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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簡體書』太空谜案3

書城自編碼: 3587734
分類:簡體書→大陸圖書→童書外國兒童文學
作者: 斯图亚特·吉布斯[Stuart,Gibbs]
國際書號(ISBN): 9787521725407
出版社: 中信出版社
出版日期: 2021-03-01

頁數/字數: /
書度/開本: 32开 釘裝: 平装

售價:HK$ 44.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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編輯推薦:
1、《纽约时报》畅销书作家科幻悬疑力作,反转堪比大电影。
2、横扫国际大奖、阅读榜单,媒体、Goodreads好评如潮!荣获埃德加奖提名、得克萨斯州矢车菊大奖提名、缅因州学生书籍奖提名、美国初级图书馆协会臻选书目等奖项。
3、科幻文学新经典,融科幻的诗意与哲学的浪漫于一体。
4、主题多元且经典,人类、社会、宇宙、时间、未来让孩子开始思考那些严肃的大问题,进而感受到生而为人的温暖。
5、南方科技大学教授、科学与人类想象力研究中心主任吴岩倾情推荐!
內容簡介:
阿尔法月球基地本应是一个令人兴奋的地方,但达什没想到它会如此令人兴奋。
在破解了一桩谋杀案、找回了失踪的月球基地指挥官之后,达什只想平静地度过自己的十三岁生日。
然而卑鄙无耻的亿万富翁拉尔斯萧伯格在这一天却突然中毒!几乎所有人都有嫌疑,谁是真正的凶手?
达什被迫展开秘密调查,这时基地系统却出现故障,大家即将紧急撤离达什能找到凶手吗?他和外星人的接触会不会就此终止?人类的未来又将如何?
關於作者:
《纽约时报》畅销书作家、编剧。代表作奇幻森林系列、间谍学校每本都登上《纽约时报》畅销书榜单,累计畅销千万。曾为《警犬追杀令》和《复制俏佳人》等电影撰写剧本,并为尼克国际儿童频道、迪士尼频道、美国广播公司和福克斯电视台开发电视节目。
目錄
1 非法的棒球
2 太空精神病
3 荒谬的智慧生命
4 坏碱渍鱼
5 愤怒的瑞典人
6 叛逆的独角兽
7 死亡之种
8 坏消息
9 系统故障
10 智力鸿沟
11 强烈的指责
12 真正的食物
13 B计划
14 非法闯入
15 合理的论点
16 冻干的乳固体
17 危机模式
18 窒息将近
19 对峙
20 礼物
21 依依不舍的告别
结语Ⅰ 传送
结语Ⅱ 遥远的目的地
內容試閱
地球 2041 年
月球 252 日
可恶的一大早
在我十三岁生日那天,爸爸送给我一份我能想象到的好的礼物 : 带我到外面玩接球游戏。
现在,在你开始认为我父亲是地球上小气的人之前,你需要知道几件事。 首先,我爸爸不可能是地球上小气的人,因为我们不在地球,我们住在月球上。
我们是批月球开拓者,我们和其他一些科学家以及他们的孩子住在人类在外太空的个定居点—阿尔法月球基地(Moon Base Alpha ,简称 MBA)。当 NASA 招募我们的时候,他们说 MBA 是全宇宙激动人心、令人惊叹、不可思议的地方。
