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編輯推薦: |
“王小枪体“再度来袭
《功勋》《面具》等剧编剧、演员请就位》剧本监制王小枪
精心打造现代谍战剧
接地气的悬疑——看谁都像行走的“五十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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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容簡介: |
一个遭遇了中年危机的普通男人,在一地鸡毛的表象下,他还有另一个身份,
一切平庸不过是他的伪装,他所有的秘密都不能宣之于口。每过一天,他的煎熬
就增加一分,内心的拉扯是他所有痛苦的根源……
在温暖与残酷之间游走,在现实与理想间对决。哭泣者心有余温,狂奔者手
捧玫瑰,感恩者上下求索——所有人都在寻找自己的对手。
同名电视剧《对手》正在热播,在光影之外,用文字讲述这个扑朔迷离的故
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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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於作者: |
王小枪,本名王晓东,1979年出生于山西定襄。毕业于山西医科大学,拥有
全国执业医师资格。著有《我是谁》《心机重重》等图书作品。为《功勋》《面
具》等多部电视剧担任编剧。曾获赵树理文学奖、华鼎奖编剧等提名。《演
员请就位》剧本监制。曾为《新京报》等媒体撰写专栏。北京作协会员,中国电
视剧编剧委员会委员,山西省文联第九次代表大会委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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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容試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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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
从呼家楼地铁站走出来的时候,老魏下意识地停了一下,抬手挡了挡刺眼的
阳光。可就是停留了这么片刻的时间,身后便传来了礼貌却极不耐烦的声音:“麻
烦让一下。”不等老魏完全让开,已经有数个人影从他身边匆匆经过。明明已经
过了早高峰繁忙的阶段,可这里的人却丝毫没有放慢脚步的意思。老魏仅仅是
在电梯口慢了一两秒,就已经成了人流憎恶的绊脚石。
这样的节奏,让老魏既陌生又熟悉——他生活的城市没有北京这么汹涌澎湃,
但他的工作却像地下的暗流,静谧、曲折、湍急,甚至凶险。不过,这些让人精
神为之一紧的词,表面上不能显露半分。就像他此刻的样子,其貌不扬,穿
着普通,反应有点迟钝,被人在电梯口扒拉了一下,也没什么脾气,慢悠悠地出
了地铁站,朝站口旁边的朝阳剧场走去。
所以,谁能想到老魏其实是厦州市国家安全局的一名干警呢?
但老魏自己却不敢掉以轻心,常年盘踞在北京地铁口的老油子们个个火眼金
睛,这又不是他的地盘,还是小心为妙。
买门票的时候,常驻的杂技演出已经开始了,老魏听到演出铃响起,拿过票
子紧走了两步,好像学生听到上课铃急着往教室跑一样。来到演出厅的门口,他
轻轻掀起帘子,视线来回扫了两圈,仿佛在寻找自己的座位,但其实他是在搜索
接头人的位置,而且已经找到了——舞台上正在表演空中飞人,观众们的脑袋都
随着两个演员在半空中荡来荡去的节奏,一会儿左一会儿右地整齐转动。只有一
个人,脑袋竖直着纹丝不动,好像屏幕上打了个马赛克。
