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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簡體書』阎敬铭友朋书札 ·中国近现代稀见史料丛刊(第八辑)

書城自編碼: 3709746
分類:簡體書→大陸圖書→文學中国古代随笔
作者: 冯雷、王洪军整理
國際書號(ISBN): 9787550634701
出版社: 凤凰出版社
出版日期: 2021-10-01

頁數/字數: /
書度/開本: 16开 釘裝: 平装

售價:HK$ 22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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阎敬铭的朋友圈
內容簡介:
《阎敬铭友朋书札》整理自中国社科院近代史所编《近代史所藏清代名人稿本抄本·阎敬铭档》的书信部分,时间从阎敬铭入仕前,至阎敬铭晚年辞官归里后,时间跨度极大。《书 札》涉及路德、李世长、祁寯藻、史念祖、张荫桓、吴大澂等一百余位历史人物,涵盖了清道光至光绪年间政治、经济、军事、社会交往等诸多方面,形成了一个以阎敬铭为中心的历 史资料集合,因此,《书札》对于研究阎敬铭的思想发展,了解当时社会所处的政治经济文化等环境都具有重要的史料价值。书札大体包含了三个部分,一是阎敬铭往来信函,二是写 给其子的家书,此外附录了部分孙福海收函。
關於作者:
阎敬铭(1817—1892),字丹初,陕西朝邑赵渡镇人。清代大臣。道光二十五年进士,选翰林院庶吉士。历任湖北布政使、山东巡抚、户部尚书、兵部尚书、军机大臣、总理 各国事务衙门大臣、协办大学士。光绪十一年,授东阁大学士,仍管理户部,赐黄马褂。光绪十八年,卒于山西寄寓,追赠太子少保,谥文介。阎敬铭理财有道,为官清廉耿介,是我 国历史上为数不多的理财专家之一,有“救时宰相”之称。
目錄
目录
前言1

一、 阎敬铭收函
白遇道致阎敬铭
保德、丁宝桢致阎敬铭
鲍康致阎敬铭
岑北溥致阎敬铭
陈介祺致阎敬铭
陈士杰致阎敬铭
程缙畴致阎敬铭
崇纶、吴廷栋、董恂致阎敬铭
醇亲王(奕)致阎敬铭
邓琛致阎敬铭
丁宝桢致阎敬铭
段晴川致阎敬铭
恩致阎敬铭
方琦致阎敬铭
方宗诚致阎敬铭
冯誉骥致阎敬铭
龚易图致阎敬铭
贡璜致阎敬铭
顾璜致阎敬铭
顾文彬致阎敬铭
官文致阎敬铭
郭嵩焘致阎敬铭
何廷谦致阎敬铭
贺澍恩致阎敬铭
胡林翼致阎敬铭附胡林翼致阎老伯函
黄照临致阎敬铭
吉灿升致阎敬铭
贾致忻致阎敬铭
江人镜致阎敬铭
蒋达致阎敬铭
李鹤年致阎敬铭
李鸿裔致阎敬铭
李鸿章致阎敬铭
李榕致阎敬铭
李续宜致阎敬铭
李宗羲致阎敬铭
厉云官致阎敬铭
梁经先致阎敬铭
林溥致阎敬铭
林寿图致阎敬铭
麟光致阎敬铭
刘典致阎敬铭
刘蓉致阎敬铭
刘长佑致阎敬铭
卢定勋致阎敬铭
路德致阎敬铭附路德致省轩函、阎敬铭存路德函等
路慎庄致阎敬铭
毛昶熙致阎敬铭
毛鸿宾致阎敬铭
莫友芝致阎敬铭
倪应复致阎敬铭
潘骏文致阎敬铭
庞际云致阎敬铭
彭玉麟致阎敬铭
祁寯藻致阎敬铭
祁世长致阎敬铭
乔松年致阎敬铭
饶应祺致阎敬铭
任葆贞致阎敬铭
任道镕致阎敬铭
僧格林沁致阎敬铭
单为鏓致阎敬铭
沈善庆致阎敬铭
沈锡庆致阎敬铭
史念祖致阎敬铭
树诏致阎敬铭
司徒照致阎敬铭
宋钧元致阎敬铭
苏廷魁致阎敬铭
孙日萱致阎敬铭
孙如仅致阎敬铭
孙毓汶致阎敬铭
孙宗锡致阎敬铭
谭钟麟致阎敬铭
汤修致阎敬铭
唐际盛致阎敬铭
唐景皋致阎敬铭
唐训方致阎敬铭
涂宗瀛致阎敬铭
汪梅村致阎敬铭
汪鸣銮致阎敬铭
王博之致阎敬铭
王定安致阎敬铭
王仁堪致阎敬铭
王榕吉致阎敬铭
王庭桢致阎敬铭
王文在致阎敬铭
王正谊致阎敬铭
卫荣光致阎敬铭
文祥致阎敬铭
翁琳致阎敬铭
翁同龢致阎敬铭
倭仁致阎敬铭
吴大澂致阎敬铭
锡缜致阎敬铭
徐保字致阎敬铭
徐德良致阎敬铭
徐士谷致阎敬铭
徐树钧致阎敬铭
徐用仪致阎敬铭
许庚身致阎敬铭
许乃普致阎敬铭
许彭寿致阎敬铭
薛福辰致阎敬铭
严树森致阎敬铭
杨翰致阎敬铭
杨济致阎敬铭
叶兆兰致阎敬铭
荫昌致阎敬铭
佑宸致阎敬铭
余自兴致阎敬铭
袁芳瑛致阎敬铭
袁泳锡致阎敬铭
恽世临致阎敬铭
曾璧光致阎敬铭
曾国荃致阎敬铭
曾国藩致阎敬铭
张鼎辅致阎敬铭
张佩纶致阎敬铭
张盛藻致阎敬铭
张树菼致阎敬铭
张曜孙致阎敬铭
张荫桓致阎敬铭附张荫桓致阎乃竹函
张之洞致阎敬铭
赵舒翘致阎敬铭
芝初致阎敬铭
钟启峋致阎敬铭
周家楣致阎敬铭
周寿昌致阎敬铭
周天麟致阎敬铭
祝垲致阎敬铭
庄受祺致阎敬铭
左宗棠致阎敬铭
阎敬铭存函
二、 阎敬铭书信
阎敬铭致孙叔谦
阎敬铭家书(乃林、乃竹)
三、 附:孙福海收函
程廷杓致孙福海
丁守存致孙福海
胡德增致孙福海
匡源致孙福海
倪文蔚致孙福海
吴可读致孙福海
谢兆坚致孙福海
阎敬铭致孙福海
杨翰致孙福海
张曜孙致孙福海
张裕钊致孙福海
內容試閱
前言

