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編輯推薦: |
作品看点 1、一个身陷志业危机的学术青年,踏上前往拉美的意外旅程,进入政治生活的核心现场,追问年轻人的诸多困境——青年学者朝不保夕,学术市场僧多粥少,稳定工作昙花一现,学术何以做志业?一个学子带着对学术与生活的困惑出发,进入一场秘鲁大选,亲历政治活动中的角逐和斗争、暧昧与混沌,继而追问更普遍的青年困境:如何创造实践的路径、找到自身的位置、投入真实的生活?
2、带着马尔克斯、略萨、波拉尼奥笔下的拉美印象,从一个中国青年的视角,重新阅读它的历史与现在——热带城市的燥热天气、皮斯科与印加可乐、贫民窟旁山体上的巨型竞选人名字、被墙壁隔绝的不同阶级、失落的革命和后的贵族,我们从拉美文学中读到的“魔幻现实”,在当地人的生活中只是日常。从一个中国青年的视角,我们阅读这片大陆的历史,瞥见它的现在。
3、推翻“纸牌屋”式的政治想象,进入一场总统大选的幕后,反思知识与行动的关系——政治就是“不朽的无聊”?政治是不是一种多余的情怀?政客的回忆录是职业骗局?当文本知识与现实经验发生巨大冲突,一个知识生产者如何应对?作者以“现场主义”做出回应,让行动取代观察,成为性的回应。
4、单读新书010,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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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容簡介: |
一个身陷志业危机的政治学学子,面对学术和生活的困惑,偶然得到机会前往秘鲁,进入一支总统候选人的竞选团队,亲身地实践何为“做政治”。在这个过程中,秘鲁乃至拉美的历史碎片不断闪现,作者的文本知识与现实经验不断碰撞,由此,他重新思考有关政治实践、学术意义和真实生活的问题。这本书不仅是作者个人的一段实践记录、旅行笔记,也是一个青年人对自身与世界、知识与行动的关系的真诚反思。在一场恍然的利马之梦里,潜藏着更多思考和行动的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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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於作者: |
吕晓宇,1991年生,湖北武汉人,青年作家、学者,英国牛津大学博士,澳大利亚国立大学研究员,曾供职于联合国,从事冲突协调和国际发展的工作。现任北京大学国际关系学院助理教授。长期进行评论和非虚构写作,作品见于《单读》、《小说界》、洛杉矶书评中国频道,《三联生活周刊》、澎湃新闻、《卫报》(The Guardian)、《外交家》(The Diplomat)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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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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序 恢宏的世界正在坍缩 001
我们第三世界还有人情在 031
真正的魔幻现实主义 041
你知道我在中国见谁了 055
独生子女 061
一次赌博 083
二手政要 093
前所未有的游行 105
Isn’t it beautiful? 155
流亡 167
小偷、醉汉和泳池夜话 179
别忘了他是总统 191
胜负 205
后的革命与贵族 217
尾声 后现场 22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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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容試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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恢宏的世界正在坍缩(序言 节选)
志业危机
那段时间,我正好陷入个体危机。看上去,一切都在按照计划顺利进行。牛津政治学硕士毕业,拿到博士奖学金,未来三年生计不用发愁,接下来的夏天准备结婚。偏偏这个时候,我开始失眠。博士前,没体验过失眠或脱发的苦,睡眠一贯很好,挨枕即眠,原本以为多出来几个小时未尝不好,但脑子浑浑噩噩,什么也做不了。夜晚听到教堂整点报像丧钟,一下子,被折腾得心情烦躁。到系里一问,发现多数人睡眠不佳,都在经历“四分之一人生的危机”(quarter-life crisis)。也是这时候,开始痛饮咖啡,撑起研究日常。别说思想独立,连咖啡独立都没法实现,要是咖啡断货,学术就要进入大萧条了。
