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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容簡介: |
徐一言所有社交软件的名字都是一个大写的Y。
朋友都以为是她名字最后一个字的缩写。
其实并不是。
不是XYY的Y,是HY的Y。
霍衍第一次见徐一言,是在一个阳光明媚的午后,她站在楼下,逆着光,朝着他笑。
后来?
后来,她红着眼,对他说着最残忍的话,句句伤人,字字泣血。
他送她离开,又迎她归来。
他像是远方连绵不绝的山,而她却像是一个背包远行的登山者。
因为习惯了仰望,所以不敢靠近。
殊不知,他就站在原地,等着她,永远不会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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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於作者: |
沈逢春,取自“枯木逢春”。北方人,双鱼座。喜欢旅游、向往自由、爱好写作。做事情总是“三分钟热度”,但写作是自己唯一坚持下去的事情,也希望能一直写下去。
已出版:《为枝》《远山》
待出版:《可是你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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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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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初遇
第二章 他的泥沼
第三章 以后陪我吃饭
第四章 她的幻想
第五章 醒不来的梦
第六章 总是会想他
第七章 可是我偏偏喜欢
第八章 暴雨来临
第九章 没有人爱她
第十章 抓住那一道光
第十一章 答案
第十二章 他爱她
番外一 互诉心意
番外二 相爱一生
番外三 夫妻日常
后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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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容試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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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初遇
犹记得,那是一个阳光明媚的春日午后。
琴房空空荡荡,阳光透过那并不算大的窗户照进来,落在木地板上。她坐在椅子上,背对着阳光,将大提琴架在腿间,一只手按着琴弦,另一只手拿着琴弓,微微侧着头,手上拉琴的动作不停。
琴声悠扬,时而低沉复杂,时而高亢热烈。
北方的春天不比南方,大风天多,卷起的风沙也多,即使是阳光明媚的天气,也无法避免从西北被风裹挟着带过来的黄沙。
这一天是一个清闲的日子,是一年三百六十五天中很普通的一天。她闲来无事,一个人躲进了空无一人的琴房练琴。比起宿舍,她更愿意待在琴房,安静又孤独。
练琴时她突然收到了老师发来的消息,让她去办公室一趟。老师并不是一个喜欢给学生发信息的人,如若发了信息,那便定是有事情的。
她也不是一个喜欢多问的人,老师让她去,她便去了。
她将大提琴放进琴盒里收好,然后单肩背着琴盒,走出了琴房。
周六,教学楼里没有太多的人,楼梯间也是空空荡荡的,老师的办公室在三楼最拐角处,她不常来,但总归是不会走错。
刚刚走近门口,便听见了办公室里面传出来的交谈声音。老师应该是有客人在,她脚步微顿,不知是否应该进去。
思虑片刻,她还是缓缓地敲了敲门。
“进来。”
直到听见了办公室里应答的声音,她才缓缓地推开了门。
办公室面积不大,一个办公桌,一个茶几,一张会客用的沙发,一个一整面墙的书柜,书柜上还摆放着老师喜欢的绿植。
她开门便看见了陈老师那张不算严肃的脸。
陈老师名叫陈宏康,是她的老师,也是音乐学院的院长。
陈院长获得过不少国际大奖,专业素养自然无须多说。但是能当上院长,不仅仅是靠能力,很大一部分,得仰仗他夫人的娘家,这算得上是一个公开的秘密了。
每年想成为陈院长学生的人比比皆是,但是他从不对外招生。
能成为大名鼎鼎的陈院长的学生,徐一言也是费了些力气。
她在沙发上看见了一个意想不到的人。
有些意外,但她还是率先开口,微微屈身示意:“魏爷爷。”
沙发上的老人将手中的茶杯放下,抬头看了她一眼,说:“许久不见了。”语气不咸不淡,带着些常居高位的威严,“上次见你还是你高中毕业,你爷爷带着你来找我的时候。”
是了,她之所以能在众人中脱颖而出,成为陈院长的学生,还得多亏了坐在沙发上的这位老人。
当初为了能成为陈院长的学生,爷爷带着她去找了一个老人,她从未见过,只是听说爷爷与这位老人在年轻的时候有过交集,他曾身居高位,近些年才退下来。
后来据说是魏老爷子家族和陈院长夫人的娘家有姻亲关系,关系亲近,所以才会同意帮她引荐。
“跟着你们陈院长学习得怎么样?”
