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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簡體書』致命地图:席卷全球的重大传染病及流行病(新冠疫情爆发前近700年的20种全球致命流行病追踪史!SARS、流感、鼠疫、霍乱、AIDS、埃博拉、伤寒、寨卡……)

書城自編碼: 3830897
分類:簡體書→大陸圖書→歷史世界史
作者: [英]桑德拉·亨佩尔,著 吴勐,译
國際書號(ISBN): 9787559665225
出版社: 北京联合出版有限公司
出版日期: 2023-02-01

頁數/字數: /
書度/開本: 16开 釘裝: 平装

售價:HK$ 1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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編輯推薦:
◆新冠疫情爆发前近700年的20种全球致命流行病追踪史。SARS、流感、鼠疫、霍乱、AIDS、埃博拉、伤寒、寨卡……
◆首部以地图为主线的全球恶性传染病发展史。
◆首次利用地图探索全球致命流行病传播路径。
◆首次利用地图探讨遏制全球致命流行病蔓延。
◆首次利用地图追溯全球致命流行病传播媒介。
◆裸脊锁线、内文四色印刷、40幅高清对开特色大幅地图?
內容簡介:
纵观人类历史,每种“重大流行病”的全球性爆发都有一个背后的故事,从潜伏、发病、传染、死亡直至大规模群体感染,无不在近千年人类发展史上发挥着“致命”作用。本书首次以全新视角切入,将地图与疾病历史相结合,揭示了20种包括SARS在内的全球最为致命的流行病在世界各地的发生、发现及发展过程,以直观、直接、直白的“地图追踪”形式直击传染病发展史,通过探究各历史阶段隐藏于人类认知背后的传染病爆发模式,进而揭示了人类如何利用“地图技术”有效对抗具有极高致病(死)率的恶性流行病的真相。
關於作者:
桑德拉·亨佩尔(Sandra Hempel),英国医学协会科学公众奖得主、英国知名医学记者,《泰晤士报》《卫报》《柳叶刀》等多家英国主流媒体专栏撰稿人,曾出版《医学侦探:约翰·斯诺》《霍乱与宽街之谜》《继承者的粉末:一个关于毒药、背叛和贪婪的警世故事》等多部极具影响力的医学著作。
目錄
前言
1、空气传播 白喉流感麻风病 麻疹猩红热 非典(SARS) 天花 肺结核 (TB)
2、水传播 霍乱 痢疾伤寒
3、昆虫与动物传播 疟疾鼠疫斑疹伤寒黄热病寨卡
4、人传人 脊髓灰质炎 埃博拉艾滋病毒和艾滋病梅毒 图片致谢地图致谢
內容試閱
前言
有关致命疾病如何席卷全球的故事总是扣人心弦。从鼠疫、天花、梅毒等灾难首次侵袭人类的那一刻起,这个不断展开的故事就包含了比医学和科学更为广泛的内容。在追踪几个世纪以来流行病的发展轨迹时,我们可以清晰地看到人类自身的发展历程:从最初的群体定居、放牧动物,通过不同民族和文明之间日益密切的交流,到以贸易、探索和征服为名义进行的大规模人口迁移。我们也会看到流行病在特定时期和特定地点造成的可怕后果,这种后果不仅限于个体痛苦,还包括对整个社会和经济的冲击,尤其是对某些最贫困人口群体的影响。自19世纪中叶以来,地图在帮助我们解开疾病传播之谜方面发挥了至关重要的作用。专家利用它们来研究如何最好地预防或至少抑制未来疫情的发生。最早也是最著名的疫情地图绘制实例之一,就是 1854 年伦敦索霍区暴发致命霍乱时内科医生约翰·斯诺所做的工作。那次疫情共造成约 600人死亡,其中 200 人在一夜之间失去生命。 当时,没有人知道霍乱如何传播,这意味着医生们根本不知道该如何遏制它。没有任何一种疾病能像霍乱一样随机暴发,短短几天内就会造成数百甚至数千人死亡;这也让整个医学界困惑了几个世纪。霍乱,这种人类有史以来效率最高的“致命杀手”,在19世纪席卷全球的一系列大规模疫情中带走了数百万人的生命。斯诺确信霍乱的传播媒介是受污染的饮用水。但这种观点对于当时的医疗机构来 说极具革命性,以至于完全没被当回事。