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編輯推薦: |
作者在本书中延续了之前的写作风格,擅长将复杂曲折的历史故事讲述得生动有趣,将文学性与学术性相结合,轻快而不轻佻,通俗而不媚俗,使本书整体呈现出既轻松典雅又严谨深刻的行文特点。作者深度解读历史事件背后所蕴含的普遍规律和特殊文化内涵,让读者获得更多的知识和启发,更具可读性、易读性、耐读性,相比一般的通俗讲史作品,更具持久生命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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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容簡介: |
本书讲述建文帝朱允炆继位后,实行“削藩”,燕王朱棣发动“靖难之役”,终攻入南京,即皇帝位,是为明成祖。朱棣在朱元璋开创的基业基础上积极加以拓展,五次北征蒙古,南平安南,派郑和七下西洋,强化厂卫制度,编纂《永乐大典》,大明声威播于四海。接下来,明仁宗(洪熙)、宣宗(宣德)两帝都是守成之主,无大偏失,出现了“仁宣之治”。明英宗朱祁镇九岁继位,宠信太监王振,王振逐渐干涉朝政、结党擅权。北方瓦剌崛起,明英宗亲征,发生“土木堡之变”,王振被杀,英宗被俘。景泰帝朱祁钰继位后,任用于谦组织北京保卫战,打败瓦剌,取得胜利。次年(1450年),英宗被放回,幽禁于南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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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於作者: |
本书作者小院之观,本名王旭,江苏无锡人,爱好历史研究,擅长以通俗的语言对历史事件和人物进行分析解读,内容深入浅出,坚持以史实说话,立场客观公正,活跃于各媒体平台。在今日头条付费专栏发表后,得到读者好评。著有《南明那段日子(上下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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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容試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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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允炆的昏着儿
决心下定,朱棣开始招募死士,打造兵器,准备造反。
北平城已遍布建文帝的眼线,为了掩人耳目,在道衍的建议下,朱棣在王府挖掘了硕大的地下室,并加厚加高墙垣,在墙根下埋上许多大大小小的水缸,以将发出的异响降到。
即便如此,这种事也只能瞒得了一时。很快,燕王有不轨之心的消息如插了翅膀一样飞向全国,大臣们开始议论纷纷。甚至远在四川的一个官员程济也来凑热闹,他上书指出:明年北方(暗指燕王)将有叛乱!
朱允炆听了哑然失笑,明年?明年黄花菜都凉了,于是传下密旨,命北平官员严密监视燕王府异动,只要燕王露出马脚,朝廷将随时进行抓捕。
刀已经架到了脖子上,很多人认为燕王将步周王朱橚、湘王朱柏后尘,成为下一个牺牲品。
情急之下,朱棣想出了一个大胆的主意。
建文元年(1399 年)二月,在没什么大事的情况下,燕王殿下突然提出要进京朝觐。按说来就来吧,老实点,也许还能博点同情。可这位燕王居然在众目睽睽下一反常态,“行皇道入,登陛不拜”。
右侍中黄观大喜,他当面弹劾道:虎拜朝天,殿上行君臣之礼;龙颜垂地,宫中叙叔侄之情。意思是就算你燕王是头猛虎,在殿上也要知道君臣之礼;要讲叔侄辈分,请到宫中。朱棣乱了君臣之礼,按律法是犯了“大不敬”,是要受到处罚的!
许多大臣和黄观的想法相同,既然送上门来了,那还客气什么?就此拿下燕王,省得夜长梦多。
朱允炆想了想,说:“没事,燕王是至亲……”
户部侍郎卓敬看在眼里,急在心里,他密奏道:“燕王智略超人,跟先帝很像,至少皇上该把他迁到南昌去以绝祸患。”
朱允炆看罢没说话,把奏章塞进袖子里,第二天他回复卓敬:“燕王是骨肉至亲,不应该这么做……”
卓敬无奈道:隋文帝杨坚和杨广还是父子呢(隋文、杨广非父子耶),不还是……
建文帝默然良久,来了句:“你快别说了(卿休矣)。”
朱棣平安回到北平,朝中大臣悔恨不已,好在两个月后,机会又出现了。
同年四月,到了太祖朱元璋“小祥”(去世一周年的祭拜)之日,朱棣这次没敢亲自去,打算派世子朱高炽和他两个弟弟朱高煦、朱高燧替他参加。
有人劝阻,说不能把仅有的三个儿子都送入虎穴。朱棣却大大咧咧地说:“这样不正好打消朝廷的怀疑吗?”