《阎敬铭友朋书札》整理自中国社科院近代史所编《近代史所藏清代名人稿本抄本·阎敬铭档》的书信部分,时间从阎敬铭入仕前,至阎敬铭晚年辞官归里后,时间跨度极大。《书札》涉及路德、李世长、祁寯藻、史念祖、张荫桓、吴大澂等一百余位历史人物,内容涵盖了清道光至光绪年间政治、经济、军事、社会交往等诸多方面,形成了一个以阎敬铭为中心的历史资料集合,因此,《书札》对于研究阎敬铭的思想发展,了解当时社会所处的政治、经济、文化等环境都具有重要的史料价值。书札大体包含了三个部分,一是阎敬铭往来信函,二是写给其子的家书,此外附录了部分孙福海收函。



阎敬铭(1817—1892),字丹初,号约盫,又号荔门,陕西朝邑赵渡镇(今陕西省大荔县朝邑镇)人。道光十四年(1834)甲午科举人,二十五年(1845)乙巳科进士,选翰林院庶吉士。二十七年(1847)散馆,改户部主事。
咸丰九年(1859),经湖北按察使严树森推荐,湖北巡抚胡林翼“闻敬铭在部严整,不可干以私,为胥吏所畏”,遂奏调阎敬铭赴鄂总司粮台营务。阎敬铭到任后进行了一系列卓有成效的改革,得到胡林翼的赏识,“自接办两台以来,删浮费,核名实,岁可省钱十万余缗”。咸丰十一年(1861),胡林翼上奏,称“敬铭公正廉明,实心任事,为湖北通省仅见之才”,请以湖北两司简用,九月擢升湖北按察使。同治二年(1863),诏署山东盐运使,擢署巡抚。其时山东“教匪、捻匪、幅匪猖獗”,阎敬铭到任后,即派总兵保德等率队前往新泰、邹县、曲阜进剿,并且亲自督军克复淄川。同时派丁宝桢率部协同僧格林沁镇压宋景诗。
同治四年(1865),僧格林沁战殁曹州,阎敬铭督师东昌,增设炮划防河,防御捻军。次年,阎敬铭赴济宁与曾国藩商定分别扼守黄河、大运河。同治五年(1866)阎敬铭以“聚众焚掠,据寨抗兵”为由围剿黄崖寨,“共歼除匪党一千六七百名,坠崖落沟者无算,张积中及其子张绍陵均自焚诛”。
同治六年(1867),阎敬铭称病返籍,寓居虞乡等地,后于河东大庆关的栖岩寺和栖岩山馆讲学。光绪三年(1877),秦、晋、豫三省大旱,奉命视察山西赈务。光绪八年(1882),任户部尚书,弹劾广东布政使姚觐元、荆宜施道道台董俊汉行贿。光绪九年(1883),赐紫禁城骑马,兼任署兵部尚书,上书建议兴办新疆屯田。光绪九年(1883),充军机大臣,总理各国事务衙门大臣,晋协办大学士。光绪十一年(1885),授东阁大学士,辞去军机大臣。光绪十三年(1887),以“治以节用为本”戆直谏言,反对重修圆明园,触怒慈禧,革职留任。光绪十八年(1892),卒于山西寄寓,追赠太子少保,谥文介。
阎敬铭是清末名臣,是晚清为数不多的理财专家。严树森称其“才可救时,其于刑律则准情酌理,于糈台则弊绝风清”,故有“救时宰相”之称。《清史稿》载:“敬铭质朴,以洁廉自矫厉,虽贵,望之若老儒。善理财,在鄂治军需,足食足兵,佐平大难。及长户部,精校财赋,立科条,令出期必行。”这位“其貌不扬、心雄万夫”的清末士子,在清廷内外交困、财绌饷缺之际,帮助清政府一次次渡过难关,在晚清历史上留下了浓墨重彩的一笔。



