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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容簡介: |
《朱自清书话》是朱自清先生所写序跋与读书录的结集,包括《<忆>跋》《山野掇拾》《<子恺漫画>代序》《<萍因遗稿>跋》《叶圣陶的短篇小说》《读<心病>》等丰富的内容。朱自清先生生前对序跋和读书录的写作十分认真,认为序跋要具严肃性但又不能为讲究正经说教而失了艺术性,所以他的序跋和读书录读起来令人感到富有“至情和风趣”,同时也有借鉴意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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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於作者: |
朱自清(1898年11月22日—1948年8月12日),原名自华,号实秋 ,后改名自清,字佩弦。原籍浙江绍兴,出生于江苏省东海县(今连云港市东海县平明镇),后随父定居扬州。中国现代散文家、诗人、学者、民主战士。 1916年中学毕业后成功考入北京大学预科。1919年开始发表诗歌。1921年,加入文学研究会,成为“为人生”代表作家。1922年,与叶圣陶等创办了我国新文学史上第一个诗刊——《诗》月刊,倡导新诗。次年,发表长诗《毁灭》,引起当时诗坛广泛注意,继而写《桨声灯影里的秦淮河》,被誉为“白话美术文的模范”。1924年,诗文集《踪迹》出版。1925年,应清华大学之聘,任中文系教授。创作由诗歌转向散文,同时致力于古典文学研究。1928年,第一部散文集《背影》出版。 1930年,代理清华大学中文系主任。次年,留学英国,并漫游欧洲数国,著有《欧游杂记》《伦敦杂记》。1932年回国。抗日战争爆发后,随校南迁,任国立西南联合大学教授。1948年8月12日因胃穿孔病逝于北平,年仅50岁。
所作《背影》《荷塘月色》等篇,为中国现代散文早期代表作,并有《朱自清全集》出版。
陈武,江苏东海人,中国作家协会会员,江苏省作家协会理事,一级作家。长、中、短篇小说在《人民文学》《中国作家》《作家》《十月》《钟山》《花城》《天涯》等杂志发表,共计500余万字。多篇小说被《小说选刊》《小说月报》《中篇小说选刊》《中华文学选刊》《北京文学·中篇小说月报》《作品与争鸣》等选载。出版各类文学作品三十余部。多次获得紫金山文学奖、花果山文学奖等文学奖项。策划了“紫金文库”“回望汪曾祺”“名人与生活”“朱自清自编文集”“回望萧红”“回望巴金”等丛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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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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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忆》跋
《山野掇拾》
《子恺漫画》代序
《白采的诗》
《萍因遗稿》跋
《子恺画集》跋
《粤东之风》序
给《一个兵和他的老婆》的作者——李健吾先生
《燕知草》序
《老张的哲学》与《赵子曰》
叶圣陶的短篇小说
《谈美》序
论白话——读《南北极》与《小彼得》的感想
《子夜》
读《心病》
《文心》序
《冬夜》序
《蕙的风》序
读《湖畔》诗集
《梅花》的序
《水上》
《吴稚晖先生文存》
近来的几篇小说
一 茅盾先生的《幻灭》
二 桂山先生的《夜》
三 鲁彦先生的《一个危险的人物》
《文艺心理学》序
茅盾的近作(《三人行》《路》)
《伦敦竹枝词》
《三秋草》
《新诗歌》旬刊
《春蚕》
《谈美》
《行云流水》
《解放者》
《这时代》
钟明《呕心苦唇录》序