并非如此。
事实上,在月球上生活比任何人料想的都要困难得多。对成年人来说都很困难的话,对孩子而言就更是如此。我们不仅要像成年人一样面对糟糕的脱水食物、狭窄的睡眠空间、虐人的厕所,还要面对一堆小孩子的问题。
比如说交朋友。我只能和 MBA 的其他孩子待在一起,没有选择的余地。一开始我在这儿的同龄人是罗德里戈·马克斯,但和他一起玩也没什么意思。你懂的,在地球上,父母有时会把你拉到他们的朋友家过夜,并要求你和他们朋友的孩子一起玩,即使他们知道你们两个相处不来。嗯,想象一下,你在他们的朋友家住的不是一晚,而是三年,你还走不了。
作为一个在月球上生活的孩子,遇到的另一个问题是:你不能出去玩,不行。离开 MBA 是非常危险的。在月球表面,你可能会有一百种死法。我们已经因此失去了一个人,差点又失去一个。出于这个原因,NASA 禁止儿童外出。这意味着我们得在比*公寓还小的房子里度过在月球上的全部时光。虽然这是违反规定的,但我自己也体验过月球表面的危险。
我去过四次月球表面:一次是从我乘坐的火箭走到 MBA 的路上,还有三次是紧急情况。在其中两次这样的短途旅行中,我差点丧命。这是 50% 的濒死概率,就像抛硬币的概率一样,胜算不大。
但我还是很想再到外面去。
我被困在阿尔法月球基地里快疯了,其他孩子也是如此。就连我那平时像动画片《松鼠军队》里的小松鼠一样快乐的六岁妹妹维奥莱特也开始抓狂了。在月球上待了八个月后,她已经把自己喜欢的电视节目的每一集都看了一千遍,现在不停地缠着爸爸妈妈让她出去玩。
对此他们的回答必然是:“不行。”
“为——什么不——行——?”维奥莱特发牢骚说,“我无聊透了,月球上没什么可以做的。”
“才不是呢,”我父母会告诉她,“你可以玩个游戏,或者看本书。我们有几千本书可以选呢。”
“我想骑我的自行车。”维奥莱特会说。
“你的自行车在地球上。”
“那我想坐月球车出去,达什都可以坐月球车出去。”
“那是紧急情况,而且达什差点被陨石雨砸死。”
“起码他还可以体验这种刺激,我从来没有差点死掉的经历,我什么事都不能做,我恨这个愚蠢的基地!”
这时我的父母会有点不知所措。按理说,他们应该会争辩说“恨”是个很重的词,而且这个基地并不愚蠢。但事实是,他们都不喜欢 MBA。我想他们俩都对之前自愿让全家人来月球基地的决定而感到内疚,这也解释了为什么爸爸在我生日那天的凌晨两点叫醒我,带我玩接球游戏。
“达什,”他小声说,轻轻摇了摇我,“我要给你个惊喜。”
我迷迷糊糊地从我的充气床垫上坐了起来,没料到一下子把头撞在睡眠舱低矮的天花板上。
即使在 MBA 待了八个月后,我仍然无法适应我们那小得像棺材一样的睡眠舱。我看了一眼手表,抱怨道:“爸爸,现在是半夜……”
“我知道。”
“在我生日这天。”
“对不起,也只有这个时间能带你去外面而不被尼娜发现了。”
“外面?!”我大叫道,“为什么?”
“嘘!”他提醒我,“我认为你会想尝试一些极限低重力运动。”
我在黑暗中对着父亲眨了眨眼,想弄明白这是一个糟糕的笑话还是美梦一场:“出去是违规的。”
“我想我们可以为你的生日破例一次,你说呢?”他还没来得及说完,我就从睡眠舱里爬了出来,穿上我的短袖,把短裤套在我睡觉时穿的平角裤外面:“那陨石怎么办?”