《阎敬铭友朋书札》所收录的阎敬铭个人信函内容驳杂,涉及阎敬铭求学入仕经历、家庭生活、朋僚交往、对时局的观点等诸多方面。

(一) 成长的家庭环境
清嘉庆二十二年(1817)丁丑,阎敬铭出生于朝邑县南寨子村。父亲阎铁,字面如,以耕地和开杂货铺为生,同时也是阎敬铭的启蒙老师,“我卯初(天未明)即起(晚仍不能实眠),若不入东华即读经书、看讲解,未之或间,晨无暇晚必补读,必将《四书》《诗》《书》《易》还吾幼年之熟,此皆吾父口授训课者,不敢忘也”。直至进入关中书院求学前,阎敬铭一直过着居家读书务农的生活,早年的生活经历对阎敬铭产生了深远的影响,因此继承了农耕文明下特有的耕读文化传统。多年后阎敬铭在给其子的书信中,仍不止一次地教导其子“人心世事至今坏极,只有耕读立家之法”。“汝等必早思以耕读为世业,勿逐流俗富贵之见,此须胸中明白道理,不然随逐世好,终以自误而已”。一方面,“耕读传家”的观念来源于传统农业社会的耕读文化,另一方面,也与日益衰落的社会环境息息相关,成为一种不得已的选择。光绪十一年(1885)正月阎敬铭在给其子阎乃竹的信中告诫其子“日本、俄人近亦生事,吾力不强,无非支吾。后患日迫,何敢恋禄误事。当官者尚有恂谨人若振厉奋发之豪杰,未见其人。四邻耽耽,即非常之才亦须力为,故吾欲你散馆后为耕读独善传家之计”。

(二) 学业
道光十一年(1831),阎敬铭及其弟阎敬舆入关中书院求学,师从大儒路德。路德,字润生,号鹭洲,路元锡之子。路德早年曾师从“汉南三杰”之一的岳震川,嘉庆十二年(1807)中举,嘉庆十四年(1809)选翰林院庶吉士,跟随陶澍学习翰林之道,后因患眼疾归乡。路德以汉宋诸儒的学说为基础,以经训传注为宗,专主自反身心,不分门户,力挽剽窃空疏之习,主张读书“为做好人,非求富贵”。阎敬铭跟随路德学习多年,路德的思想对阎敬铭的成长具有极深的影响。道光十四年(1834)阎敬铭中举,之后三次参加会试,均未能得中进士。仕途渺茫的阎敬铭,不得已参加了并非举人入仕正归出路的“大挑”,又因为相貌丑陋被逐出。饱受打击的阎敬铭回乡后,又经十年寒暑,终于在道光二十五年(1845)乙巳科中得进士,进入翰林院。三年学习后,阎敬铭散馆在即,却满心忧虑。“来札犹云文人济济,相形之下倍增惭恧,又云散馆可虑,即每月常课亦恐同辈所嗤云云。无乃视人太重自视太轻,历科同馆赋抄丹初见知久矣,每科如丹初者有几人乎?”对于阎敬铭的种种忧虑,路德充分肯定了阎敬铭的有利之处,教导阎敬铭利用所长,扬长避短,“丹初文字诗赋兼学有年,文不如诗字,诗字又不如赋,赋学深稳可靠,施之散馆,大考定能出人头地,今既成进士入词林矣,舍短用长,视他人专业时文至此乃习诗赋者,其劳逸生熟得失工拙奚翅霄壤”。道光二十七年(1847),阎敬铭散馆,改户部福建四司主事。此时踌躇满志的阎敬铭并未能因为优异的成绩留馆,令初入仕途的阎敬铭大失所望,“昨接庄书云丹初改官后心颇于色,寄书尊甫大人,有舍此鸡肋之意”。正当阎敬铭萌生退意之时,路德以自己的亲身经历劝解阎敬铭:“仆切以为不然,丹初年甫三十,循资为之不过十年之后,内而科道外而道府,唾手可得,若得军机,更不俟十年矣。陕人入赀为郎者不可胜数,犹沾沾为株守计,今不待入赀而为郎,乃欲弃如敝屣,岂不谬哉!”路德的思想对阎敬铭的影响,由此可见一斑。

