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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簡體書』一百分痴迷

書城自編碼: 3860542
分類:簡體書→大陸圖書→青春文學爱情/情感
作者: 北流
國際書號(ISBN): 9787551163729
出版社: 花山文艺出版社
出版日期: 2023-04-01

頁數/字數: /
書度/開本: 32开 釘裝: 平装

售價:HK$ 48.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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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随书赠“私藏玫瑰”藏书票×1、“四季予你”明信片×1。
內容簡介:
郁氏夫妇一朝撒手人寰,留下四个不成器的儿子。眼看家业被夺,多年杳无音信的长女郁吟回国了!
重归豪门,郁吟揉了揉手腕,春风般和煦地开始了她的夺权及调教弟弟之路。
后来,众人皆知,郁家盛产的不是总裁,而是姐控。
姐姐是女神,是光,是他们的指路明灯,不可能有人配得上。
事业上升期,姐姐不能谈恋爱。
郁吟对此欣然接受,她热衷于扩张事业版图,不想拥有爱情。
严楼,严氏集团总裁,看似高冷睿智,实则在感情上单纯得可爱。有奇怪的收集癖,一切完美的东西都能令他痴迷,可是当这种兴奋的感觉次出现在一个女人身上时,他的内心慌了:
怎么办,这个女人好特别,我一定要得到她!
關於作者:
北流,编剧,作者。
如果说文字是造梦者的媒介,愿我们梦醒后心中犹有余温。
新浪微博:@一条小河向北流
目錄
章 暴雨时刻遇见你
第二章 行星撞击
第三章 以我的视线寻找
第四章 双子星座
第五章 祈祷你的降临
第六章 冲破枷锁的可能
第七章 不被提及的过去
第八章 苍穹之下
第九章 未选择的人
第十章 拥有你的每一个清晨
番外 恋爱日程
內容試閱
章 暴雨时刻遇见你

