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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簡體書』阳光与阴影的交织:郭宏安读加缪(郭宏安译加缪文集)

書城自編碼: 3639992
分類:簡體書→大陸圖書→文學文学评论与鉴赏
作者: 郭宏安
國際書號(ISBN): 9787544784412
出版社: 译林出版社
出版日期: 2021-05-01

頁數/字數: /
書度/開本: 32开 釘裝: 精装

售價:HK$ 11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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翻译家、法国文学研究专家郭宏安加缪研究成果完整呈现
四十年孜孜不倦潜心研究,四十年笔耕不辍忠实翻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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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容簡介:
《阳光与阴影的交织:郭宏安读加缪》收录翻译家、法国文学研究专家郭宏安先生自上世纪80年代以来的研究文章共二十四篇,涵盖研究方法与思路介绍、对加缪文章创作的总体介绍和评价、加缪主要作品细致解读、翻译加缪作品时的译后记等,完整立体呈现郭宏安先生研究和翻译加缪作品的丰富成果。
關於作者:
郭宏安(1943—)
1966年毕业于北京大学西语系,1981年毕业于中国社会科学院研究生院外文系。历任第二炮兵司令部参谋,新华社对外部翻译,瑞士日内瓦大学进修生,中国社会科学院荣誉学部委员、外国文学研究所研究员、博士生导师。自20世纪80年代开始从事加缪研究和翻译,至今不辍。
目錄
代序:说“批评之美”
阿尔贝·加缪
加缪与小说艺术
阳光与阴影的交织
美与历史的博弈
《局外人》:多余人,抑或理性的人?
《西绪福斯神话》:荒诞·反抗·幸福
再读《鼠疫》
《堕落》:法官—忏悔者
《堕落》:一幅当代知识分子的画像
《流放与王国》
我读《不贞的妻子》
《叛教者》的参照
《沉默的人们》与现实主义问题
我读《来客》
《约拿》别解
《生长的石头》:一块西绪福斯的巨石
《反抗的人》:敢于抵抗一时风气的人
《加缪笔记:1935—1959》(精选集)译后记
谁是“个人”?——我读《个人》
《阳光与阴影》:加缪的秘密
一个拒绝进入先贤祠的人——《孤独与团结:阿尔贝·加缪影像集》译后记
我为什么将书名译作《孤独与团结》?
代跋:标准·效果·理想·方法——以加缪的《局外人》为例谈文学翻译
內容試閱
代跋:标准· 效果· 理想·方法
——以加缪的《局外人》为例谈文学翻译
(一)
《圣经·创世记》说:先民本来言语口音是一样的,他们商量在巴别这个城市里修一座塔通天,告诉后代,以防他们分散居住而沟通不畅。耶和华怒其狂妄,说:“看哪,他们要成为一样的人民,都是一样的言语,如今既做起这事来,以后他们要做的事,就没有不成就的了。”于是,上帝变乱他们的言语口音,引起他们的纷争,这塔也就停工不造了。从此,人们以语言的不同而分散居住,其间的沟通交流不得不通过语言的转换,即翻译。据称,中国用文字记载的翻译,始于两千多年前的先秦时期的诗歌。可见无论中外,翻译都是一件十分古老的事情。