“应该问题不大。我扫描了十二次大气,在二十万英里范围内,没有任何已知的潜在流星或太空碎片。但我们还是待在基地附近,以防万一。”
“好吧。”据我所知,如果我被陨石直接砸到,离基地多远都无所谓,我必死无疑。但如果天气晴朗,就不存在这种风险。要是爸爸认为不安全的话,他就不会冒这个险了。“那尼娜……”
“睡着了。她两小时前还在和地球联络,但之后就没听到她的声音了。”
尼娜·斯塔克是月球基地指挥官。她像钉子一样强硬,像搅拌机一样无情(因此所有孩子都叫她“机械人尼娜”)。她的住处就在我们的隔壁。墙很薄,如果你把耳朵贴在上面,你可以听到隔壁房间里的声音。所以如果爸爸说尼娜睡着了,可能就是真睡着了。
“打开主气闸不会触发某种警报吗?”我问。
“通常情况下,是的。但是张向我展示了如何入侵这个系统。”张·科瓦尔斯基是我爸爸在 MBA 亲密的朋友,也是我见过的聪明的人之一,可能只有他知道如何入侵系统。
“快来吧。”爸爸催促道,“趁你妹妹还没醒。”
由于他没有提到妈妈,我瞥了一眼她的睡眠舱。妈妈醒着,正在往外看。她看上去有点嫉妒爸爸和我一起出去,而不是和她。“生日快乐。”她小声说,“玩得开心。”
“谢谢妈妈。”
她对我苦乐参半地笑了笑:“真不敢相信我有个十几岁的孩子,我老了。”
“你看上去不老,”爸爸告诉她,“还是和我认识你的那天一样。”
“那是因为低重力,等回地球了你再看看我。”
“我保证你回去之后会更好看的。”爸爸亲了妈妈一口(我移开了我的目光),然后抓起棒球带我出门。
我们又花了十五分钟才到达外面。太空服很难穿,但你可不想把它穿错,否则你可能会冻死,或因为氧气泄漏窒息而死,或两者兼有。这些显然都是我们想要避免的。所以我和爸爸非常谨慎地把太空服穿好,然后互相检查了两遍、三遍、四遍。
“太空服怎么样?”爸爸问我。虽然我们站得很近,但由于我们戴着头盔,所以我们现在正在用无线电来交流。
“还好吧,我想。”我汇报说,“肩膀处似乎比我上次出去时更紧了。”
“真的吗?”爸爸惊讶地问,然后他一脸理解了的表情。
“噢,天啊。”他叹了口气,“当然了。”
“怎么?”
“你长大了。”
要不是戴着太空头盔的话,我肯定会拍一下自己的额头。在过去的几个星期里,我迅速*了。虽然目前才*了一英寸,但在月球上产生的影响和在地球上的大不相同。我带来的几件短袖越来越紧,越来越短,所以我们不得不让 NASA 在下一艘补给火箭来时带几件新的短袖。我带来的那双运动鞋也是如此。同时,我不得不用削皮刀把鞋头削掉,为脚趾腾出空间。
至于我的太空服……月球上的每个人都有专门定制的太空服,一件多余的都没有。很多太空服的配件,比如我的头盔,都是按照我的尺寸量身定做的,也就是说,体形比我大很多或小很多的人都没法穿上我的太空服。然而,NASA 似乎忘记了一件非常重要的事:我们会成长。在月球引力很小的情况下,我们可能会比在地球上成长得更快。也就是说,在月球上待了三年之后,我们的太空服会不再合身。
当然,我自己没有想过这个问题。显然,之前也没人想到过。
“你觉得我穿上它还会安全吗?”我问。
“会的。”爸爸安慰地说,“你还没长那么大。但我不确定你妹妹的是否还合身。她长大了一点,而且她有八个月没有试过太空服了。她应该去试穿一下,其他的孩子也该如此。”
“尤其是罗迪。”我说。我指的是罗德里戈·马克斯,基地里和我同龄的男孩子,也是和我一起被困在这里的人,“我觉得他没*,但他确实比来的时候要更‘圆润’了。”
罗迪是一个在 MBA 里长胖了的人,他是少数几个真心认为太空食物很美味的月球人之一。为了对抗低重力引起的骨质疏松和肌肉损失,我们必须每天锻炼两小时,而他却坚决逃避这样的锻炼。一旦我们回到地球,在引力更大的情况下,罗迪很有可能就没有力气站起来了。
不过爸爸什么也没说,忧虑的阴云笼罩着他的脸。
“爸爸,”我问,“有什么问题吗?”