齐泰非常高兴,请求将三人扣在京师当作人质。朱允炆举棋不定,请教了一下黄子澄。
黄子澄明确反对:“不行,这样正好让燕王有所准备,我们的行动不就危险了(疑而备之,殆也)?还是把他们放回去。”
徐达长子、朱棣的大舅子徐辉祖一听着急了,他说:“我这三个外甥里,朱高煦是的隐患,他非但不会忠于您,连他父亲他也敢背叛,将来必定会成为大患。”意思很明显,朝廷就算不扣全部,至少也要把朱高煦扣下来。
但是黄子澄又认为此举于礼法不合,建文帝则犹豫不决,他决定再听听另外两个皇亲国戚的意见。
这两个人叫徐增寿、王宁。
徐增寿,徐达第三子,徐辉祖的弟弟。要说才干,徐增寿可能并不逊于大哥,史载他勇敢善骑射,曾被朱元璋选为带刀侍从。但他不是长子,又是庶出,自然没有继承爵位的资格。
洪武二十一年(1388 年),徐辉祖袭爵魏国公。洪武二十三年(1390 年),朱元璋作出一个安排,命令徐增寿跟从燕王征讨北元大将乃儿不花。
这一战,时年三十岁的朱棣表现出了出众的军事素养。他率领明军顶风冒雪、长途奔袭,悄悄进抵乃儿不花的大本营,敌军尚且毫无察觉。正当将士们摩拳擦掌打算发起突袭时,朱棣却下令,没有他的命令,谁也不许进攻!随即,他派出指挥观童前往乃儿不花大营劝降。
朱元璋派给朱棣的是一帮精兵强将,包括晋王朱棡、开国名将傅友德,灭掉乃儿不花可以说是易如反掌。
可兵法上是这么说的:“是故百战百胜,非善之善者也;不战而屈人之兵,善之善者也。”谁都知道乃儿不花不是精锐明军对手,消灭他们只是一场屠杀,上兵伐谋才是王道。
乃儿不花很受感动,果然顺利地接受了招降,朱棣不费一兵一卒便收降数万蒙古铁骑。朱元璋得到捷报,高兴地对群臣说:“清沙漠者,燕王也,朕无北顾之忧矣。”
燕王朱棣从此在众兄弟中崭露头角,逐渐成长为父亲可以倚重的重要力量。
徐增寿目睹燕王有勇有谋,深为折服,从那时起,他与朱棣建立了亲密的战友关系。
兄长徐辉祖是建文帝的忠臣,徐增寿站队的却是朱棣。“靖难之役”中,徐增寿十分卖力地为姐夫效力,他利用自己的身份屡次向朱棣密告京中部署。在燕王朱棣的情报网中,徐增寿是个很重要的人物。
建文帝将徐增寿召来,想听听他的意见。徐增寿赶紧跪在地上连连叩头,信誓旦旦地说:“燕王与先帝(朱标)是骨肉兄弟,况且富贵至极,为什么还要造反呢?请陛下勿信小人谗言!”
朱棣的卧底不只有徐增寿,还有驸马王宁(怀庆公主之夫),两个人都一个劲儿地帮朱棣说好话(皆庇之)。
两位皇亲的话还是比较有分量的,仁弱的朱允炆听信了这番话,把朱高炽三人放回北平,再次错过了绝好的机会。
把儿子们送走后,朱棣立马清醒了——三个儿子被一网打尽怎么办?我打下江山来谁来继承?有人说儿子可以再生,但朱棣已经力不从心了,他这一生仅有这三个儿子,此后直到去世再没有过一男半女。
当他得知儿子们竟然一个不少地回来的消息时,不禁高兴得跳了起来:“我们父子能够重聚,这是上天的安排啊!”