不知是有意无意,魏老爷子突然提起她的学业。
“仰仗魏爷爷的帮助,我在老师身边学习到了很多知识。”她回答得中规中矩,既不谄媚也不疏离,分寸把握得恰到好处。即使是在学校这种所谓的象牙塔里待着,她也不是单纯到什么都不懂的学生了。
“小徐是一个很有灵气的学生,假以时日必成大器。”陈院长忍不住夸赞。当初本以为来的是一个烫手山芋,结果却是一块璞玉,也算是捡到宝了。
魏老爷子似是不想与她过多交谈,淡淡询问了一句便继续端起茶杯。
“小徐啊,这次喊你来是为了学校校庆演出的事情。”陈院长说着从办公桌上拿起了一张报名表递给她,“你上台去表演个节目吧,随便拉个曲子。”
此时的徐一言心里明镜儿一般。
这哪是什么单纯的校庆,校庆这种东西,就只是个噱头罢了。彼时会来许多知名校友,各行各业,学校从中能得到的利益也很多。再深入一些的内幕,就不是她这个学生所能了解到的了。
陈院长此番之举,应该不是单单让她去表演助兴这么简单,无论是出于想在校庆上出风头,还是有什么别的原因,徐一言都一一应下了。
陈院长简单交代了几句,她拿着那张表便准备出门。
手还没来得及握上门把手,便听见门外有人敲了几下,没等门内的人应答,门便被人从外面打开。
外面的阳光像是倾泻般从缓缓打开的缝隙中涌进来,洒了满地。
迎着光,徐一言隐约地看见门口站着一个人。
是个男人。
阳光很刺眼,迎着光,她看得并不是很清楚。
随着男人走进来,缓缓拢上门的动作,阳光被阻挡了大半儿,徐一言这才看清了站在自己面前的男人。
灰色立领衬衫,领口处解开了一颗扣子,露出了白皙的脖颈,既不显得过分老派也不显得过分轻佻。他手腕处的袖口微微挽起,左手手腕上戴着一款棕色表带的手表,表盘简约。他手指细长,骨节分明。腿上是一条简单的黑色西装裤。
视线往上,便看见了他的脸。
五官棱角分明,下颌角锋利明显,他是单眼皮,眼睛狭长,眼眸漆黑,深不见底。鼻子高挺,薄唇,微微抿成一条直线。
都说嘴唇薄的人薄情,不知道他是不是这样的。
徐一言并不是一个看重外表的人,她自诩长得还算不错,从小到大也不乏追求者,那些追求者中,也不乏长相英俊的男孩子,他们或阳光,或温柔。
但是他不一样。
他长得很好看,却不是一眼惊艳的那种。
也不知道是为何,就是这么简单的一眼,她的心跳突然乱了节奏。
这个时候的徐一言并不知道,就是在这个春日午后的一眼,竟让她彻底沦陷。从此她便深深地陷入了这个以他名字命名的泥潭,无法自拔。
不过,这都是后话了。
男人单手插兜,另一只手还扶在门上,维持着关门的动作。似乎是发觉到她要出去,关了一半的门突然停住,他又将门轻轻地推开了。
他不咸不淡地打量了她一眼,没有说话,而是朝着沙发那边走过去。
被他眼神打量过之后,徐一言整个人都僵硬了,不知道是应该出去还是怎的,一时间竟然手足无措。
然后像是落荒而逃般,她快步走出了办公室,并且顺手关上了门。
在关上门的那一瞬间,她听见了办公室里面的人喊他的名字:阿衍。
她的大脑一片空白,几近是机械性地背着琴下了楼。
走出教学楼门口的那一片阴影,阳光迎面而来,有些刺眼。
即使被太阳映照着,她也能感觉到胸腔那强烈的震动,像是被注入了活水的封闭池塘,又像是午后的一场春雨,似乎一切都变得生动了起来。
她穿着简单的印花白色卫衣、浅蓝色牛仔裤,脚下是一双小白鞋,肩膀上背着的琴盒很重,在她肩膀处压出来了一道浅浅的褶子,她的手紧紧地握着带子,骨节泛白。
徐一言走了几步,突然停住脚步,回头看了一眼三楼角落里的那扇窗户。光线反射,她有些看不清,只能隐约地看见站在窗边的人影。
她突然笑了。
其实,这不是她第一次见他。
那不是她第一次见他。
或许于他来说,那天在办公室里是他第一次见她,但是她不是。仔细想一想,第一次见他的时候,应该是一年多以前了。
那是她刚刚上大学的时候。
明明那天只是很普通的一天,普通到那天发生的所有事情,都只是在脑海中轻轻飘过,但是那天出现的人,却让她久久难以忘怀。
以至于在后来漫长的日夜里,每每回想起,总是让她又怀念又唏嘘。毕竟那个时候的她不会想到,自己竟然会非他不可。
如果再给她一次机会,她宁愿自己不要遇见他,她一定不会再傻傻地掉进一个名为“霍衍”的泥潭。
不过,人这一辈子,若是能撕心裂肺地爱一场,也算是无憾了,足够了。
军训过后的第一晚,舍友夏姚不小心崴了脚。
用夏姚的话来说,那段时间简直就是她的“水逆”期,诸事不顺。
徐一言刚刚从外面推门进来,就看见了瘫坐在地上的夏姚,捂着脚踝,满脸的痛苦,抬头看向她的时候,眉头紧皱,脸上表情狰狞。
夏姚从入学起,头上就顶着“钢琴女神”的称号。毫不夸张地说,明恋她的追求者从宿舍门口能一直排到学校大门口,暗恋的就更不用说。夏姚对外一直都是优雅温柔,人设屹立不倒,倒是难得看见她这副样子。