(三) 黄崖山案的发展过程
同治元年(1862)阎敬铭被调往山东,署山东巡抚。此时署湖北布政使的阎敬铭正丁父忧回晋治丧,而山东正值“捻幅棍教,各匪纷乘。地方极关紧要,军务吏治,整顿需人”。清廷以阎敬铭“前任鄂省监司,办理诸务,均能认真妥协”,遂“破格用才”,不得不让他“移孝作忠,驰赴新任,勿庸拘守百日孝满之期”。在极其重视礼教的封建社会,官方下文打破守制惯例,可见当时情形是十分紧迫的,也正是在这样历史背景之下,日后发生了颇具争议的黄崖山案。
黄崖山位于肥城县西北,地处长清、肥城交界的群山之中,地势险峻,山麓自北而南有北黄崖、中黄崖、南黄崖三庄。咸丰十一年(1861),张积中为了躲避战乱,举家迁至黄崖山。张积中,字子中,号石琴。因排行第七,人称张七先生,江苏仪征人,贡生出身。道光年间拜周太谷为师,传习太谷学派,合儒释道三家为一,后以弘扬太谷学派立帜,在黄崖山开坛讲学。因捻军犯境,入山避难者日趋增多,张积中一面以收纳捐款入籍的形式吸收人员,同时以经商的形式获取盈利,从而使黄崖寨规模日益壮大,与此同时,收纳的人员也变得日趋复杂。
同治四年(1865)十月,潍县拿获徙居黄崖山的王小花,“供称伊所卖地土钱文俱兑韩云卿手(云卿二字听不真,或是玉庆二字之间)。韩云卿上堂质对亦应允,账写张尔康名下,自韩云卿送黄家围子。又供出庆丰酒店谭姓、安邱下坡庄李姓(名听得,记不清矣),又供同张尔康、刘君荣入黄家围子俱骑马而去”。此时山东境内匪患不断,上下官吏不得不时刻提防民变,以此“张姓传教之事”便进入了地方官僚的视野,作为山东巡抚的阎敬铭一向行事谨慎,当即派人查实情况。后经多方核实,“因供词隐约,且要证张尔康、刘均荣迄未报获,彼时即曾询之陈寿卿学士,亦只谓其形迹可疑,并无确据”。虽然此事“后因查不得实,是以未办”,然而牵涉的张、刘二人却是贩卖妇女等“素不安分”之人。以山东时局形势,执政者不能不有所顾忌,这也为黄崖山案的发生埋下了伏笔。同治五年(1866)九月阎敬铭接藩司丁宝桢二十三日禀称:“肥城黄崖地方昨(廿一日晚)接何毓福飞禀,该县拿获冀宗华等,讯供据称黄崖居住之扬州人张琪有谋逆情事,临朐获犯供亦相符”。前王小花徙居黄崖一案,虽“因供词隐约,并无确据”,而此时再次牵连到黄崖山,作为山东主政者不得不“深虑内匪再有蠢动”。次日丁宝桢上书阎敬铭“人所共见其各山口均安设有卡”,“似此则张琪之起意无疑。惟此事必须迅速办理,方免纠聚日多”,“此事必须速办,不然贼攻于外,患生于内,将难措手矣”。二十五日“发禀后续接青州府、临朐县两禀,又将临朐拿获之郭嗣清、阚益成等五名正法,其供认起事各情形与所筑围寨一切均与唐弁面说各情历历吻合,此事大约属实”。此时形势愈发紧张起来,却查无实据,于是一方面开始用兵的准备工作,同时也不断催促张积中投案,“昨邓馨来省,本司查其言语情形颇觉支离,是以纯用好言答之,令其传知张琪,俾可诱之到案再为确讯,以免举动”。二十六日丑刻“戌刻接奉手示,谨悉黄崖之事,本日吴守到省来见,细询其中情形,据云现在似有抗拒之势,询以张姓,亦云从前并未看出不法行迹,至现在亦不敢保”。二十六日申正“黄崖之事大约成事十有八九”,尤其“以鉴于刘德培之祸”(刘德培,字雪田,祖籍四川,曾为塾师。咸丰十年[1860]秋,呈文带头抗收漕粮,咸丰十一年[1861]成立信和团反清),已有前车之鉴,此时不能不谨慎处理。二十七日“黄崖事本日午刻接邓馨禀请兵捕剿,似不能再作缓计”,二十八日“黄崖事日见其坏,断难再缓”。十月初四日臬司卢定勋也致信阎敬铭“黄崖已抗拒,急须剿办,闻旗书八卦中写太平天国,勾有捻匪枭匪在内,则蓄谋非一日也”。终于十月初六日阎敬铭亲自督军剿灭了黄崖山。
由上可见,黄崖山案的发生、发展,到终酿成惨案,一方面是在匪患横行的特殊时代背景下发生,另一方面也由于张积中对事件处置不当,以及下属官员不断紧迫的催促,终造成了阎敬铭的“误判”。对此方琦在给阎敬铭信件中体现得非常清楚“际捻氛窥伺之秋,法既解免无从,势又迫不及待,然且开导再三始加剿灭”。自始至终,黄崖山案中都没有直接的证据表明张积中谋反。因此自黄崖山案发生后阎敬铭就不断地受到质疑,“彼好为异议者非特不审事情亦不顾大局,历观古今祸害之来,其决裂败坏者,固必苛责以养痈贻患,而于不动声色潜消奸匿之举,又必逞其臆见,故作疑词”。面对当时的历史环境,大概这也是阎敬铭不得已的选择。
以上只是书札涉及的少部分内容,除此之外,书札中关于地方军事情况、民生、地方税务情况等均有详细的记载,可以作为重要的历史考证资料。同时,往来信件中涉及诸多晚清历史人物对时局、事件的观点,记载了历史事件的发生发展过程,对研究晚清历史具有积极的意义。

