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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容簡介: |
先读《四书》,后读经史,兼习书法,是历代帝王必修之大纲。明代万历年间内阁首辅(相当于宰相)张居正协同翰林院的讲官给万历皇帝朱翊钧(明神宗)编写的讲“四书”的讲稿后来结辑成书,名为《四书直解》,“直解”就是相当于对古文的白话翻译。当时皇帝读书称为“日讲”,万历皇帝在明隆庆六年(1572年)即位时只有十岁,这部讲稿原书以最通俗的明代白话文写成,是为万历皇帝量身定做的宫内读本。后来该书刻本流传到宫外,成为当时通行的一种读本。清代的康熙皇帝读此书后御批:“朕阅张居正尚书、四书直解,篇末俱精实之义,无泛设之词。”康熙皇帝甚至认为《四书直解》是自宋代朱熹《四书集注》之后最好的一部四书读本。本书就是张居正对“四书”中《孟子》所作的直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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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於作者: |
张居正(1525-1582年),字叔大,号太岳,幼名张白圭。明代湖广江陵(今属湖北省荆州市)人,时人又称张江陵。明朝中后期政治家、改革家,万历时期的内阁首辅,辅佐万历皇帝朱翊钧开创了“万历新政”。著有《张太岳集》、《书经直解》、《帝鉴图说》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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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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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录
上 册
卷一
梁惠王上 /
梁惠王下 /
卷二
公孙丑上 /
公孙丑下 /
卷三
滕文公上 /
滕文公下 /
卷四
离娄上 /
离娄下 /
下 册
卷五
万章上 /
万章下 /
卷六
告子上 /
告子下 /
卷七
尽心上 /
尽心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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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容試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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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万历小皇帝用过的的教材,两朝帝师张居正所编写的教科书,原汁原味,微言大义。
2.听帝师张居正操着湖北口音用明代白话文为你讲读“四书”经典,看皇帝如何读书学习。
3.看看张居正是如何进行古文或文言文教学的,你会发现古代的授课方式和今天的竟然是如此相像。
张居正直解《孟子》
【原文】
“老吾老,以及人之老;幼吾幼,以及人之幼。天下可运于掌。《诗》云:‘刑于寡妻,至于兄弟,以御于家邦。’言举斯心加诸彼而已。故推恩足以保四海,不推恩无以保妻子。古之人所以大过人者,无他焉,善推其所为而已矣。今恩足以及禽兽,而功不至于百姓者,独何与?”
■张居正直解