《闻一多全集》编后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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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容試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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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 言
朱自清出生于1898年11月22日。曾祖父朱子擎原姓余,少年时因家庭发生变故而被绍兴同乡朱姓领养,遂由余子擎改名朱子擎。朱子擎成年后和江苏涟水花园庄富户乔姓人家的女儿成婚并定居于花园庄,儿子出生时,为纪念祖先而起名朱则余。朱则余就是朱自清的祖父,娶当地吴氏女生子朱鸿钧。朱则余在海州做承审官时,朱鸿钧一家随父亲在海州定居生活。在朱自清出生的第四年,即1901年,朱鸿钧到高邮邵伯(后归江都)做一名负责收盐税的小官,朱自清随同母亲一起到邵伯生活。1903年,朱则余从海州任上退休,朱鸿钧在扬州赁屋迎养,从此便定居扬州。1916年秋,朱自清考入北京大学预科,一年后转读本科哲学系,并于1920年5月毕业。大学读书期间,朱自清受新思潮的启发和鼓舞,积极参加文学社团,从事文学创作,并全程参与以北京大学为中心的“五四”学生爱国运动。大学毕业后的五年时间里,朱自清一直在江南各地从事中学教学和文学创作,结交了叶圣陶、俞平伯、郑振铎、丰子恺、朱光潜等好友,创作了大量的白话诗、散文和教学随笔,为开辟、发展新文学创作的道路,做出了可喜的成绩和贡献。1925年暑假后,朱自清任清华大学教授,从此开始了一生服务于清华的道路。朱自清的学生季镇淮在纪念朱自清逝世三十周年座谈会上说:“清华园确实是先生喜爱的胜地。新的环境安排了新的生活和工作。由于教学的需要,先生开展古代历史文化的研究,对汉字、汉语语法、经史子集、诗文评、小说、歌谣之类,以及外国历史文学,无所不读,无不涉猎研究,‘注重新旧文学与中外文学的融合’。而比较集中于中国文学史、中国文学批评史的研究和当代文学评论。”
1937年,“七七”事变爆发,这是中国近代史上的一个转折点,也是朱自清生活的一个节点,随着清华大学的南迁,朱自清也一路迁徙,从长沙到南岳,再到蒙自,再到昆明,一家人分居几处,生活的艰难可想而知。随着抗日战争的不断深入,国民党统治区的物价持续飞涨,朱自清家的生活也陷入了贫困,朱自清的身体健康水平日益恶化。但朱自清在写作、教学和研究中,依然一丝不苟,奋力拼搏,一篇篇散文和研究文章不断见诸报刊,一本本新书不断出版,表现了一个中国作家、学者的韧劲和自觉。
抗日战争胜利后,朱自清于1946年随着清华大学复员而回到北平,朱自清自觉地加入民主运动中去,在研究和写作中体现了正直的知识分子的立场。在贫病交加中,由一个坚定的爱国主义者,成为一个革命民主主义者,签名拒绝领取美国救济粮。朱自清在“美帝国主义和国民党反动派面前站了起来”,表现了有骨气的中国人的传统美德和英雄气概。
朱自清一生所处的时代,是近代中国人民觉醒的时代,也是中国社会发展巨大转折的时代,朱自清没有迷失自我,坚定自己的创作、研究和教学,培养了一大批正直的知识分子和社会建设人才,留下了数百万字的作品,成为中国文化的巨大财富。
在“朱自清别集”编辑过程中,我们以1983年三联书店出版的《论雅俗共赏》、1988年江苏教育出版社陆续出版的《朱自清全集》、2011年岳麓书社出版的《语文零拾》《诗言志辨》《标准与尺度》中的部分篇目为底本,对于朱自清文章中的一些异体字和通假字以及原标点等予以照原样保留,比如,“象”“底”“勒”“意”“那”“气分”“甚么”“晕黄”等,特此说明。由于编者能力有限,有不足之处,敬请读者指正。
2022年8月
编者
《忆》跋
小燕子其实也无所爱,
只是沉浸在朦胧而飘忽的夏夜梦里罢了。
——《忆》第三十六首——