索霍区疫情暴发后,为了证明自己的理论,斯诺走上街头,挨家挨户地敲门,询问每户人家的死亡人数,把得来的数据绘制到一张街道平面图上;如今,这张经典的“疫情地图”显示,绝大多数死亡病例均集中在宽街的一个水泵周围,而在位于更方便去其他水泵取水的地点,死亡人数则大大减少。 基于在索霍区的工作以及在伦敦南部进行的一项规模更大的类似研究,约翰·斯诺被后人称为“流行病学之父”。流行病学是医学领域的一个分支,主要研究疾病的发病率、流行分布和致病因素。流行病学家感兴趣的并不是单一病例,而是更为宏观的公共 卫生图景。简单地说,他们研究的是谁会生病以及为什么生病。由于流行病学家调查的 对象往往是突然暴发的疾病,因此他们也被称为“疾病侦探”。 在本地图集中,我们会利用统计数据来描述几个世纪以来由最致命疾病引起的一些 关键性且具有毁灭性的疫情暴发及其传播过程。这些信息将以一系列特别委托制作的专 业地图形式加以呈现,得以将枯燥的数据生动地表现出来,而这也是列表和表格永远无法做到的。其中有些地图,如 1918 年西班牙流感疫情(见第 22—23 页),显示的是一场极具历史意义的大规模流行病传播;而其他更多关注的是限于一个特定城市或较小地 区的局部暴发,如 1875 年“黛朵号”巡洋舰将麻疹带入斐济(见第 44 页)。此外,本书还附有多幅历史地图和插图,用以展示不同疾病在不同历史时期被如何看待,以及从 古至今各国家政府如何试图指导民众保护自身安全。 图片的文字说明部分解释了地图中某些路线的背景——战争、探索、剥削、恐慌,以及对受害者的指责。同时,这些文字也对医学和社会背景加以阐述,尤其是医生为理解人们如何生病及为何会生病所付出的努力,以及不同社会试图对某场似乎从天而降的灾难所赋予的不同解读。事实上,“流行病学”(epidemic)一词来自希腊语,“epi”意 为“在……之上”,“demos”意为“人民”,因此“流行病”就是“降临在大众身上的东西”。 本书也会讲述一些引人入胜的故事。15 世纪末梅毒首次入侵欧洲时,各国纷纷自命清白、互相指责,其实每个国家都对这种疾病负有责任;17 世纪一个令人心碎的报道称,一艘满载“人类货物”的奴隶船抵达加勒比海时,大量“货物”死于痢疾;18 世纪,英国纽盖特监狱的囚犯只要同意接种天花疫苗就可以逃过死刑;20 世纪初一名年轻勇敢的美国医生在控制黄热病的战斗中甘当“小白鼠”,并在实验中不幸罹难。 但这不仅仅是关于“历史大瘟疫”的故事。时至今日,虽然人类在微生物学和医学 方面取得了近两个世纪的非凡进步,但我们依然在与致命病原体苦战。虽然如今的“武 器库”已储备充足,但这些病原体似乎总是比人类先进一步。 20 世纪 70 年代,一位致力于流行病学研究的年轻学生被建议不要从事这项工作, 他的教授告诉他,这毫无意义,传染病如今几乎已经被征服,人类没有什么可做的了。 而遗憾的是,这位教授后来被证明大错特错。但从当时的情况看,他的想法完全合理。几个世纪以来在世界各地肆虐、恐吓和蹂躏整个人类的致命疾病,在疫苗和抗生素的帮助下似乎有所缓解。1979 年,天花被正式宣布在地球上消失,许多人坚信其他传染病也会紧随其后。然而,四十年过去了,天花仍然是唯一获得这一殊荣的人类疾病。虽然其他传染病已经接近被消灭,但事实证明,它们仍然十分顽固,有的甚至还会出现卷土重来的迹象。与此同时,某些新型传染病也在毫无任何预警的情况下出现,跨境旅游业的发达足以让这些疾病在数小时内传遍全球。更令人担忧的是,人类对抗生素的耐药性日益增 强,而抗生素是迄今为止人类掌握的最有效的治疗手段。 2002 年,一种前所未有的肺炎病毒横空出世——严重急性呼吸综合征(SARS),其在南美、北美、欧洲和亚洲总共造成超过 700 人死亡。研究表明,这种新病原体与普通感冒存在亲缘关系,而几个世纪以来,普通感冒只会对人类造成轻微不适而已。 1976 年,埃博拉病毒首次被发现,但当时并没有引起过多关注,仅是限于非洲中部地区的小规模疫情。然而,2014 年,埃博拉病毒突然突破界线,首先在此前从未出现过的西非露面,然后席卷全球多地,包括欧洲和美国。幸运的是,出于对公共卫生事业的热爱,那位名叫彼得·皮奥特的年轻学生并没有 听从教授的建议,而是终身投身于流行病学的研究。