天空中响起一声闷雷,积压了多日的乌云终于承受不住了似的,被撕开了一条口子,随着天光乍露,暴雨顷刻如注。
这是夏日的场雨,声势浩大地冲刷走连日来的燥热。
湖市国际机场。
接机大厅的公屏上,地方台主持人正播报着本地新闻:“寓鸣集团董事长郁从众及夫人孙婉近日坠机身亡,葬礼已于昨日举行,湖市众多企业家出席了追悼会。受集团掌门人突然离世影响,寓鸣集团股价下跌严重……”
小赵收回目光,望着机场外的雨帘皱起了眉头:“这鬼天气,刚落地就下雨。严总,我们就不能在沪市多待一天吗,何必这么急着赶回来?”
小赵身边的男人身形颀长,站姿笔挺,他侧着脸,露出的半边薄唇以及凌厉的下颌弧线,显得面相有几分刻薄。
严楼双手插进风衣口袋里,眼神透着漠然:“下午要参加寓鸣集团的收购表决会,毕竟我们是寓鸣的合作伙伴,理应出席。”
小赵的脸垮了下来,说:“您也知道我们才是寓鸣的金主爸爸,如果今天寓鸣的表决会终结果是同意被收购,大不了我们再换一家媒体运营公司,湖市多的是这种中型企业想要跟我们合作。”
“郁从众的夫人在世时,曾帮过我。现在寓鸣的继任董事长郁兆是他们的长子,郁兆既然不想父母的心血被收购,我理应帮他一把。”
小赵也只是习惯性地唠叨了两句,他抬手看了一眼腕表,嘀嘀咕咕:“接机的司机怎么还没来?我非得通知人事扣他奖金。”
严楼静默地立在原地,仿佛对什么都不在意。可是下一瞬,他的眼神中突然溢出异样的光彩,逐渐汇聚到一处——
前方不远的地方,站着一个身着黑色衣裙的年轻女人,她拉着行李箱,也像是在等人。
她面前,一个穿着飞行员制服的英俊男人正试图跟她搭讪:“我看你乘坐的是国际长途航班,累不累?”
女人五官精致,皮肤白得发光,修身的衣裙勾勒出纤秾合度的身形,看起来像个涉世未深的千金小姐。
见她没有答话,男人继续搭讪:“我在湖市经停,你要是没事的话,晚上我们一起喝一杯?”
因着喋喋不休的搭话,女人将目光落在面前之人的身上,将他从头到脚看了一遍。
“对不起,你不是我喜欢的类型。”
和外表截然不同,她的声音冷漠,还带着股说不出的散漫。
飞行员愣了一下。
“那你喜欢什么样的?”说着,男人还弯下了腰,英俊的脸凑近她,散发着招蜂引蝶的雄性荷尔蒙。
女人微微蹙眉,环顾了一下四周,视线掠过严楼和小赵时略微停顿片刻,食指随意地冲他们俩的方向一指,颇有些漫不经心的架势。
“喏——我喜欢他那样的。”
旁观了全程的小赵摇了摇头:“可惜了,虽然她长得好看,但我是有家室的人了,我老板也向来不近女色,更是不可能……”
小赵的尾音止于他看清严楼表情的一刹那。
他心中不近女色、洁身自好的老板,望着那个女人发起了呆,并发出灵魂拷问:“你说,她刚才手指的是你还是我?”
小赵一愣。
眼前的女人美则美矣,奈何实在撩不动,飞行员只好备受打击地离开了。
女人看了一眼手机,忽然拖着行李箱大步朝小赵他们的方向走过来。小赵敏锐地察觉到身旁严楼的身子瞬间绷直了。
她如风般经过,带来一阵若有似无的香水味,却又毫不停留地掠过去,并没有向这边看上一眼,完全不是方才说“我喜欢他那样”的表现。
小赵一头雾水,不可置信地扭头看去——那女人在将他的老板当成工具人之后,竟然就这么视若无睹地……走了?
虽然严楼神色不变,但是凭借自己多年特助的经验,小赵还是看出了这位高岭之花表象下的蒙圈。
他有些同情地看着严楼:“老板……要不就当是一场梦?”

郁吟刚走出接机大厅,就看见举着伞的卢婉冲她扬手:“这边。”
卢婉一边快步走过来,一边说:“下雨了,路上有点堵车,我先带你去吃点东西。那边下午才开会,我们晚点到也不要紧,正好打他们一个措手不及。”
郁吟点了点头,坐进车里,擦干了身上的水珠。
卢婉还没来得及说话,郁吟的手机就响了起来。
郁吟犹豫了一下,才接起电话。
电话里,男人的声音带着几分压抑的火气:“你回国怎么也不跟我说一声?”
郁吟叹了口气说:“你之前就不赞同我掺和进来,要是知道我先斩后奏,还不得把我机票撕了?”
男人半开着玩笑:“你说得没错,如果知道你要回国,说不定我会把你绑起来。”
郁吟没吱声。
男人顿了顿,开口问:“需要我帮忙吗?”
“不用,卢婉比我提前一个多月回来,她都安排好了。”
手机那端的人沉默了好一会儿,才又问:“那……等事情忙完,你还回来吗?”
郁吟看着窗外飞速掠过的街景,在日新月异的变迁中,这座城市已经完全失去了记忆中的景致。
她深深地叹了口气:“我已经申请了调职……谢谢你,孟谦,当年是,如今也是。”
——某种程度上来说,这句话就代表着拒绝。
她不打算再出国了。

郁吟略微休整了片刻,下午和团队的几个人会合。卢婉叮嘱了半晌,众人才重新出发。
车一直开到了湖市的CBD,卢婉向车窗外看去:“郁吟,我们到了。”
车停在一栋写字楼下,这栋写字楼湮没在周围的建筑群中,毫不显眼,可是因着大门上“寓鸣集团”四个大字,在郁吟心中却意义非凡。
郁吟深吸了一口气,脸上仅剩的笑意缓缓褪去。
车门打开,细长的鞋跟踏在地上的声音,像是一把重锤,敲在她心尖上。
六年了,她终于回来了。