阎敬铭友朋书札
一、 阎敬铭收函

一、 阎敬铭收函

白遇道白遇道(1836—1926),字心悟,后改字五斋,早年号慎旃,晚年后号完古山人,陕西西安人。同治十三年(1874)进士,授翰林院编修。著有《课馆诗赋偶存》《养正山房文稿》《训蒙草》等。致阎敬铭
(一)
四月初七日

中堂钧座:
谨启者,昨年夏季孝悛旋返,奉到复谕,荷勖励之逾恒,如亲承夫提命,并蒙赐墨拓集语楹帖一副,词翰均必传,当即悬之左右,奉为箴规矣。光阴迅驶,又届麦秋,恭维道履中和,潭第康吉,至以为颂。立仲大兄夙恙定已霍然,成叔二兄想仍随侍。文孙等身,读书亦必学与年进。一堂团聚,人生至乐,京华冠盖,安能有此清福也。闻中堂建创开洛水引河之议,仰见关怀民莫、保卫桑梓之盛心,但本省既乏谙练河工之员,款项又不能宽裕,闻在邻省调来数员议筑堤障,果能砥柱中流回其狂澜,亦百世之利也。晚丰登一稔,谬蒙同人不弃,禀留蝉联,既接关订,本年正月十三日上游忽为更动,移砚关中。廿日后赴同检取书箧,拟即渡黄,驰趋虞乡,恭候兴居,渥聆德诲,不谓髀间顿生雍节,行立无可,伏舆遄归,只隔一日之程,竟未遂请见之愿,至今犹歉然也。二月中旬到馆,登仁在堂,见闰生先生题署遗迹,慨然
想先生之流风。伏查书院为前明冯恭定公讲学地,国初大吏曾聘李二曲先生主讲,乾隆中桂林相国礼聘孙酉峰先生,均拥皋比,讲义理之学。庆、光以来推路先生为极盛,一时文风丕变,人才荟萃,真觉难乎为继,此后或盛或否,至二李主讲而衰极矣。经前中丞冯创立志学斋,课经古前,中丞叶增置新舍,广购书籍,于是住院者日多,又得柏子俊院长明定课程,力为整顿,骎骎乎有起色矣。晚不学无术,于诸先生无能为役,谬膺关聘。承乏此间,时时以不克胜任是惧,一切率由旧章,无所更易。训课生徒以敦品行、绝嗜好为要义,又复不时检查。数月来幸诸生均知自爱,尚未有偭规矩者。月课三次,每次近二百人,不乏气象发黄之文,而脉理清真、根柢深厚者甚少,盖沿于钞袭标窃之习者久也。评文时为之剀切详说,不惮再三申重,而速效不可得,只好虚而与之委蛇耳。西属春澍酣足,二麦可期丰熟。知系谨廑,并附以陈,专修寸启,祗请钧安,统希垂察。
晚生制白遇道谨启
四月初七日

