦》或《牡丹亭》;如萨德、塞万提斯、凡尔纳、纳博科夫、乔伊斯、普鲁斯特、卡夫卡、博尔赫斯、里尔克、特拉克尔、兰波、卡尔维诺、艾柯、帕维奇等人的作品,以及《枕草子》《源氏物语》,还有一休、良宽与夏目漱石的汉诗或谷崎润一郎、太宰治、川端康成等的书
他们都曾面对战争或现实苦难,很多甚至曾亲身体验,但他们写了多少时事,写了什么现实?似乎也没有多少。他们只关注人的内心、幻想、爱情与人性本身的奇异与沉沦、美与性、怪癖与尊严,有时甚至就写闲情、荒谬与颓废,写那无所不在的无,难道不行吗?难道他们写的就不是伟大的文学?伟大的文学主要建立在伟大的虚构上,而不仅仅只有批判现实主义文学才算得上是伟大的文学。真正能反映或镜鉴人类永恒价值与矛盾的文学,大多数时候,正是那些亘古不变的奇思异想与非现实主义文学,是壮游而非视察。尤其在进入现代性后的世界,战争的形式也在不断变化,难道不许伟大文学的形式也发生一些变化吗?语言三十年会有一个流变,文学更是嬗变的。一切文学末世论,也都是一种文学短见,不适合于伟大的文学,只适合于没有伟大文学天赋的人。文学的社会角色的确有起伏,但不会消失,文学并不来自19 世纪的西方,而是从甲骨文或希伯来文时代就开始了它的责任、消遣与力量,也必将与未来人类与人文精神共存亡。看上去天马行空的《庄子》、《神曲》、《天方夜谭》、《封神演义》、鱼玄机或巴塔耶的诗是伟大的文学,当然,像奥威尔、加缪、巴别尔、赫胥黎、海明威或吴宓等人那样直击现实的作品,也是伟大的文学。文学只有好与差,是与不是,但没有任何衡量标准。没有任何一种文学―哪怕它再伟大(或再具有语言之恶)能有资格变成其他文学的标准。设定文学的标准本身就是反文学的。本书就是前些年积累一些读书随笔、写作观念或偶然记下的书话之集锦,是我个人对书斋生涯的零星琐忆。读者随意翻到哪一页,都可直接浏览;任取其一,皆可独立成篇,如艾柯的《密涅瓦火柴盒》,也正如林语堂所言的那种艺术或曰随意吧。故我将抽屉中现存的、尚未在别的书中出版过的书话篇什,也全都尽量放在这本书里了,以便总揽记忆。
中国古人很重视历史,但清代以前其实从无什么文学史。因在中国人看来,阅读就像往事,有时会涣散,有时又铭心刻骨。一切书都是人所创造的。而书一旦创造出来,便又会完全变成独立之物,并反哺于人,甚至还会倒过来去创造一个人,横练一个人。一个人的读书与写作范围,本身就构成了那个人的文学史。比如很多早年读过的书,我自己其实都忘了,但它们却暗中对我有着潜移默化的可怕影响。甚至在血液里,在脾气上,在对虚构与叙述的癖好中,仍秘密操纵着我今天的生活与言行。这种文学史超越于任何学者们编撰的那种罗列名著与名家的文学史,是每个读书人的根本精神史。很多作家都写过这种读书式私人文学史,如巴塔耶《文学与恶》、布鲁姆《西方正典》、卡尔维诺《为何读经典》、萨瑟兰《耶鲁文学小历史》或郑振铎先生《西谛书话》等,读书本身就是私事,这并不稀罕。其实在生活中,就算是真历史,也并非是那些公开的编年史,而是以往发生过的全部细节、遗忘乃至误解的大杂烩和每一个当事人隐秘的情绪。历史从无整体,每个人都在盲人摸象,看见的只是局部,表达的更是局部的局部,且都很渺小。文学亦如是。读书与写作亦如是。故我索性将一切我与书之间的纠葛、记忆、淡忘、议论与嗜好,将能够出版的侥幸与某些不能被出版的遗憾等,包括我与书之间的相互否定或混淆之总和,皆一概统称为私人文学史了事。

2020 年 3 月,北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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