然而,什么是翻译?翻译理论家、翻译工作者和翻译爱好者给出了多少有些不同的回答。我的回答是一个翻译爱好者的回答:翻译就是用一种文字(语言)传达用另一种文字(语言)写成或说成的作品,后形成文字的作品而不变更所表达和蕴涵的意义与信息。用杨绛先生的话说,翻译就是“把原作换一种文字,照模照样地表达。原文说什么,译文就说什么;原文怎么说,译文也怎么说”。这是一种平实可靠、人人可以接受的定义。什么是文学翻译?文学翻译就是一种具有文学性的翻译。翻译有许多种,口译且不论,有科技翻译,有文学翻译,有理论翻译,有实用翻译,有社会科学翻译,有人文科学翻译,有自然科学翻译,等等,唯有文学翻译具有文学性,有的哲学、历史等著作的翻译也具有文学性。那么,什么是文学性?文学性就是“那种使特定作品成为文学作品的东西”,例如想象力、虚构、描写、象征、比喻、修辞等等,即我们在今天的语境中所理解的严复的“翻译三难说”中的“雅”字,此为文学翻译所独有。“信、达、雅”之中的“雅”字,历来解说甚夥,然而大多斤斤于字面,多皮相之谈,唯钱锺书先生从反面予以阐释,谓“雅非为饰达”,“非润色加藻”,一个“非”字搔着了“雅”字的痒处,较之“文雅”“高雅”“古雅”“汉以前字法句法”等等,更能切中肯綮,打开思路。以文学性解“雅”,可以与时俱进,对一个旧的概念给予新的解释,令其获得新的生命,所以,并非所有新的说法都显示了认识的深入和观念的进步。译文对原作以雅对雅,以俗应俗,或雅或俗,皆具文学性,此为文学翻译也。故“雅”字在文学翻译中断乎不可少。
“译事三难:信、达、雅。”当合而析之,不应分而观之,以此为标准,可以分出译品的好坏善恶,全面而精当。大部分的翻译家对“信、达”取信服的态度,对“雅”字则如履薄冰,做种种或明或显的抗拒状,以文学性解“雅”谅可消除其对“雅”的疑虑。如果扩大一些,对“雅”做广泛的理解,则可以为“神似”,然而神似并非形似的反面,完全可以以形出神,不必“弃形取神”。“神似”的说法,以傅雷的观点为著名,他说:“以效果而论,翻译应当像临画一样,所求的不在形似而在神似。”请注意,这里说的是“效果”,而非标准。标准是衡量事物的准则,而效果则是由行为产生的有效的结果,两者不可同日而语。再说,“不在形似”不等于不要形似,完全可以既要形似,又要神似,形神兼顾,形留而神出。有一种说法,认为“神似”进一步发展,则进入“化境”。“化境”的说法来自钱锺书先生,他在1979年的《林纾的翻译》(收在《旧文四篇》里)中说:“文学翻译的理想是‘化’。把作品从一国文字转变成另一国文字,既能不因语文习惯的差异而露出生硬牵强的痕迹,又能完全保持原有的风味,那就算得入于‘化境’。”所谓“原有的风味”者,乃是原作的风格之谓也。《林纾的翻译》于1964年首次发表,当时,“理想”一语是写作“标准”的,后来标准改为理想,显然不是信手随意的,必是深思熟虑而后的产物。“理想”是同奋斗目标相联系的、有实现可能的想象,故标准是现实的存在,理想是追求的目标,两者不是同一性质的东西。因此,标准、效果和理想不是同一范畴的事物,不可混为一谈。由“信、达、雅”而“神似”,而“化境”,刘靖之先生将其看作一条由浅入深、不断延伸的线,“一脉相承”,我觉得,由标准而效果,而理想,不妨看作一个面,不断扩展,仿佛一圈圈涟漪。这样产生的译作可以称作善译,而其实现的方法,则如杨绛先生所说:“把原文的句子作为单位,一句挨一句翻。”换句话说,就是以句子为单位的直译。于是,标准,效果,理想,方法,由点及面,一种翻译理论就宛然在目了。
文学作品的本质特征不在内容,而在形式,换句话说,决定一件作品是否文学作品,不是因为它讲述或描写了什么,而是取决于它是怎么讲述、怎么描写的。一件作品的“怎么”形成了这件作品的精神风貌,它是简约的,还是繁缛的,是清丽的,还是浓艳的,是婉约的,还是豪放的,是优美的,还是雄伟的,等等,都是由其选词造句、结构框架、气息节奏、叙述技巧等决定的,一言以蔽之,是由其风格决定的。因此,依据“信、达、雅”的标准,翻译文学作品,只有“信、达”还不够,必须有“雅”,即必须有文学性,也即是说,必须传达出原作的风格,然后才有可能达到预期的效果,实现所追求的理想。