但也很不幸,对于人类来说,在天花被消灭后的四十多年里,传染性疾病被证明始终是研究人员的“沃土”。皮奥特是世界上首屈一指的临床微生物学家,也是发现埃博拉病毒的第一人,更是解开另一种致命新病毒——人类免疫缺陷病毒(HIV)之谜的领军人物。截至 2016 年,由 HIV 所致的艾滋病已造成至少 3,500 万人死亡,已知数百万人为病毒携带者,其中大多数人无法获得赖以救命的药物。而对于任何此类规模的致命传染病,我们都有必要追溯至 14 世纪的黑死病,据估计,当时欧洲总共 8,000 万人口中的 60% 均死于这种疾病,总计在全世界造成 7,500万至2亿人死亡。 在 14 世纪,由于对微生物学一无所知,且宗教在民众生活中扮演着核心角色,黑死病像其他疾病(如麻风病)一样,很可能会被看作上帝的惩罚。然而,尽管我们都觉得自己比古代和中世纪的祖先更聪明且更有教养,但艾滋病患者依然不为人群所接受,甚至还有人声称,这种疾病是上天对生活不检点的惩罚。同理,麻风病(汉森病)患者 在世界部分地区仍然会受到歧视。 尽管本书中每幅地图的背后都记录着恐惧和痛苦,但它们也体现了人类对知识的执着追求,我们也因而有能力反击那些一直被证明是“诡计多端”的致命敌人。

1、空气传播
白喉
病原体 :白喉杆菌(棒状杆菌属)
传播途径: 呼吸道、直接接触
症状 :乏力、咽喉痛、发热、颈部腺体肿大,咽喉或鼻腔 内出现灰白色厚膜。
发病率与死亡率 :全球每年约 5,000 例病例,死亡率 5%~10%。
流行分布 :亚洲、南太平洋、中东、东欧及海地、多米尼加共 和国等多个地区和国家,少见于工业化国家。
预防手段 :疫苗接种
治疗手段 :抗毒素、抗生素
全球预防战略 :儿童期疫苗接种计划,世界卫生组织将其称为“被 遗忘的疾病”。
1859 年,医学期刊《柳叶刀》发表文章,称一种“奇怪的疾病”突然暴发。文章 作者是英国西伦敦医院外科医生欧内斯特 · 哈特,他将这种未知疾病描述为“症状令人 痛苦,恶化极快,且难以治愈,可通过感染和传染传播”,它“通常在人口密集区大规 模暴发”,而且“所到之处,皆为重症”。 哈特称,人类必须尽早探明这种疾病对世界来说是全新的,还是在过去几个世纪里 曾在其他国家出现过。但有一点已十分明确:“那些最有经验的外科医生……发现自己 正被迫与一个未知的敌人作战,并对敌人的进攻方式一无所知。”
古老的瘟疫卷土重来
白喉的起源及其进入欧洲的方式尚不清楚,但其在 19 世纪 50 年代的英国并不陌生。几个世纪前的各种医学论文已经提及白喉的症状,1821 年,法国内科医生皮埃 尔 · 布勒托诺已将白喉确定为一种单独疾病,并可与其他儿童疾病区分开来。
1884 年,德国科学家弗里德里希 · 吕弗勒确定白喉杆菌是导致该疾病的罪魁祸首,并声称在任何一位古希腊医学先贤的著作中都没有对白喉做过描述。但也有人认为,西方“医学之父”希波克拉底曾在公元前 5 世纪提及白喉。不过包括吕弗勒在内的许多专家都承认,这种传染性疾病在古埃及、叙利亚和巴勒斯坦一带闻名遐迩。
西方较近一些关于白喉的记载可追溯至公元 6 世纪的法国、856 年和 1004 年的罗马,以及 1039 年拜占庭帝国的部分地区。吕弗勒还指出,他认为 1389 年英格兰曾暴发过一场疑似白喉疫情,夺去了许多儿童的生命。与猩红热一样,白喉也多见于年轻患者,这两种疾病经常被混淆。

绞杀者
第一次有记录可考的大规模白喉疫情似乎发生在 1562 年至 1598 年的法国,当时正值天主教和新教胡格诺派之间的宗教战争。1576 年, 白喉抵达巴黎。随后,1583 年至 1618 年,西 班牙暴发著名的白喉大疫情,白喉因此被称为 “绞杀者”,1613 年也被称为“绞杀之年”。之所以被称为“绞杀者”,是因为白喉常常 能让患者窒息。这种细菌会破坏咽喉黏膜,导致坏死组织和脓液在咽喉部位积聚,形成一种 坚韧的革质膜,即伪膜。任何强行剥离伪膜的 动作都会撕裂膜下的活体组织,导致大量出血;但若任其留在原位,伪膜则可能脱落直至堵塞 患者的呼吸道。即使患者能与这种膜共存,细 菌分泌的外毒素也会被吸收入血,最后摧毁神经和器官。
空气中有什么?