人生若真如一场大梦,这个梦倒也很有趣的。在这个大梦里,一定还有长长短短、深深浅浅、肥肥瘦瘦、甜甜苦苦、无数无数的小梦。有些已经随着日影飞去;有些还远着哩。飞去的梦便是飞去的生命,所以常常留下十二分的惋惜,在人们心里。人们往往从“现在的梦”里走出,追寻旧梦的踪迹,正如追寻旧日的恋人一样;他越过了千重山、万重水,一直地追寻去。这便是“忆的路”。“忆的路”是愈过愈广阔的,是愈过愈平坦的;曲曲折折的路旁,隐现着几多的驿站,是行客们休止的地方。最后的驿站,在白板上写着朱红的大字:“儿时”。这便是“忆的路”的起点,平伯君所徘徊而不忍去的。
飞去的梦因为飞去的缘故,一例是甜蜜蜜而又酸溜溜的。这便合成了别一种滋味,就是所谓惆怅。而“儿时的梦”和现在差了一世界,那酝酿着的惆怅的味儿,更其肥腴得可以,真腻得人没法儿!你想那颗一丝不挂却又爱着一切的童心,眼见得在那隐约的朝雾里,凭你怎样招着你的手儿,总是不回到腔子里来;这是多么“缺”呢?于是平伯君觉着闷得慌,便老老实实地,象春日的轻风在绿树间微语一般,低低地、密密地将他的可忆而不可捉的“儿时”诉给你。他虽然不能长住在那“儿时”里,但若能多招呼几个伴侣去徘徊几番,也可略减他的空虚之感,那惆怅的味儿,便不至老在他的舌本上腻着了。这是他的聊以解嘲的法门,我们都多少能默喻的。
在朦胧的他儿时的梦里,有象红蜡烛的光一跳一跳的,便是爱。他爱故事讲得好的姊姊,他爱唱沙软而重的眠歌的乳母,他爱流苏帽儿的她。他也爱翠竹丛里一万的金点子和小枕头边一双小红橘子;也爱红绿色的蜡泪和爸爸的顶大的斗篷;也爱翦啊翦啊的燕子和躲在杨柳里的月亮……他有着纯真的、烂漫的心;凡和他接触的,他都与他们稔熟、亲密——他一例地拥抱了他们。所以他是自然(人也在内)的真朋友!a
他所爱的还有一件,也得给你提明的,便是黄昏与夜。他说他将象小燕子一样,沉浸在夏夜梦里,便是分明的自白。在他的“忆的路”上,在他的“儿时”里,满布着黄昏与夜的颜色。夏夜是银白色的,带着栀子花儿的香;秋夜是铁灰色的,有青色的油盏火的微芒;春夜最热闹的是上灯节,有各色灯的辉煌,小烛的摇荡;冬夜是数除夕了,红的、绿的、淡黄的颜色,便是年的衣裳。在这些夜里,他那生活的模样儿啊,短短儿的身材,肥肥儿的个儿,甜甜儿的面孔,有着浅浅的笑涡;这就是他的梦,也正是多么可爱的一个孩子!至于那黄昏,都笼罩着银红衫儿,流苏帽儿的她的朦胧影,自然也是可爱的!——但是,他为甚么爱夜呢?聪明的你得问了。我说夜是浑融的,夜是神秘的,夜张开了她无长不长的两臂,拥抱着所有的所有的,但你却瞅不着她的面目,摸不着她的下巴;这便因可惊而觉着十三分的可爱。堂堂的白日,界画分明的白日,分割了爱的白日,岂能如她的系着孩子的心呢?夜之国,梦之国,正是孩子的国呀,正是那时的平伯君的国呀!
平伯君说他的忆中所有的即使是薄薄的影,只要它们历历而可画,他便摇动了那风魔了的眷念。他说“历历而可画”,原是一句绮语;谁知后来真有为他“历历画出”的子恺君呢?他说“薄薄的影”,自是谦的话;但这一个“影”字却是以实道实,确切可靠的。子恺君便在影子上着了颜色——若根据平伯君的话推演起来,子恺君可说是厚其所薄了。影子上着了颜色,确乎格外分明——我们不但能用我们的心眼看见平伯君的梦,更能用我们的肉眼看见那些梦,于是更动摇了平伯君以外的我们的风魔了的眷念了。而梦的颜色加添了梦的滋味;便是平伯君自己,因这一画啊,只怕也要重落到那闷人的、腻腻的惆怅之中而难以自解了!至于我,我呢,在这双美之前,只能重复我的那句老话:“我的光荣啊,我若有光荣啊!”
我的儿时现在真只剩了“薄薄的影”。我的“忆的路”几乎是直如矢的;象被大水洗了一般,寂寞到可惊的程度!这大约因为我的儿时实在太单调了;沙漠般展伸着,自然没有我的“依恋”回翔的余地了。平伯君有他的好时光,而以不能重行占领为恨;我是并没有好时光,说不上占领,我的空虚之感是两重的!但人生毕竟是可以相通的;平伯君诉给我们他的“儿时”,子恺君又画出了它的轮廓,我们深深领受的时候,就当是我们自己所有的好了。“你的就是我的,我的就是你的”,岂止“慰情聊胜无”呢?培根说:“读书使人充实。”在另一意义上,你容我说吧,这本小小的书确已使我充实了!
1924年8月17日,温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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