然而,什么是原作的风格,什么是译作的风格,原作的风格和译作的风格之间的关系如何,这些都是翻译家争论不休的问题。归根结底,是风格可译不可译的问题。简言之,认为风格可译的,大多是主张直译的人,一句挨一句地翻,就有可能多少传达原作的风格,有人将这些人称为语言学派,颇有不屑的意味;主张风格不可译的,大多是主张意译的人,他们自称文艺学派,由于认为原作的风格不可译,就随便给译作一种他们认为美的风格。主张风格不可译者未必明确地声称风格不可译,也不是都反对“信、达、雅”,不过他们以为“雅”就是高雅、典雅、美的词汇,雅的句子,就是文采,而且认为只有华丽才是文采,总之,认为翻译是“美化之艺术”。一经美化,译作倒是有了风格,但已不是原作的风格了。在持这种观点的翻译家的眼中,什么原作的风格,译作的风格,根本是两种不相干的东西,各自管各自的事情好了。在他们的译作中,不,应该说在他们的“创作”中,出现一些具有强烈民族特色的词汇或表达方式,就毫不奇怪了。读者不免怀疑,难道外国人也有相同或类似的俗语和陈词滥调吗?一味求美,则雕缋满眼,其实只是堆砌辞藻,而真正的美则荡然无存了。不过,就实际的情况来说,真正“美化”的翻译实在是太少了,文艺学派的翻译家们似乎在沙盘推演,纸上谈兵。如果一定要分出派来的话,我宁愿加入直译派。
译作的风格只能以原作为依归,能否传达原作的风格,应该视为文学翻译的境界。是否达到了,则要看译者个人的造化。也许传达原作的风格只能是的理想,可望而难即,然而“望”与“不望”,差距不止毫厘。宋严羽说:“入门须正,立志须高;……行有未至,可加工力;路头一差,愈趋愈远;……”八百年前的古人之言,可供今之译者深思。你可能实现不了这种理想、进入不了这种境界,但是你正走在实现这种理想和进入这种境界的道路上。诚然,传达原作的风格,是很难的一件事,也许百不一见。但是,能不能是一回事,难不难是另一回事,不可将“很难”视作“不能”。译者主观上是否具有传达的意图,其结果是很不一样的。有,就会自设藩篱,循迹而行,或可在译文中见原作风格于一二;没有,就会自由散漫,失去约束,原作的风格也将不知所终。如此则不仅“雅”失去了准的,恐怕连“信、达”都要打折扣了。传达原作的风格是很困难的,但是有为的译者正是要克服这种困难,成就与原作相配的译作,正如杨绛先生在《艺术与克服困难》中所说:“创作过程中遇到阻碍和约束,正可以通过作者去搜索、去建造一个适合于自己的方式;而在搜索和建造的同时,他也锤炼了所要表达的内容,使合乎他自建的形式。这样他就把自己深刻、真挚的思想感情很完美地表达出来,成为伟大的艺术品。好比一股流水,遇到石头阻拦,又有堤岸的约束,得另觅途径,却又不能逃避阻碍,只好从石缝中迸出,于是就激荡出波澜,冲溅出浪花来。”石头、堤坝、石缝等等,好比实现艺术目的的种种困难,原作者要克服困难,译者也要跟随着原作者克服困难,因为翻译本身就是一种有限制的艺术,所谓戴着镣铐的舞蹈。
(……)

阿尔贝·加缪去世已经五十年了,然而他的作品和他这个人依然活在法国人的心中。他是否活在中国人的心中,我不敢说,但是,我们中国人有必要全面地了解、全面地认识他的作品及他这个人。这里所谓“活”,是说普通的法国人一直喜欢加缪这个人,阅读他的作品,而在法国知识界,加缪却一直受到质疑,甚至嘲讽和攻击,他被轻蔑地称为“正义者加缪”。直到1978年,有人(让·达尼埃尔)指出,在法国出现了一种“奇怪的向加缪回归”的现象,加缪的命运才发生了根本的转折。法国亚眠大学教授雅克琳·列维—瓦朗齐在1999年10月号的《欧罗巴》杂志上说:“他的年轻读者和他们的前辈一样,敏锐地感觉到一种没有谎言、没有幻觉的人道主义,感觉到他苛求的良心和他对的教条及狂热理论的拒绝;他们感谢他不顾一切地坚持幸福的追求,不顾一切地为人的某种纯洁、为一个友爱的世界辩护;由此感谢他帮助他们生活下去。”这番话对于经历过20世纪的人来说,具有一种特殊的含义。