19 世纪后半叶,人类医学取得重大突破,医生们开始了解细菌在传播流行病方面起到的作 用。19 世纪末和 20 世纪初,吕弗勒等细菌学家已经可以迅速识别出不同病原体导致的不同疾病 和不同传播方式。具有高度传染性的白喉主要 通过吸入患者咳嗽或打喷嚏时释放到空气中的 飞沫感染,也可以通过与细菌直接接触进行传播,如接触患者的黏性分泌物或带菌物体表面。
然而,回到 19 世纪 50 年代,当这种神秘的流行病袭击英国时,已流传几个世纪的 “瘴气理论”依然被人们所深信。人们认为,腐烂的有机物(如变质的食物、腐烂的尸 体和排泄物)或沼泽及死水散发出的有害气体或瘴气含有可能导致疾病的毒素;而气候 等其他因素也能决定流行疾病的类型。这也许可以解释为何 1859 年欧内斯特·哈特要从天气和环境中寻找线索。但他什么都没有找到,只好详细记录下自己的困惑。他指出,这种疾病“已席卷埃塞克斯郡的沼泽低地和约克郡的荒野”。对于英国其他地区的疫情,他写道:
它穿过德文郡鲜花盛开的小路,跨过海风习习的康沃尔郡旷野,在泰晤士 河边站稳脚跟,爬上北威尔士浪漫的山峰,又钻进康沃尔的矿井。它开始于 春季,一直延续到夏季。如果说暑伏的高温会赋予它新的活力,或冬季的严 寒和雨雪会助长它的力量,但适宜的气温并没有大大减弱它的影响。它无处 不在,在所有季节发挥着威力。
直到 1908 年,伦敦南部克罗伊登区的医疗官员仍然认为有必要调查辖区内感染白喉的 310 户人家,以确认白喉是否和有缺陷的下水管道有关系。然而结果正如他们自己所猜测的——二者根本无关。
死亡人数激增
19 世纪以前,白喉疫情通常是在极其有限的区域内暴发:一片村庄、一所学校或 一个家庭;其可能会在这些小范围地区内造成严重影响,但往往不会进一步扩散。但19世纪工业革命期间,一切开始在英国发生改变。大量平民涌入城镇寻找工作,贫民窟中拥挤不堪。白喉的发病模式仍然是社区内局部暴发,但此时暴发得更加频繁,传播范围也更加广泛,可同时影响多个地区。19 世纪末 20 世纪初,白喉已经从偶发性悲剧 变成主要“杀手”。疾病的大暴发导致当时有些人声称其来自海外,甚至一段时间内被英 国人称为“布洛涅喉病”。 然而,除了生活条件的改变,牵扯其中的似乎是一种更为致命的细菌菌株。19世纪,30%~50% 感染白喉的儿童会丧命。1885 年,伦敦中部汉诺威广场教区的医务官员报告称:“白喉已导致至少 35 人死亡,这是本教区有史以来的最高纪录,且几乎是过去 十年平均死亡人数的 2.5 倍,比 1884 年增加了 10 人。”自 1883 年以来,白喉在整个伦敦城始终“极为流行”。
在接下来的一年里,伦敦肯辛顿区圣玛丽阿伯特斯教堂的医务官员总计报告 30 例白喉死亡病例,比过去十年中的任何一年都多。虽然无法解 释病例增加的原因,但他怀疑其是否可能缘于更 好的诊断而并非真正的增加;但也可能是这两个因素都起了作用。
新突破
从 19 世纪晚期到 20 世纪,白喉的预防和治疗都取得了重大进步。首先是抗毒素药物的研发 成功。抗毒素可利用人体自身机制来中和细菌毒 素,从而大大减弱疾病的致命性,提高治愈的可能性。抗毒素的问世还带来了另一个重大好处,即抗毒素的量产需求极大促进了制药工业和医学研究的交叉融合。
1923 年,一种白喉疫苗在法国问世。1921年至1925年,美国暴发一次白喉疫情,造成大约 15,500 人死亡,1921 年高峰期时有 20.6 万人感染。然而,1925 年,美国政府批准新疫苗的上市,病例数量得以迅速下降。
时 至 今 日,因 新 生 儿 会 定 期 注 射 白 喉/破 伤 风/百日咳三联疫苗,白喉在工业化国家已相当少见。然而,20 世纪 90 年代,部分独联体国家再次出现白喉疫情,今天世界各地仍会有白喉病例出现。2017 年,世界卫生组织专家小组表示,白喉在全球大部分地区已经“被人遗忘”,但其仍需各国密切关注。多项研究表明,在过去五年当中,减少白喉发病率的进展始终 停滞不前,每年仍有约 5,000 例新发病例出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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