朱棣接连犯错两次,朱允炆的应对却属政治弱智。如果说放朱棣回去还是考虑到亲情,那么放走朱高炽兄弟就是自断后路了。
经过这么一番折腾,时间来到了建文元年(1399 年)六月,告发的人越来越多,手下行迹不断暴露,种种迹象表明,朱允炆动手的时间快到了。
即使连出昏着儿,建文帝也依旧处于优势。半年多过去了,朱棣能控制的兵力基本没啥变化。再给朱棣半年,他也攒不出什么兵来,他之所以一再拖延,是在等一样东西:运气。
如果说野心是造反的基本条件,那么个人能力、集团实力和运气三个要素,可以视为这项活动成功的必要条件。全部拥有这三个条件,这事成功的概率就很大;占有其中任意两个,概率骤降至少一半;要是只有其中一个条件,差不多等于送死。
朱棣不缺野心,个人能力也有,集团实力可以忽略不计(八百人),要得到命运垂青,运气就是一个异常重要的因素,甚至是决定性因素。
运气这个东西,又是看不见摸不着的,随机性强、无法计算,且不可控制。朱棣算了又算,还是没闻到运气的味道。为了确信运气在自己这边,他设宴招待北平的文武大员,暗中让袁忠彻观察朝廷派来的几个主要大员。
身为袁珙之子,袁忠彻和道衍是一路人,宴会结束后他向朱棣报喜,宋忠“面方耳大,身短气浮”,张昺“面方五小,行步如蛇”,谢贵“臃肿早肥而气短”,耿瓛“颧骨插鬓,色如飞火”,反正不管脸大脸小,脸色红润还是蜡黄,这几个人都是短命的面相,而且都会死于刑罚。
得到暗示的朱棣“大喜,起兵意益决”。
这段记载大概是为了表明朱棣受到了暗示,坚定了造反的念头。但随后的事证明,朱棣对袁忠彻的相术并没有深信不疑,“起兵意益决”的朱棣又进行了一项古老而委屈的活动:装疯。
于是北平的百姓惊奇地发现,街头突然多了一位面熟的“精神病人”,他的行为包括但不限于:在大街上乱跑乱跳、抢路人的东西吃、满嘴疯话,还趴在地上啃泥巴。
种种迹象显示,在没有受到任何强烈刺激的情况下,燕王突然疯了,短短几天,他就成了个“重度精神病患者”,病因不明。
历史上有过不少装疯的名人,他们出名,是因为靠装疯存活下来并走上了人生。纵观装疯卖傻的成功经验,要忍别人所不能,且有一项必不可少的装疯技能——与“米田共”打交道。例如,孙膑睡猪圈吃猪粪、勾践吃大便表忠心、慕容翰在粪坑中睡觉,等等。只有这样才能得到别人信服的眼光——这个人是真的疯了。
朱棣达不到这个境界,他的症状很容易引发别人的联想。燕王向来追奔逐北,身体很壮,怎么在这流言满天飞的节骨眼儿上突然就疯了?
既然装得不像,就会有人看出破绽。燕王府长史葛诚是朱允炆安插的间谍,看着朱棣拙劣的演技,葛诚实在受不了了,他密告张昺、谢贵:“燕王根本没病,他很快就要举兵谋反。不信,你们叫朝廷逮捕正在京城奏事的燕府百户邓庸,拿我的话一对质,就能水落石出。”
齐泰立马将邓庸逮捕,一审,邓庸什么都招了(具言王将举兵状)。
燕王反迹已露,等待已久的朱允炆发出密诏,命张昺和谢贵前往王府,与内应葛诚、指挥卢振里应外合地逮捕燕王府官属。
发出诏令后,朱允炆又想了一下,如果燕王反抗怎么办?刀枪无眼,要把四叔朱棣弄死了,好像有点不大好看……
朱允炆想到一个人,北平都指挥张信,此人以前深受燕王信任(为燕王旧所信任),现在他是张昺、谢贵的副手,替朝廷监视燕王很久了。利用张信这个身份,叫他智取燕王,不就可以避免一场刀兵?
想到就干,朱允炆又下一道密诏,密令张信择机逮捕燕王(密敕之,使执燕王)。这是道多余的密令,它让整个事情的发展走向完全变了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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