“嗯?”他转过身来看我,似乎回到了现实。他朝我笑了笑,我看得出来他很勉强。“没有,我只是在想太空服的事。记得提醒我,早上的件事就是让你妹妹穿上试试。”
“件事?”我问,“我们还有两年多才能离开这里呢,如果幸运的话。”
“不过一旦有紧急情况发生,我们可能就必须撤离了。”虽然确实如此,但我觉得爸爸心里还有别的事。但在我问他之前,
他说:“看来我们可以出发了。趁没人经过、发现我们,我们赶紧出去。”
说着,爸爸拿起棒球,打开主气闸的内门走了进去。我跟着他。
我激动得浑身发抖。
我本以为有了前几次险些丧命在月球表面的经历之后,我会更紧张。但这次和之前的经历完全不同。之前的每一次我都匆匆忙忙,命悬一线。而这次我只是出去玩,而且有爸爸和我一起,这是很大的区别。
老实说,去月球的全部意义在于到月球表面漫步。只要人们有去月球的梦想,就绝不会只想被关在月球基地里。他们的梦想是在月球尘土上留下永不磨灭的脚印,攀登人类从未攀登过的山峰,仰望天空,遥望我们的地球。人们只会记得首次登月的人类尼尔·阿姆斯特朗和巴兹·奥尔德林走出登月舱后在月球表面度过的两个半小时,而不是他们在登月舱中的另外那十九小时。
主气闸减压后,外门亮起了绿灯,表示我们可以出去了。
“太阳出来了。”爸爸说,“放下你的面罩吧。”
我已经在放了。月球没有大气层,所以在阳光直射下,温度会超过一百二十摄氏度。如果没有头盔上的玻璃镜面保护面罩,我们的头会像微波炉里的爆米花一样因为太阳的高温爆开。
爸爸也放下了他的面罩,我看不到他的脸了,而是看到一面扭曲的镜子,上面反射出我自己的影像。
然后爸爸打开了主气闸的外门,我们跳到月球表面上。因为太阳出来了,我们面前的一整片月球尘土都被照亮了。我们上方的天空一片漆黑,除了悬挂在地平线上的地球。我停下来,盯着它看了几秒,想着它是多么美丽,真希望我能回到那里。
爸爸似乎感觉到了这一点,他可能也在想同样的事。所以他试图分散我的注意力,拍了下我的头盔。
“嘿!”我说着,朝他转过身去。
他举着棒球说:“往前走吧。”
于是我往前走去,跳跃着穿过月球表面。这可不容易,因为月尘又厚又黏,而且我的太空服的重量抵消了月球的低重力。
但在外面玩球还是趣味无穷的。
上一次我和爸爸玩接球已经是八个多月前了。当时是在我们出发去月球之前,后一次回夏威夷。我们从休斯敦的约翰逊航天中心训练回来,然后向家人和朋友告别,再去山上后徒步旅行几次,去海边后冲了几次浪。那是一次苦乐参半的旅行,因为我们知道三年内不会再做这样的事了。但当时我们都对登月感到非常兴奋,我们满心欢喜,完全不知道在 MBA 的生活会比 NASA 向我们承诺的要糟糕得多。
在过去的八个月里,我可以在 MBA 里玩球,但这与在室外玩球不同。每次我玩球时,尼娜都不可避免地出现,命令我赶紧停止,以免伤害别人或弄坏东西。每当我和其他孩子试图做任何事,比如玩捉迷藏之类的游戏时,尼娜都会出来制止。按照官方规定,在 MBA 里允许进行剧烈活动的地方就是健身房。但健身房太小了,那里不适合玩耍。这也是为什么作为一个孩子在月球基地中生活是一件很惨的事。
严格地说,我们甚至不应该把棒球带到月球上,因为可能会伤到人。但爸爸找到了一个漏洞。我们可以带一些特别的个人物品来月球,好一解思乡之愁,所以爸爸在棒球上伪造了山迪·柯法斯的签名,并声称这是一件传家宝。
我在月球上跳了四十码远,转过身来对着我爸爸。
他把球抛给我。但是在低重力下,他无法掌控自己的力量。球从他手里一飞冲天,飘到我头上几层楼高的空中。“噢,糟了!”他喊道。
我转过身,跑去追球。值得庆幸的是,球并不难找。在漆黑的天空衬托下,它像一盏迎面而来的大灯一样闪闪发光。我冲过一个小陨石坑,一路追着往下掉的球,然后扑向它。我一把抓住空中的球,然后腹部朝下趴倒在地面上,在月尘上划出一道长长的沟。我把球握在我戴着手套的手中,然后重新站起来,我发现自己现在离爸爸有几乎一个橄榄球场那么远了。我胜利一般举起球给他看。
他高兴地发出一声欢呼:“干得好,达希尔!这一定是人类历了不起的接球!它能让棒球场上的威利·梅斯自愧不如!”
