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編輯推薦: |
◆ 对死亡的恐惧可以击垮一个人,也可以重塑一个人。
◆ 钻石匕首奖、爱伦·坡终身大师奖双料得主代表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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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著名作家约翰·勒卡雷盛赞“安布勒是我们所有人灵感的源泉”
◆ 翻开《恐惧之旅》,直面你心底对死亡的恐惧!
◆ 认准读客读悬疑,本本都是大师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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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容簡介: |
格雷厄姆从没想过死亡会突然降临。
直到一位躲在宾馆里的神秘杀手,深夜冲他连开三枪。
侥幸逃脱后的他逐渐意识到:对死亡的恐惧将会与他形影不离。
一艘封闭的轮船,九位心怀鬼胎的乘客,一名隐藏身份的杀手。
窗外波涛汹涌,窗内危机四伏……
这场恐惧之旅究竟会驶向何处?
格雷厄姆又能否逃出生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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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於作者: |
[英]埃里克·安布勒(Eric Ambler,1909~1998)
现代间谍悬疑小说开创者,钻石匕首奖、爱伦·坡终身大师奖双料得主。《纽约时报》盛赞其为“几代悬疑作家的楷模”。
埃里克·安布勒出生于英国的一个音乐世家,却对写作情有独钟。1941年他加入英国皇家炮兵团,后被调到陆军摄影部,被英国伊丽莎白女王亲自授予军官职位。战后从事编剧工作,并获得第26届奥斯卡金像奖编剧奖提名。小说代表作《光天化日》荣获爱伦·坡年度作品奖。
译者简介:
陆汉臻
资深英美文学译者。毕业于北京外国语大学,现任浙江越秀外国语学院教师,浙江省翻译协会理事。代表译作有《尚待商榷的爱情》《放熊归山》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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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容試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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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恐惧之旅》(章节选,有删减)
在等账单的时候,科佩金对格雷厄姆说:“我对你有点失望,我亲爱的朋友。你给她留下了极好的印象。你只要说句话,她就是你的了。你只要问问她坐的火车几点开就行了。”
“我很清楚,我给人留下的印象并不好。说实在的,她让我很尴尬。我不懂那种女人。”
“那种女人?!你说这话,就像一个被她弄得手足无措的男人。你腼腆起来很迷人啊。”
“天哪!不管怎样,我说了要在巴黎见她。”
“我亲爱的朋友,她很清楚,到了巴黎,你根本不会去看她。真可惜。我知道她是很挑剔的。你很幸运,却情愿不去管她挑剔不挑剔。”
“天哪,老兄,你好像忘了我是有妇之夫!”
科佩金举起双手。“英国人之见!毫无道理可言;你只能呆呆地傻站着。”他深深地叹了口气,“账单来了。”
他们出去的时候,经过玛丽亚身边,她和她好的朋友正坐在吧台边。她的朋友是个土耳其姑娘,愁眉苦脸的样子。玛丽亚对他们微微一笑。格雷厄姆发现,那个穿着皱巴巴的棕色西装的男人早已不见了。
街上很冷。寒风呜呜地吹着挂在墙上的电话线。凌晨三点,这座苏里曼大帝之城,静得就像后一班火车开走了的火车站。
“天就要下雪。”科佩金说,“你住的旅馆离这里很近。如果你愿意,我们可以走着去。”他们往前走去。他接着说:“你要走了,我想你不会看到这场雪。去年在萨洛尼卡附近,一列森普龙东方快车被大雪耽搁了三天。”
“我要带上一瓶白兰地。”
科佩金哼了一声:“我不是很羡慕你的这次旅行。也许是我老了吧。再说,在这个时候旅行……”
“噢,我擅长旅行。一路上我不会那么容易感到无聊的。” “我不是说无聊。战争期间,会发生许多不愉快的事情。” “我想会的。”
科佩金把大衣领子扣好:“我只给你举一个例子吧……
“上次战争期间,我的一位奥地利朋友从苏黎世回到柏林,他一直在苏黎世做生意。他与一个人一起坐火车,那人自称是来自卢加
诺的瑞士人。他们一路上谈了很多事情。瑞士人向我的朋友谈起了他的妻子和孩子、他的生意和他的家乡。他看起来好像是个很不错的人。火车刚过边境,在一个小站停下来,上来了几个士兵和警察。他们逮捕了这个瑞士人。我的朋友也不得不下了火车,因为他和瑞士人在一起。我的朋友并不惊慌。他的文件很齐全。他是一个很好的奥地利人。但是来自卢加诺的那个人吓坏了。他脸色苍白,哭得像个孩子。后来有人告诉我的朋友,那个人不是瑞士人,而是意大利间谍,很快就要被枪毙。我的朋友很沮丧。你想想,一个男人谈论的是不是他所爱的人和事,这总能分辨出来的。毫无疑问,这个男人谈到的他妻子和孩子的事都是真的,只有一件事不是真的——他妻子和孩子在意大利,不在瑞士。战争,”他严肃地补充道,“总是令人不快的。”
“确实如此。”他们走到阿德勒宫酒店的外面停下了脚步,“你要不要进去喝一杯?”
科佩金摇摇头:“你这个建议真是太好了,不过你必须睡一会儿。这么晚才让你回来,我很愧疚,不过这个晚上我们在一起过得很愉快。”
“我也很愉快。非常感谢你。”
“别客气。不用现在告别。明天早上我送你去车站。十点前该准备好了吧?”
“没问题。”
“那么晚安,我亲爱的朋友。”
格雷厄姆走进旅店,在大厅的门房办公桌前停下来,取了房间钥匙,告诉值夜门房明天早上八点叫醒他。晚上的电梯不供电,他只好拖着疲惫的身体回到二楼的房间。
他的房间在走廊的尽头。他把钥匙插进锁里,转动钥匙,推开房门,用右手在墙壁上摸索着电灯开关。
突然,黑暗中出现一缕火焰,一声爆炸声震耳欲聋。旁边墙上的一块灰泥掉下来,刺痛了他的面颊。他还没来得及走开,甚至还没来得及想,又亮了一次火焰,又响起一个很大的声音,他觉得好像有一根白热的金属条突然按压在他的手背上。他疼得大叫一声,身子向前跌倒,躲过了从走廊射向漆黑房间的那道亮光。又有一颗子弹打到墙上,在他身后,灰泥掉了一地。
这时房间里一片寂静。他半蹲半靠在床侧的墙边,两只耳朵被爆炸声震得嗡嗡作响。他模模糊糊地感觉到窗户大开着,有个人影在窗边移动。他的手好像发麻了,但还能感觉到鲜血开始在他的手指间流淌。
他一动不动,头上的脉搏砰砰地跳得很厉害。空气中弥漫着火药的气味。这时,他的眼睛慢慢习惯了黑暗,他看到有个人——看不清是谁——跳窗跑了。
他知道,床边应该还有一个电灯开关。他用左手摸着墙,寻找那个开关。他的手碰到了电话。他不由自主地一把抓起了电话。他听到守夜的门房咔嗒一声接通了总机台。
“三十六号房间。”他惊讶地发现自己对着话筒在大喊,“出事了。我需要帮助。”
他放下电话机,跌跌撞撞地冲向浴室,打开浴室的灯。他右手手背上有一个很大的伤口,血汩汩直流。一阵恶心感从他的胃部出发, 直冲他的头部。他听见很多房间的门哗啦一下打开了,走廊里人声嘈杂,大家在兴奋地谈论着。有人在猛敲他的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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