(二)
己丑二月十三到京
中堂钧座:
谨启者,春明小住,不时过从,渥荷提撕,极邀关注,拜违以后,依恋至今。恭维德履充符,禔躬康健。东山太傅望,总系乎苍生,南极寿昌眷,常隆于丹陛,翘瞻矞霭,允洽颂忱。命带书件,过北相时面交驿使矣。遇道携眷登程,沿途无阻,本为侍养而归,谁知命运屯邅,又遭大故,奉恳赐联,原备明年称觞,今事出意外皆由平日侍奉无状,罪谴重深,以致祸延萱闱,即此光宠亦不克待,愧恨无地,如大制既成,请仍掷寄,谨将摹刻楹帖,以光蓬荜而垂永久,未审于事理可通否,统希钧裁。馆谷一层,晤中丞方伯粮道,皆许以同州讲席,此皆由体恤单寒,春风广拂之所致也。镌感盛德,奚有涯涘,知关锦念,并附以闻。肃修寸启,祗请崇安,伏乞垂察。
晚生制白遇道谨启

(三)
正月初八日
己丑二月十三到京
中堂钧座:
谨启者,客岁腊初曾修芜启,托同里公车赍呈,旋于十五日奉到钧赐寿言一联,拜领之下,感激无似。本应即时申谢,缘先慈吉卜窀穸,日月有时,负土营阡,诸事总总,以致延宕至今。恭维履端集庆,泰吉叶亨,翘仰矞晖,定符颂祷。详绎撰言,措辞正大,造语吉祥,括鲁侯燕喜之章,比周诗鲐背之句,呈高堂而介祉,如赓难老佳篇,藉美意以延年,绝胜长生宝箓。惜晚自作不典,福薄灾生,未遂将母之心,又抱终天之恨,子欲养而亲不待,奚徒祝嘏之一端。墨散采而笔生花,允宜昭垂于千祀,拟禫祭后摹刻楹帖,用光蓬荜,原本什袭珍藏以为宝贵。丰登关书已到,定于花朝前后赴馆,以不殖之学而枝栖有所,皆长者之所赐也。谨当努力自爱,以图报耳。专修寸启,虔鸣谢悃,祗请崇安,伏乞垂鉴。
晚生制白遇道谨启
正月初八日


保德、丁宝桢丁宝桢(1820—1886),字稚璜,贵州毕节人。咸丰三年(1853)进士,历任翰林院庶吉士、编修,岳州知府、长沙知府、山东巡抚、四川总督。光绪十二年去世,追赠太子太保,谥文诚。致阎敬铭

敬禀者,窃以宋逆投诚一事,于二十五日该逆请辛集团首石兴邦、许新元等赴营代为陈诉,情愿悔罪投诚,并无异志。本镇、司恐其似前反复,不准所请,该绅等又复于二十六日持禀来营代为伏地呈诉,本镇、司当即各遣营官一员前往确查情形,审其真伪。据营员等回称,该匪投诚之意甚坚,毫无虚假。本镇、司遂于二十七日亲督队伍搜击各匪,顺赴辛集团内,着人径传该匪谒见,观其来与不来,以定真伪。乃该逆即率众前来,跪地匍伏谢罪,并陈前此抗拒官兵实系部下无状以致干犯,自知身负重罪,万死难恕,恳代为请罪等语。本镇、司察其来意似出真诚,当经严加斥责,并谕令该匪将所获枪炮缴还,复令其自行带队剿捕窜匪程顺书、李江、李六等,务须搜拿净尽,以为赎罪之地。该匪伏地叩头,愿剿贼自效,藉赎前愆,只求许以自新,必当竭力效死。本镇、司伏查该匪节节负罪,情实难宽,惟现在水潦过大,禾稼蒙密,进兵骤难得手;即攻剿获胜,难保其一无漏网,倘窜越之后再行跟追,不免多费周折,似不若就此招抚,徐图歼除,既可以省兵力,而该匪首从各逆亦可无漏网之虞,似较妥协。现因大雨泥淖难行,拟于二十九日天色稍霁,即当亲诣制宪行辕,面陈一切,并求指示所有。宋逆投诚缘由合先驰禀,是否可行,伏乞飞示祗遵。
本镇保德、本司丁宝桢谨禀