宿舍里面只有夏姚和徐一言两人。夏姚不想叫救护车,嫌太丢人,硬是逼着徐一言扶着她打了个车去医院。
距离学校最近的是济仁医院。
医院本来人流量就大,她们挂的还是急诊。毫不夸张地说,几乎是人挤人。
将夏姚安排好之后,徐一言又忙着去缴费窗口缴费。
人挤着人,距离很近,身边人身上散发出来的淡淡汗味直冲鼻腔。四周声音嘈杂,徐一言耳朵比较敏感,她听见了很多的声音,吵得她耳朵疼。
不知道外面发生了什么事情,一阵刺耳的救护车声音传来,由远及近,随后便看见几个急诊的医生进进出出。
徐一言刚刚缴完费,经过门口便看见了从门外推进来的人,浑身是血,脸已经被血糊上了,看不清楚样子,整个人昏迷不醒。伤者躺在病床上被医生推进抢救室,沾满了血的手微微垂挂着,鲜红色的血顺着手指尖落下,滴落在医院冰凉的地面上,随着人们焦急地进出,地面上留下了一片污渍。
刺眼的红色,凌乱的衣服,无措的哭声,扑面而来浓重的血腥味。
饶是一向淡定的徐一言,此时此刻也被这个场面惊了一下。
门外陆续还有伤者被送进来。
这个时候的她才知道,是附近路口发生了车祸。
她收回视线,下意识地后退让路,准备等伤患过去了之后再走,但没想到的是,刚刚后退了一步,就和身后的人撞上了。
力道很大的碰撞,再加上她没有任何防备,一下子被撞倒在地,手中的单据撒了一地,手机也从手中滑落。出于自身的保护机制,她下意识地用手撑地。
手中摩擦的感觉明显,手心火辣辣的。
那人似乎很着急,匆忙说了声抱歉就小跑着离开了。
徐一言瘫坐在地上,目光所及之处都是来来往往的脚步。她蒙了一瞬之后立马反应过来,忍着疼,挣扎着从地上爬起来,蹲在地上,一张一张地捡起落在地上的单据。
毫无预兆,眼前出现了一双手。很白,手指细长,骨节分明,手背上青筋明显,指甲修剪得很干净。视线缓缓往上,是白色的袖口。
徐一言缓缓地抬头,看见了蹲在自己面前的人。
是一个男人,一个穿着白大褂的男人。
他戴着口罩,只露出了半张脸。他的眉眼坚毅,是单眼皮,眼皮微垂,视线停留在地面上,他将捡起来的单据递到了她的手里。
他没有说话。
“霍医生,你原来在这里!急诊那边在等着你呢!”
不远处有护士跑过来,朝着蹲在地上的人说话。
“我马上过去。”
这是徐一言第一次听见他的声音,低哑深沉,像是大提琴拉出来的低音,缓缓的,语气很淡却有些冷漠,微微带着些许的疲惫。
徐一言闻言,立马接过了他手中的那些单据,不想过多耽误他的时间,毕竟在医院里,时间是最宝贵的。
“谢谢。”她低着头道谢。
“给她处理一下伤口。”男人起身,回头和护士说了一句话,便小跑着离开了。
这是他离开之前说的最后一句话。
在他起身的时候,微微带起了一阵风,裹挟着他身上的味道,从她的鼻间飘过,是淡淡的消毒水味。
她一直以来对于医院都不太喜欢,也不喜欢医院的消毒水味。但是她今天第一次发现,自己对于这种味道其实并不讨厌,甚至闻着还有些舒服和安心。
直到后来她才明白过来,这种舒服和安心,也仅仅只限于他罢了。
“跟我来吧。”护士说。
徐一言迷迷糊糊地被带到了处置室,迷迷糊糊地被处理了伤口。
等她走出处置室的时候才反应过来,猛地回头——
什么也没有。
不知道是不是鬼迷心窍了,她竟然走到了急诊,想要看一看他还在不在那里。
还没来得及探出头去看,就听见了护士说话的声音:
“霍医生又做手术去了?”
“他值了个大夜,本来是可以回家休息的,急诊这个患者伤到了头,又被叫下来会诊,看样子有的忙了。”
“不过话说,霍医生真帅啊。”
“名字也好听,霍衍。”
那两个说话的护士从徐一言的身边经过。从别人的对话中,徐一言知道了,原来他叫霍衍。
那天晚上回去之后,她登上了济仁医院的官网,找到了他的照片。
那是一张很小的一寸照片,二次上传到网站上,画质已经不算清晰了,稍稍有些模糊。
但她还是看清了他的样子。
在后来的那些日子里,她曾自告奋勇地陪着夏姚来医院。
甚至那段时间夏姚还以为她是不是中了什么邪,明明对什么事情都不是很上心的徐一言竟然还会主动陪人去医院。
这样的行为,宛如太阳从西边升起。
但是后来无论她来了医院多少次,都没有遇见他,他好像总是很忙。直到陪夏姚最后一次去医院时,十分幸运地,她隔着人群,远远地看过他一眼。
她原以为他们之间只不过是匆匆一瞥,就像是两条平行的线,不会再有任何的交集,但没想到会在学校再次见到。
徐一言认为,或许是他们两个人冥冥之中有着缘分。
但她没有想到的是,这缘分,是孽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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