老,是尊事的意思。吾老、人之老,都指父兄说。幼,是抚育的意思。吾幼、人之幼,都指子弟说。运于掌,是说近而易行,如运动手掌一般。《诗》,是《大雅·思齐》之篇。刑,是法。寡妻,是谦称寡德之妻。“御”字,解作“治”字。孟子又告齐宣王说:“我谓王不难于致王者无他,亦有见于推恩之甚易耳。且如我有父兄,我能尊事之,即推这老老之心,以及于民,使百姓每都得以尊事其父兄。我有子弟,我能慈爱之,即推这幼幼之心,以及于民,使百姓都得以慈爱其子弟。如此,则举天下之老者幼者,无一人不被我之恩泽。以之措置一世,就如运动手掌一般,何难之有?《诗·大雅·思齐》之篇说:‘文王之德,为法于寡妻,施及于兄弟,又能统御乎家邦。’盖言文王能以仁心,施之于家而家齐,施之于国而国治,总不外于此心之运用而已。故为人君者,诚能推此心以施恩,则包含遍覆,虽四海之大,可以保之而无难;不能推此心以施恩,则众叛亲离,虽妻子至近,亦不可得而保矣,况四海乎?考之上古帝王,其功业隆盛所以大过于人而非后世所能及者,别无他道,只是善推此心。由亲亲推之以及于仁民,由仁民推之以及于爱物,施为先后之间,能不失其当然之序而已矣。今王恩足以及禽兽,而功乃不至于百姓,则是倒行而逆施,与古人之善推所为者,大相反矣。是果何为也哉?王其反求诸心可也。”
【原文】
曾晳嗜羊枣,而曾子不忍食羊枣。公孙丑问曰:“脍炙与羊枣孰美?”孟子曰:“脍炙哉!”公孙丑曰:“然则曾子何为食脍炙而不食羊枣?”曰:“脍炙所同也,羊枣所独也。讳名不讳姓,姓所同也,名所独也。”
■张居正直解
曾晳是曾子之父。羊枣即今软枣肉。细切叫作脍。昔曾晳在生之日,好食羊枣,既殁之后,其子曾参每见羊枣,思起父之所好,便舍置而不忍食,盖孝子不忘亲之心如此。公孙丑乃疑而问于孟子说:“肉中有脍炙,果中有羊枣,二者之中,孰为美乎?”孟子答说:“二者固皆可食,论其味,则脍炙尤美也。”公孙丑又问说:“脍炙既美于羊枣,在曾晳亦必嗜脍炙矣。曾子于脍炙则食之,于羊枣则不食,充其思亲之念,何忍于脍炙,而独不忍于羊枣也?”孟子答说:“人之所好不同,情之所感自异,以脍炙为美而嗜之,乃众人之所同也。以羊枣为美而嗜之,此曾晳之所独也。惟其为众人所同嗜,虽与众共食,而不忍之心自无所形,惟其为父之所独嗜,则触物有感,而思亲之念自不可遏,此所以一食一不食也。譬之讳名者,敬亲之名,而不敢轻犯,未尝并亲之姓而讳之,非重于名,而轻于姓也。盖姓是一家所同,名乃一人所独,故名可讳,而姓不可讳也。知讳亲之名,不可概同于姓,则羊枣之思,岂得并及于脍炙也哉。”夫观于思其所嗜,既可以见孝子恻怛之情,观于思所独嗜,又可以见孝子专一之念矣。学者当体其心,不可徒泥其迹也。
【原文】
万章问曰:“孔子在陈曰:‘盍归乎来!吾党之小子狂简,进取,不忘其初。’孔子在陈,何思鲁之狂士?”孟子曰:“孔子‘不得中道而与之,必也狂狷乎!狂者进取,狷者有所不为也’。孔子岂不欲中道哉?不可必得,故思其次也。”
■张居正直解
狂简是志大而略于事。进取是求望高远。万章问于孟子说:“昔者孔子在陈国之时,知道之不行,尝自叹说,我初周流天下,本为行道计也。道既不行,何不归来于我鲁国乎?盖吾党后学之士,大段资性狂简,激昂于意气,而阔略于事为。充其志,直欲进而取法古人,终身以为向往,不肯改变其初心,其狂如此,尽可副我传道之望,此我所以有感而思归也。夫士而日狂,未便是高世绝俗之品,乃孔子在陈,独思想鲁之狂士,其意何居?”孟子答说:“孔子思狂士,非其本心,殆有所不得已耳。孔子尝说,道之所贵者中,诚得中道之人而与之,吾之愿也。今既不得其人,其必得狂狷之士乎?盖狂者,志向高明,而期望甚远。狷者,持守贞固,而有所不为,得这两样人,激励裁抑之,庶乎可进于中道也。观孔子之言如此,此其心岂不欲得中道之士哉?世教衰微,中行之士,不可必得,而斯道又不可以无传,不得已而求其次,此所以思及于狂士也。然则狂狷虽未至于中行,中行而下,固资质之最高者矣,孔子思之,何莫非为道之心哉。”
【原文】
“敢问何如斯可谓狂矣?”曰:“如琴张、曾晳、牧皮者,孔子之所谓狂矣。”“何以谓之狂也?”曰:“其志嘐嘐然,曰‘古之人,古之人’。夷考其行,而不掩焉者也。”
■张居正直解
琴张、曾晳、牧皮,都是孔子门人。嘐嘐是志大言大的模样。夷是平。掩是覆盖的意思。万章又问孟子说:“狂士之思,固非圣心之得已,已然当时在鲁之士亦多矣。敢问如什么样人,斯可谓之狂士乎?”孟子答说:“当时孔子弟子在鲁者,如琴张、曾晳、牧皮这样的人品,俱是孔子之所谓狂士矣。”万章又问说:“有狂之名,必有狂之实,敢问何所考验而遂称之为狂也?”孟子答说:“欲知狂之所以为狂,惟于其志愿观之,则可见矣。其志嘐嘐然夸大,卑视今世之士,以为不足称数,动辄称说古之人古之人。论学术,必以古圣贤之道德自期,论事功必以古帝王之经济自任,其志大言大如此。及因所言,以考其所行,则志大而不能充其志,言大而不能践其言。平日所自许者,却多有空缺去处,不能一一掩盖得来,狂之为狂盖如此,此则践履虽歉于笃实,而志愿则极其高远,稍裁抑之,至于中道不难矣。此孔子所以致思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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