第二次世界大战之后,法国流行存在主义,这是一种“实质上不能加以系统说明”(约瑟夫·祁雅理: 《20世纪法国思潮》)的哲学,它之所以流行,不过是因为萨特的几句话,成了人们耳熟能详的流行话语,例如“存在先于本质”“我们注定是自由的”“他人是地狱”“人之初是虚无”“自由选择”“人生是荒诞的”等等。所以,要谈加缪,首要的问题是确定加缪是不是存在主义者,他若不是,他是哪一种哲学的信奉者。
加缪说过:“不,我不是存在主义者。萨特和我总是惊奇地看到我们的名字被连在一起。我们甚至想有朝一日发个小小的启事,具名者声明他们之间没有任何共同的东西,但并不担保相互间没有受到影响。这是笑谈。我们各自写的书,无一例外,都是在我们认识之前出版的。当我们认识的时候,我们是确认分歧。萨特是存在主义者,而我出版的的随笔《西绪福斯神话》,却是反对所谓存在主义哲学的。”此话是加缪在1945年11月15日说的。众所周知,正是从1945年开始,存在主义风靡法国,差不多有十年的时间,这种思潮在知识分子中间蔚为时尚。
长期以来,尽管加缪自己多次否认,萨特也未曾首肯,他仍然被许多人认为是一个存在主义者。直到1951年,他发表了《反抗的人》(L’Homme révolté),与萨特展开了一场为时一年之久的论战,后与之决裂,这才使法国的一些批评家如梦初醒,看出了他们之间由来已久的分歧,加缪的哲学于是被承认为“荒诞哲学”(关于荒诞的哲学),一顶存在主义者的帽子也被摘去了。但是,在英、美以及其他许多国家中,甚至在法国,加缪继续被一些人视为存在主义者,或被视为存在主义的右翼代表人物,例如,诺贝尔文学奖的授奖词中就说:“加缪代表着成为存在主义的哲学运动,他通过否认一切个人的意义,只在其中见出了荒诞,来概括人在宇宙中处境的特征。”
阿尔贝·加缪被认为是存在主义作家,主要的根据是他的两部作品:中篇小说《局外人》(L’?tranger, 1942)和哲学随笔《西绪福斯神话》(Le Mythe de Sisyphe, 1942)。关于这部中篇小说(初作者称《局外人》为“故事”,译成中文仅五万字,在法国却被认为是一部长篇小说,因为法国人不以长短论小说),加缪曾经说过,他在其中要表现的是“面对荒诞的赤裸裸的人”,而哲学随笔的副题则是《论荒诞》。早在1938年,萨特发表了《恶心》(La Nausée),把恶心当作认识到世界荒诞性的一种觉醒的表现。《恶心》在前,《局外人》在后,都是轰动一时的作品,人们很自然地把它们连在一起,拈出了“荒诞”二字作为它们共同的主题,加缪也就被归入萨特的存在主义一派中去了。实际上,荒诞这个概念只是一个出发点,从这一点出发的人很多,而其思想发展的轨迹却是不尽相同的。远的不说,马尔罗、萨特、加缪都是从这一点出发的,却未见有人把马尔罗和萨特连在一起,当然,这里并不排除他们之间存在着某种精神上的联系。说到联系,加缪距离马尔罗恐怕比距离萨特还要近一些。确认加缪与萨特从同一点出发伊始即分道扬镳,这一点并不是无关紧要的。正是由于没有看到这一点,有的批评家才把后来出版的《鼠疫》(La Peste, 1947)看作是对《局外人》的否定,作为加缪思想出现转折的证明,而实际上,这两部小说是一脉相承的,是加缪思想的一种合乎逻辑的发展,并没有超出他关于荒诞的理论的范围。同样的道理,加缪后来发表的《反抗的人》,也并不是对《鼠疫》的反动,不是什么真实面目的“大暴露”,而是其思想的内在逻辑发展的结果。这三部对加缪的创作具有里程碑性质的作品,它们之间只有阶段的不同,并没有方向上的差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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