我也大声欢呼起来。扑球是鲁莽和幼稚的,我可能会撞到一块月球岩石上,弄坏我的太空服。现在太空服上沾满了月球尘土,我可能要花一小时才能清理干净,但我仍然兴致勃勃。“让我看看能不能把它还给你!”我说。
“小心点。”爸爸提醒道,“我甚至都没怎么用力扔。如果你用尽全力,它可能会被抛进轨道的。”
“好的。”我把球轻轻地弹了一下,就像我在夏威夷时把它扔过院子一样。果然,它一路飞回到爸爸身边—还不止。它从他头上飞过,反弹到主气闸门上,然后扑通一声落在他脚下的月尘里。
“好吧,”爸爸说,“我想我们已经找到窍门了,让我们看看我们能扔多远。我敢打赌我们可以轻松地创造出有史以来远的接球纪录。”
我向后退了几步,爸爸把球抛给我。他现在更擅长在低重力下投球,他投得更准了。我接住了球,向后退了几步,把球扔回到他身边。我们就这样持续了几分钟,直到我们之间的距离几乎变成两个橄榄球场那么远。这是一个新纪录。但我们仍然没有很用力去扔球。
我们不再继续拉远距离了,的原因是,我们现在越来越难看得见对方了。爸爸成了地平线上的一个小点。他必须提醒我他什么时候扔球,好让我知道球来了。如果我把球掉到周围的月尘里,就再也找不到了,而离我们近的体育用品店远在238900英里之外。
然而,我发现我的注意力一直被悬挂在我上方天空中的地球所吸引着。
我极度想回家。
我已经八个月没有呼吸过新鲜空气了,也没有去远足,没有骑自行车,没有见过非实验用途的动物。我吃的每一口食物都经过了预煮、辐照(可延长食品保藏期限)、热稳定、脱水、压缩等处理,变成了小块的泥状物。我真想尝一口冰激凌、新鲜的三文鱼或沙拉的滋味。
其中我想念的是水。
这完全出乎我的意料,但我确实是这么想的。直到几乎没有水的时候,我才意识到我之前太把水当作理所当然的东西了。我怀念站在温暖的水下淋浴的感觉(在月球上,我们不得不用少得可怜的暖流来洗澡,而且我们每隔一段时间才能洗一次);我怀念在海里游泳;我怀念打开水龙头就能喝到从自然中运输来的水,而不是那些已被消耗、过滤掉尿液、循环利用了两千次的水;我怀念关于暴风雨的一切,隆隆的雷声、彩虹的微光、雨后的气味……这些都是我在过去八个月的生活里失去的。除了一个非常短暂的时刻。
一个月前,在一个名叫赞·佩尔佛尼克的外星人的帮助下,我用思维穿梭到地球去看望我好的朋友莱利·博克。在大约两秒钟的时间里,我体验到了站在夏威夷的哈普纳海滩上的感觉。这与仅仅站在屏幕前看它不同,我仿佛身临其境,我能感觉到海风吹拂在我的皮肤上和脚下凉爽又潮湿的沙子;我能闻到空气中咸咸的味道;我能感受到被夕阳和大地的温暖所包围着的感觉。
然后思维中断了。
我知道我听起来像个疯子,仿佛困在月球上的这些日子把我逼疯了,然后产生了幻觉一样。
但我没有疯,赞是真实的。两个月前,她次找到我。起初,她与霍尔茨博士保持着接触,但在他被谋杀之后,她找到了我,希望能继续与人类保持接触。我是和她说话的人,而她是完全凭自己的思维做到与我沟通的。她可以把自己投射进我的脑海中,通过某种高度先进的星际超感知觉与我交流。(这样一来,我们就不必花费几十万年的时间往返于行星之间来进行面对面的交流,这也让我可以私下跟她说话。这是件好事,因为她想要将我们之间的接触保密。)我不知道她是怎么做到的,实际上,我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做到的。从那以后,我一直拼命地想要复制这种经历,但都没有成功。赞多次向我解释这个过程,但对于她说的东西我连听懂都很难。
在某种程度上,回到地球两秒钟甚至比没有回过地球还要糟糕。在地球的时光让我想起了我所失去的东西,反而让我渴望得到更多。这就像尝了一小口巧克力,然后被告知在接下来的两年多里我不能再吃了。我无法再回到地球,甚至无法理解这一切是如何发生的,这让我非常沮丧。
此刻,我凝视着这颗蓝色的星球,脑子里想的都是,要是能淹没在这片汪洋之中该有多好。
“达什!小心!”