寓鸣集团里,每个员工似乎都在忙碌着,且行色匆匆之间透着一股怪异的紧张感。
直到郁吟和卢婉等人走过大厅,前台小姐才反应过来,急忙上前拦住他们:“您好,没有预约不能进去。”
卢婉摸了摸衣兜,拽出来一个铭牌,在前台眼前晃了晃。
看清铭牌上写着的几个字后,前台脸色一变:“您稍等,我去……”
“不用了。”卢婉扣住她的手腕,微笑着说,“不用麻烦,我们自己过去就可以了。”
电梯上到顶楼,他们一出电梯,就听到会议室里的争执声传了过来。
“艾德资本的项目负责人据说已经到了国内,如果能完成收购,对我们是稳赚不赔的事!你还在犹豫什么呢?!”
另一个年轻一点的声音气势稍弱,但也坚持着:“可是如果被收购,寓鸣这个品牌就消失了,它是我父母的心血。”
他的话刚出口就被粗暴地打断。
“消失就消失了吧。郁兆,你不仅要对你自己负责,你更要对我们全体股东负责。如果不能抓住机会完成收购,过一段时间,我们全都要成穷光蛋了!”
郁吟就是在这时用力推开了会议室的门。
几人鱼贯而入。
这些不速之客的闯入使得中年男人未说完的话堵在了喉咙里。
似有一阵飓风撕裂了沉闷的会议室。
中年男人皱着眉头看过来,在看清郁吟面容的一刹那瞪大了眼睛,将要出口的质问都变了调:“郁吟?你是郁吟?!”
随着郁勇振的惊呼声,一直沉默地坐在角落里的男人目光一亮,身子微微坐直。
他身旁,小赵也压低了声音:“老板,是我们在机场见过的那个女人。”
“嗯。”
严楼伸手扒了扒小赵,示意他不要挡着视线。
自从郁吟等人闯进会议室后,气氛落针可闻。
会议室上首坐着一个二十多岁的年轻男人,他虽然穿着裁剪合体的昂贵西装,但面容稍显稚嫩,在这人满为患的会议室里显得格格不入。他像是还没缓过神来,怔怔地看着郁吟。
他身旁的郁勇振快步走了过去。
“郁吟,真的是你,这么多年,你终于回来了?”郁勇振激动地伸手抓住她的手臂,上下打量,表情中显出几分夸张的惊喜,言不由衷地说,“这可真是……太好了。”
“郁吟”两个字,就像是巨石落进湖心,让在座的每一个人心上都掀起了轩然大波。