我清楚这场危机的根源,是对曾经作为信仰的职业学术,产生了不可逆转的怀疑。读博前,我确信走学术道路,倒不是因为路径依赖渴望象牙塔。我清楚地明白,把读书写作当生计是一项罕见的特权。这种特权,不均质地分布在地域和代际。我们上一代人没这样的选择,即便落在知识生产的位置上,也难说是个人自由意志的结果。这一代碰上好时候,加上一连串巧合机遇,才有了可选择的机会。我对这一切从头到尾地清楚,于是秉承“先拿到了再决定心意”的原则。面对还没得到又要艰难得到的东西,太容易发明“其实那不是真心想要”的借口。
牛津政治学博士生的录取,二十四岁时正式得到,似乎能确信自己对学术的心意了。它揭开“无知之幕”(Veil of ignorance),一清二楚地展现了所谓“知识生产”的图景。在被录取之前,所有的不安,都能找到一个终极出口:或许只是自己所处的小环境有问题,等到了理想环境,这一切就不同了。到了牛津,就没了这样的终极出口,你看到的,可能就是所及范围的好。然而,青年学者朝不保夕,边缘、游离、绝望之感,不比他们研究的群体少。学术市场僧多粥少,稳定工作昙花一现,大家准备着毕业转行或接受临时合同,没人愿意在对前途无益的事上花时间。理论焦虑,方法焦虑,同行们一会儿补编程建模,一会儿补欧陆新论调。一夜之间,研究都要“跨”和“混”——跨界,跨学科,混方法。系里教授说,十年前,牛剑或藤校毕业生没发表过论文,尚且能谋到教职,现在则不可想,身为学科期刊的主编,他每月审稿,“就像是在山峰上,拿着机关枪向涌来的论文不停扫射”。
我们正是被打成筛子的这群人。当然,至少还有冲锋的机会,连壮烈牺牲也是要争取的权利。我感到无尽的疲乏无趣,每到晚饭时间,像打卡下班的工人,急匆匆骑车回家,拿起小说来消遣,如果是文学系博士生,恐怕连这个消遣也没有了。体制化的竞争,还不是烦心的。让我畏惧的是求知欲的与日俱减:“世界”在远去,“参与”在消失。
恢宏的世界正在坍缩(序言 节选)
志业危机
那段时间,我正好陷入个体危机。看上去,一切都在按照计划顺利进行。牛津政治学硕士毕业,拿到博士奖学金,未来三年生计不用发愁,接下来的夏天准备结婚。偏偏这个时候,我开始失眠。博士前,没体验过失眠或脱发的苦,睡眠一贯很好,挨枕即眠,原本以为多出来几个小时未尝不好,但脑子浑浑噩噩,什么也做不了。夜晚听到教堂整点报像丧钟,一下子,被折腾得心情烦躁。到系里一问,发现多数人睡眠不佳,都在经历“四分之一人生的危机”(quarter-life crisis)。也是这时候,开始痛饮咖啡,撑起研究日常。别说思想独立,连咖啡独立都没法实现,要是咖啡断货,学术就要进入大萧条了。
我清楚这场危机的根源,是对曾经作为信仰的职业学术,产生了不可逆转的怀疑。读博前,我确信走学术道路,倒不是因为路径依赖渴望象牙塔。我清楚地明白,把读书写作当生计是一项罕见的特权。这种特权,不均质地分布在地域和代际。我们上一代人没这样的选择,即便落在知识生产的位置上,也难说是个人自由意志的结果。这一代碰上好时候,加上一连串巧合机遇,才有了可选择的机会。我对这一切从头到尾地清楚,于是秉承“先拿到了再决定心意”的原则。面对还没得到又要艰难得到的东西,太容易发明“其实那不是真心想要”的借口。
牛津政治学博士生的录取,二十四岁时正式得到,似乎能确信自己对学术的心意了。它揭开“无知之幕”(Veil of ignorance),一清二楚地展现了所谓“知识生产”的图景。在被录取之前,所有的不安,都能找到一个终极出口:或许只是自己所处的小环境有问题,等到了理想环境,这一切就不同了。到了牛津,就没了这样的终极出口,你看到的,可能就是所及范围的好。然而,青年学者朝不保夕,边缘、游离、绝望之感,不比他们研究的群体少。学术市场僧多粥少,稳定工作昙花一现,大家准备着毕业转行或接受临时合同,没人愿意在对前途无益的事上花时间。理论焦虑,方法焦虑,同行们一会儿补编程建模,一会儿补欧陆新论调。一夜之间,研究都要“跨”和“混”——跨界,跨学科,混方法。系里教授说,十年前,牛剑或藤校毕业生没发表过论文,尚且能谋到教职,现在则不可想,身为学科期刊的主编,他每月审稿,“就像是在山峰上,拿着机关枪向涌来的论文不停扫射”。
我们正是被打成筛子的这群人。当然,至少还有冲锋的机会,连壮烈牺牲也是要争取的权利。我感到无尽的疲乏无趣,每到晚饭时间,像打卡下班的工人,急匆匆骑车回家,拿起小说来消遣,如果是文学系博士生,恐怕连这个消遣也没有了。体制化的竞争,还不是烦心的。让我畏惧的是求知欲的与日俱减:“世界”在远去,“参与”在消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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