父亲的喊声把我吓了一跳。我猛地回过神来,发现棒球正朝我飞来。就在我走神的时候,爸爸给了我一个精准的投球。我甚至连反应的时间都没有,球正正地打在我的面罩上,我踉踉跄跄地往后退,被一块月球岩石绊了一跤,一屁股摔在地上。
爸爸爆发一阵大笑。“怎么了?”他问道,“你刚才是不是走神了?”
“我想是吧。”我摇摇晃晃地站起来,发现棒球在几英尺外的一堆月尘里。
“你刚才在看地球吗?”爸爸问,声音突然变得严肃了起来。
“是的。”我承认道,“真不敢相信我们还要过二十八个月才能回家,八百四十三天。我没有刻意在数。”
爸爸并没有立即回答。我不确定他是因为把我带到月球而感到内疚,还是在考虑下一步该说什么,又或者是我们的无线电通信中断了。后他说:“关于这个,有件事我们需要讨论一下。”
他的语气中有一种让我不安的忧伤,好像他有非常坏的消息要传达。“是什么?”我问。
爸爸还没来得及回答,另一个声音打断了我们的对话,来自尼娜·斯塔克,她很生气:“史蒂芬和达希尔!你们在外面干什么?”
爸爸没有被她吓到,而是欢快地回答,因为他知道这样会惹怒她:“早上好,尼娜!我和达什正在进行一些关于球体抛射物发射到月球表面的物理学研究。”
尼娜并不觉得这很有趣。但话又说回来,尼娜从来不觉得什么事是有趣的。“你知道你们在外面违反了多少条安全协议吗?”她问。
“十七条吗?”爸爸斗胆问。
“七十六条。”尼娜纠正道,“我要你们尽快回到里面。”
“拜托,尼娜,讲点情义嘛。”爸爸恳求道,“今天是达希尔的生日,而且我们也没做任何危险的事……”
“任何尝试进入月球表面的行为都是危险的。”尼娜告诉我们,“你们俩应该比谁都清楚。现在这里发生了这么多事,我不希望的就是突然又发生一场灾难。”
我想知道尼娜所说的“现在这里发生了这么多事”指的是什么,但我没有机会问她。
“你能再给我们十分钟吗?”爸爸问。
“不行!我现在就看着你们。从这一刻起如果我没看到你们往回走,我就会以不服从命令为由把你们告上法庭。”尼娜说话的口气就像在训斥一个幼儿园小朋友,而不是跟人类重要的矿业专家之一说话。
“你真要这样?”爸爸问,“在我们为你做了这么多之后?”虽然这语气听上去像爸爸在开玩笑,但我知道事情远不止于此。尼娜近违反了一些 MBA 的规定,比我们违反的规定要严重得多,她本应该就此被免职。尽管尼娜向 NASA 报告了她的行为,但爸爸、妈妈和其他月球人都发表了支持她的声明,声称有可以减轻罪责的情况。如此,NASA 才允许她继续担任指挥官。
“你想说什么?”尼娜冷冷地问。
“我想让我的儿子在月球表面多待十分钟作为他的生日礼物。”爸爸回答说。
“没事的,爸爸。”我说,不想让他惹上麻烦,“我们可以回去……”
“不,”爸爸语气坚定地说,“在过去的八个月里,你一直都是我们基地的模范公民,即使其他人并不是。”很显然,后一句是针对尼娜的。他接着说:“这是你应得的,事实上,
你应得的要比这多得多。所以我认为尼娜至少能做到的是……”他没来得及说完这句话,无线电通信的另一端传来一声尖锐、惊恐的叫声。
尽管通过无线电传来的声音减弱了,但我还是吓了一跳。尖叫声不是尼娜发出的。它太遥远了,好像是来自 MBA 里远处的某个人。我不知道是谁在尖叫,也不知道是男是女,但
有一件事是很明确的:
月球基地的某个人遇到大麻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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