郁从众、孙婉夫妇婚后多年无子,便从福利院收养了一个女孩。但没过几年,他们就接连生下四子。即便如此,他们还是将这个养女视为掌上明珠。这个女孩就是郁吟。
可能是她的存在妨碍到了四个孙子的继承权,六年前,郁吟名义上的爷爷将她赶出了国。
这六年里,她在国外一直杳无音信,却在如此敏感的时机出现。
初的震惊过后,郁勇振又问:“你回来干什么?”
郁吟平静地说:“我回来祭拜父母。”
郁勇振叹了口气:“唉,应该的。只是你早点回来就好了,葬礼都结束了。”
很快,又有人上前攀谈。寓鸣集团是家族企业,许多高层管理之间都沾亲带故。对于这些言语上表露出来的欢迎和关心,郁吟照单全收:“多谢关心,不过目前我还有别的事情需要做,叙旧我们可以之后再继续。”
郁勇振的表情变得微妙起来:“你能有什么事?”
郁吟看向会议室里神情各异的众人:“有没有人跟我解释一下眼下的情况?”
几个中年男人的微笑还挂在嘴角,却不约而同地交换了下眼神。
眼下的情况不是显而易见吗?郁从众、孙婉夫妇意外离世,不能独当一面的长子郁兆缺乏企业管理能力,寓鸣集团短短月余就岌岌可危。
随着董事会换帅的呼声越来越大,底层跳槽的人也越来越多,就在郁兆即将被赶下台的时候,国际百强的金融公司艾德资本抛来了收购的橄榄枝。
比起新帅上任许以的利益,庞大的收购金额似乎能更直接地戳中这些商人的兴奋点。大厦将倾,谁不想在它完全倒塌之前分一杯羹?
因而,各种明里暗里的同盟一哄而散,反倒是叫郁兆守住了摇摇欲坠的总裁之位,持续月余的骚乱勉强平息下来。
郁勇振一摊手,略带无奈地说道:“你看到了,我们正在表决是否同意艾德资本的收购。”
郁吟扫了一眼半垂着头的年轻人,不动声色地说:“我看郁兆并不想洽谈这个收购案,他是股东,实际控股超过诸位总和,有权否决收购议题吧?”
“你刚回来,很多事你不知道。”郁勇振沉沉地叹了一口气,“兄嫂去世后,寓鸣集团中有人心怀不轨,看着郁兆年轻没经验,忽悠他签下了几个根本不可能按期交付的大单。虽然我已经把那些人开除了,但是合同已经生效,若是这些项目被迫推进,寓鸣的财务周转肯定会受到影响。到时候我们恐怕就要直接破产清算了。”
郁吟摇摇头:“艾德开出了高价来收购寓鸣集团,想必对寓鸣的财务状况了解不多,您这么直言不讳,就不怕我外传?”
她的话里分明是在暗指什么。
郁勇振眯了眯眼,谨慎地说:“有什么话,我们回去再说,这种场合不要胡闹。”
他又看了一眼她身后跟着的几个助理模样的人,低声问:“我还没问你,你带着这么多人,不打招呼就闯了进来,是要做什么?”
郁吟身后的一个男青年扶了扶眼镜,礼貌地纠正道:“这位先生,我们是受邀前来。”
见郁勇振一脸茫然,男青年提示道:“月末的时候,你们不是向艾德资本发出了参观邀请吗?”
他话音一落,郁兆立刻扭头看向会议室里的人:“你们邀请艾德资本过来考察为什么我不知道?”
郁勇振没有搭理郁兆,只是皱眉看着郁吟:“是又怎么样?”
郁吟笑了起来:“那我就没来错了。这次考察寓鸣集团的负责人,就是我。”
郁勇振想也不想地摇头否认:“不可能,跟我联系的是一位姓‘卢’的女人。”
郁吟了然地点点头,后退了一步,露出她身后一直安静站着的卢婉:“介绍一下,艾德资本中华区高级经理,卢婉。”
她纤细的手指又指向了自己:“再重新认识一下,郁吟,艾德资本中华区新任市场总监。”
门外闻讯而来,准备将扰乱会场的人赶走的职员们,不小心就吃到了一个大瓜。
神级反转莫过于此,上一秒疑似要来抢遗产的继承人,下一秒表明:我就是要收购你们的“金主爸爸”。