鲍康鲍康(1810—1881),字子年,自号观古阁主人,晚年去官退隐臆园,又号臆园野人,安徽歙县人。清末著名的钱币学家和金石学家。致阎敬铭
(一)
二月二十五日

丹翁仁五兄大人阁下:
近发一书并新刻数种,已达览否?蓉翁忽于正月又交到去年二月手书,殊可笑。莱雅至,询悉道履安善,甚慰甚慰。两书均浣读手卷,容作小记,述吾两人心迹交谊,不必为国而作也。属购之书,俟印侄出场后代购,《先正事略》甚易得也。康一切俗事酬应皆不问,印侄遂亦甚忙,只偷暇用功。此儿居心行事似康,忙亦似当日之康,以相知者每以事相托也。子恭弟不免余罪,丁忧留营之员,仍以失守论,幸有绅士具呈公恳,末减为徒,部中照例改军台,虽见面较易,而台费千余金,在康此时则亦费筹备矣。《泉说》等不足云,书只为藏泉家增一考核,尚刻有数种,无非金石小考据,为故人留一副心血,无自学问,刻成亦必奉寄。先集亦补镌完整,只《寿藤斋诗》系以行草上版,近四十卷,颇费力,印出者悉为人索去,俟再印。余者悉奉上,有单一纸,望察入。宴征未得鬯谈,以懒于出门,惟偶赴友人便局之约,非至交不见,缘与阁下居山中者不同,来见者非托事即求信,甚者借贷,岂欲人所愿闻?不如不见也。学问经济衰老何知,即古物亦不过娱情,悠悠身后名,何足计耶!闲莳花竹,然时有友人论古之札,故亦不甚暇,时事则付之一笑而已。筠轩久作古,前信已述之,至师门总起乏人,殊为怅怅。造物忌名甚信然耶。师集先刻散文,复精选之,似尚易集事,此则谈死者之责,有拙跋一首,其措辞不当者改削附载之,先成一种为佳,诗次之,词则可刻可不刻也。康眠食尚似壮时,耳目齿牙均无恙,敝寓亦平顺,足告殷怀。镫下率聿,复请大安,不一。合茅纳福。
弟康顿首
印侄侍叩
二月廿五日

(二)
三月二十一日

丹翁仁五兄大人阁下:
前交宴征一书并家刻等均到否?惟道祺安善为颂。属购之书只《先正事略》易得,即奉上,余尚须物色。又近时人刻石四种,寄世兄为临池之助,手卷已写就,统希查收示复。印侄已出场,平安而已。时事不愿谈,“尽把科场闹秀才”尤非所宜也。冬不雪,春不雨,天气时燠时寒,颇难调摄,小园花竹亦乏生趣。宴征偶一晤谈,所愿不谐,故归期较速,附带此笺。梁义初到京,只会面一次,以康不出门酬应,然怪之者亦不少,付之一笑。十余年奔走不劳,特以自偿其辛苦,闻之当莞尔。灯下率此,祗请大安。世兄均祉。
弟康顿首
印侄侍叩
三月廿一
卷子题就,钞稿呈哂。康目力尚能自写,特向不工书,未免著秽,此我兄所知,自不怪也。渭春竟甚慹,初归时寄康书有种花课纱为乐语,却属康按月为寄内阁钞报一全分。里居之屋大门两扇,刻画一极大金龙,颜曰“世光禄大夫第李相屡保朝廷”,乃以四品衔,俾著广西臬篆,意殊怏怏。云投掷瘴疠之乡,实则此次出山本系蛇足,兄谓然否?康又行。