“用不用这么明显啊。”老魏一边默默地想,一边找了个后排靠边的位置坐
了下来。怕换地方接头找不着吗?那这小子也太小看他老魏了,自己的线人化成
灰他都认识。但线人似乎有点着急,老魏屁股还没坐热,那个线人的位置已经空
空如也。老魏看了一眼时间,没过点啊,不会出事了吧?他思量了几秒钟,也起
身走了出去。
所幸,卫生间里的接头还算顺利。线人伴着洗手的流水声,三言两句解释了
把接头地点从厦州改到了北京的原因:“海那边以为自己手段高,埋了那么多的
人,全让抓了,还上了电视。上面很不高兴,军情局二把手的帽子都换掉了。北
京没台风,过来避避。”
“保重。”老魏的声音很低,大概只有线人与他擦肩而过的时候能听到。
线人的消息被老魏以快速度带回了厦州。厦州市国家安全局第二处处长汪
洋的办公桌上,摆着一部手机,这是线人之前在卫生间交给老魏的。此时里面的
内容已经被整理成了书面材料,汪洋认真地翻看着:海对岸军情局近期工作要点,
新任负责人的履历和性格特征,部分潜伏人员代号……这些情报十分新鲜,但也
在意料之内,唯有一个代号引起了汪洋的兴趣:凤凰。
正如老魏的线人所说,海峡对岸的日子现在不太好过。位于城市近郊芝山岩
的军事情报局总部,这段时间都沉浸在一股沮丧又焦灼的气氛之中。今日是新长
官次来开会,所有参会人员都早早地到了大会议室。可不论是谁,怀着怎样
的情绪和心思来到这里,进门之后都会脸色一沉,迅速低头坐到自己的位子上。
要知道,这些人都是各个情报处的处长,手下的内勤和探员少说十几人,再
加上各种线人,也是不小的队伍。平时耍起威风来,一个比一个气粗。可此时,
大家都哑火了。不仅是因为面色不善的新长官早已经端坐在了大桌子的首位,更
是因为在桌子的尽头,还摆着一台默不作声的电视机——电视机上正在播放中央
电视台的节目,虽然被调成了静音,但通过字幕还是很容易明白,这里面播报的
是他们派出的间谍在对岸被捕的内容。
果然新长官不是好惹的,这一出岂止是下马威,简直就是直接打脸。大桌子
旁的处长们全都如坐针毡,可新长官硬是等到这期节目全部播完才开始讲话。自
然,这种时候也没什么好话了,简单来说就是骂:“这么多眼睛,这么多耳朵,
底下的人都被破线了,还得靠对岸的新闻才知道,干,以后大家都不要来了,都
回家种水稻吧!怎么都不说话?你们那些先基、黎明,什么晨曦,什么春风,天
天说复华,人都没了,谁去复华?”
面对新长官骂骂咧咧的质问,众位处长竟然没有一个敢站出来吭一声的。倒
未必是怕,只是这些官场上的老滑头心里明白得很——新官上任三把火,又是临
危受命,肯定会拉一个出来祭旗嘛。这时候谁先接茬,谁还不就是那只该死的出
头鸟。
新长官也不是吃素的,他一早看破了眼前的平静,直接点将:“以前的事情
不归我管。上面叫我今天来,我就问你们以后怎么办?干你老苏,平时那么多的
忠义血性者呢?刘处长?”
没被点到的几位都在心里默默吸了口凉气。要知道这位刘处长可是情报局的
元老,光长官都送走了三任,轻易没人敢招惹的。不过刘处长倒是一副泰然处之
的样子,他年龄不小了,瘦瘦小小的一个人看上去仿佛有些弱不禁风。一张口,
语气温和缓慢,可说的话却似绵里藏针:“前面的人没有了,后面的人再上去。
当年怎么打,现在还怎么打。急什么嘛。”
沙包大的拳头甩空了,新长官当然不舒服,但掂量了一下刘处长的资格,又
想到今后还要继续跟这帮人共事,他忍了又忍,把满肚子的怒火化成了一句无声
的“干”……
海峡的两端,恩怨情仇始终都在上演。太远的先不讲,把时光暂时调到千禧
年,厦州一个老码头上,几个旅客正在排队检查船票和证件。一个圆脸微胖的年
轻男子把证件交给检票员,四目相对的瞬间,他下意识地想笑一笑,但表情还没
挂上嘴角,便收住了。因为他已经想起了特训时,教官的话:任何多余的动作、
表情甚至眼神都是危险的,因为这会让人在脑子里对你留下印象。“尤其是你啦。”
教官当时还特意点到他,“你右耳上的这颗痣,本身就是个记号,会让人忘不掉。
让人忘不掉,你就离死不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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