会议自然是无法继续进行了,郁勇振和众董事俱是面色不佳地离开了。
郁吟的视线在角落里坐着没动的男人身上一扫而过,然后走到他跟前,在后者复杂的注视中,放缓了声音:“郁兆,走吧,我们回家。”
眼看女人就要扭头离开,严楼猛地起身,快速伸手理了理衣衫上根本不存在的褶皱,抬步就往郁吟的方向走去。
一直都以盛气凌人示人的助理苦下脸,低声碎碎念道:“您没听见吗,这位是郁家的养女,现在寓鸣集团内部乱糟糟的,谁知道这个养女在风口浪尖上回来是为什么。老板,您行行好,咱们别凑那个热闹了。”
严楼充耳不闻。
他走到郁吟跟前,伸出友谊之手:“我们上午在机场见过,好巧。”
郁吟一愣。
男人的脸实在是令人印象深刻,郁吟也认出来了,只是不知他的身份,她谨慎地没有搭话。
她犹豫的工夫,严楼还执着地伸着手:“我是严楼。”
身后的小赵终于忍不住暗暗翻了个白眼。
老板什么都好,就是有点奇怪的癖好。别看他平时冷冷淡淡、高不可攀的,一旦遇上感兴趣的,眼中的小火苗就怎么也掩藏不住,倾其所有也要得到,固执得很。
老板曾经为了看中的玉瓶在拍卖会上一掷千金,创下拍卖场的天价纪录;也曾为了中意的画追着画家到国外,日日拜访,画家不堪其扰,终于忍痛割爱;而现在,这股熟悉的小火苗再次出现,却是对着一个女人。
“您好,幸会。”郁吟终于伸出手,指尖一触即分,客套地打了个招呼就转身离开了。
严楼浓密的睫毛眨了几下,将目光里的情绪掩盖住,对小赵说:“我记得过两天就是姑妈的生日宴。”
“是,家里特意嘱咐了,要好好操办。”
“给郁吟送一份请柬。”
“好的……啊?”不是给郁家,而是给郁吟吗?
“还有,”严楼扭头,直勾勾地看着小赵,“你自己去送,这样比较有礼貌。”
稀奇了,老板竟然还知道什么叫礼貌哦,他这个高级特助是用来跑腿的吗?
小赵在内心吐槽着。见严楼大步离开,他又连忙追上去问:“您去哪儿?”
“去找姑妈,让她再加一份请柬。”
小赵立刻释然了,既然老板都可以跑腿,他还能有什么怨言呢?

从寓鸣集团出来,看着异常沉默的姐弟二人,卢婉忍不住笑了一下:“郁吟,我们就先走了,你有事给我电话。”
郁吟点点头,又想到什么:“对了,严楼……把这个人的资料发给我。”
司机将车开了出来,郁兆拉开后座的门,迟疑着没有上车。一回头,他就看见了郁吟意味深长的目光。
郁吟走到他面前。看着因她的接近,越发低下头的年轻男人,她叹了一口气:“你不认识我了?”
郁兆的眼神闪了闪。
那时候,少女纤细高挑,五官明艳,嘴角总是扬起,眼里凝着温柔的光。而现在,她眉眼依旧,可是温柔已经在时间的磨砺中日渐消失,乌黑柔顺的头发被波浪似的鬈发取代,风扬起发梢的弧度都带着锐意。
这是和记忆中完全不同的女人。
两人沉默地上了车。车内安静,郁兆用余光瞥了瞥神情寡淡的女人,还是没忍住问:“你为什么这个时候回来?”
郁吟扭头,没答话,平静地看着他。
郁兆在她的注视下逐渐低下头:“我是说,你如果早一天回来,还能在葬礼上献一束花。”
姐弟俩时隔六年的再见,没有欣喜若狂,也没有抱头痛哭,平静得就像是她出了一趟门,只是再归来他已经长成了大人。
卢婉动作很快,车行了一半,严楼的资料就发了过来。
寥寥几句,无不昭示着那个男人大有来头。郁吟翻了一遍,忍不住扬了扬眉。
湖市这个地方,每年的经济总量仅次于首都,老牌企业林立,而且每年都有无数的商业新贵从这片土地上脱颖而出,身家倍增。
可是跟湖市这些个后起之秀不一样,甚至早在湖市还被叫作“湖州城”的时候,严家就在这里扎根了,发展至今,称得上是真正的家世深厚。
而严楼,更是神龙见首不见尾的人物,和熙熙攘攘的“上流社会”天然就隔着一层屏障,他怎么会出现在寓鸣集团的董事会上?
郁吟扭头问:“严楼和寓鸣集团有什么关系吗?”
郁兆摇摇头,也有些迷茫:“我也不知道,只不过我当初能顺利接任总裁的位置,还是因为他帮了忙。”
闻言,郁吟将这个名字在心底圈了起来,画了一个问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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