(三)
十月十二日

丹翁仁五兄大人阁下:
久未肃笺,深念深念。顷奉惠示,慰悉一切,惟道祺多福为颂。晋甫之耗,康多日方知,诸多缺礼,至今怀抱歉然,想至好勿罪我也。“九原偏是少年人”,此语为沉痛,天下事只合以不解解之,康之健在,只是不用心之秘诀耳。子恭(已六十一)以闻讣留营之员,仍以失守论,实则弃城逃走而仍膺显宦者比比也,幸都下要人函托合邑绅士吁恳,乃获缄议,闻八月已过夔,月内可抵京,只台费尚无措,须到台一行,则千金可了,若在夔不过一举手之劳,今不能矣。承念周挚,甚感之。家刻奉上,《时文试帖》二部、《寿藤诗》一部、拙著新刻又一册、夔郡隋碑一纸、小唐碑一纸,此石乃小价以五千文买之,何子愚家作捣衣石者,见有字,以示康,乃留之。或云野一人之砧,固应如是。附闻一笑,并希查收。钟、王皆下世,王乃去年事,不悉其月日。晏征有八旬老亲到处逗留,致抱终天之恨矣。渭春太慹,意在光复,然投之瘴疠已两年,此番出山亦复无谓,时事殆不可问,野人里中无卓锥地,且言语不同,在都作寓公殊失策。授占侄得女,印亭侄妇年内可望作汤饼筵,而子女不可必寒家,廿余年不闻小儿啼,所谓生子、中进士两事难也。代燕翁丈刻二书亦奉寄,以报知己。其家零落甚矣。康生平百事昏淡,在夔二载,上和下睦,遽借捐升潜遁,亦惟兄知我。钞札读悉,所谓心心相印是矣。千言万语无从说起,草草布复,即请大安。文郎均祉。
弟康顿首
印侄附叩
十月十二日

(四)
七月二十二日

丹翁尊兄大人阁下:
七月廿一日由江蓉舫处递到二月初五日手教,尚有初二日一缄未到,蓉舫必须亲笔作书,而康自抵京年余始接伊书,所以迟也。知刻资百五十金已交,甚慰。欣审近祺多鬯,慰如所颂。康虚负光阴,何足为至好告。春间为恩侄续姻,新妇颇婉淑,差慰人意。恩已服阕,旋阁当差。子恭舍弟亦有消息,但另有未完,不便形之笔墨,已专足往冀为了之,未知何如耳。秦中取《冋先集》版片大率不全,近已补镌,并为先岳刊诗集,借校勘作消遣。潘伯寅力劝刻《泉说》等皆无用之书,不敢以呈于执事之前也。京师无日不雨,常至寸步不可行,康遂经月不出门。南省大旱,畿服大水,天实为之,谓之何哉?钟云卿在夔时颇通音问,自到京伏处,并川省大吏均未通一函,野人自成其野矣。只陈寿卿、李竹朋诸君时有道古之礼,寿卿学问究深也。属觅之书,前询之厂肆,未闻有售者,容再令恩侄物色之,祈、董诸处均代询过矣。买地尚未得,得即将八槥榬葬之,莫非王土,送归转无人经理耳。师集明年可告成否?前寄渭春书,伊已收到。新得自粤来书,不免郁郁,四时之序,成功者退,渭春岂竟忘之。雨窗率泐布复,不尽欲言,祗请道安,不一。
弟康顿首
恩侄附叩
七月廿二日
木老将军在淮荒谬万状,直不可谈,吾师知之定当扑杀,何、张诸公必欲参劾,有人缓颊始勒,今告病,逢君摄篆婺源,亦复沾沾自喜。子蘅之子近来读书何如?康不问家事不应酬,因而恩侄亦颇忙,伊性似康,遂友人亦以事委属,镫下方能用功。胜侄奉母居莲花寺湾,无甚事,秋间尚观光,只学问太浅耳。姻事亦有成说,近来寓中病人扰扰,一月来心绪颇不静,吾辈固宜作劳人。再泐,并问师世兄好。康又行。
案头有《曾文正文集》,即以伴笺,乞察入,覆信迟延乃蓉舫所误也。前得李宴征书,作答时曾询起居,未知达及否?师集不在求多,康所删者尚少,如《答彦丰书》,乃一时快意之作,可入《小苍山房》,不可入《柽花馆》也。尊意必谓然。拙序中“名教所必诛”语,乞改“名教所深斥”,何如?康又行。

岑北溥致阎敬铭
二十二日
丹初贤倩青照。日前一缄奉布,想已鉴入。兹复有琐渎者,小儿秋湄病虽痊可,医者云气血两亏,须服金匮肾气丸,闻三原李梦溪孝廉诚济堂药铺在南城南街开设京药尚真,可遣人取此药一料或一斤亦可,饬带药票,以便照引冲服。数月来药铛熏人,儿女累人,实不可耐。且连日致书络绎,在足下亦觉厌气,然亦无如何也。顷有走报者送单,舍弟润已记名以御史即用,第家信尚未接到,谅无错谬。手泐,并以附闻,顺候文履。
岑北溥拜泐
廿二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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