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編輯推薦: |
对教育的痴迷程度远远超过大多数哲学家尼采的一部教育著作。二十世纪西方哲学中最具前瞻性、最振聋发聩的现象级教育之预言。把人变成机器、变得厌倦自己,大杂烩式的灌输知识纯粹浪费青春。复旦大学外国语言学与应用语言学博士,青年李晶浩德语足本直译。唯有读懂尼采字里行间的秘语的人才能猜测到他暗示、隐藏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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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容簡介: |
《教育何为》原名《论我们教育机构的未来》,内容为尼采于1872年在巴塞尔大学发表的五次公开演讲,也是他唯一一部专门讨论教育的著作。在这本小书里,尼采以人类导师的身份与改良人类的激情,一人分饰四角,在两位心怀抱负的大学生、青年教师与长者间的对话中向世人吟诵着他的教育宣言。
尼采认为,当前的教育机构旨在控制和压迫个人,而不是解放个人;在一个以学术型专家、大众新闻媒介和军事强国三个邪恶联盟为标志的现代社会中,人人被教导要顺应社会的期望,盲目地跟随权威,真正的教育在功利主义的道路上越走越远。对此,尼采恳切地希望并呼吁更多的天赋优良的人投身到真正的教育中,正视、响应他们内心“对真正教育的需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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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於作者: |
弗里德里希 威廉 尼采(Friedrich Wilhelm Nietzsche,1844—1900),德国著名哲学家、语言学家、文化评论家、诗人、思想家。主要著作有《权力意志》 《悲剧的诞生》《偶像的黄昏》《善恶的彼岸》《查拉图斯特拉如是说》《论道德的谱系》等。
译者李晶浩,复旦大学外国语言学与应用语言学博士,德国科隆大学哲学学院日耳曼学系访问学者,译有《人性的,太人性的》《瞧!这个人》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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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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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 言 第一次演讲 第二次演讲 第三次演讲 第四次演讲 第五次演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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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容試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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序 言
我给我的演讲所拟的题目,正如任何标题必须做到的那样,应当尽可能明确、清晰、简洁有力。然而,我现在清楚地发现,由于过分明确,这个题目变得太过简短,其含义反而显得不那么清晰。所以首先,我必须向我所尊敬的听众解释这个题目,并且解释本讲演的任务,在必要时,还要请求各位的包涵。当我许诺谈论我们的教育机构的未来之时,我所想到的,首先完全并非我们巴塞尔的教育机构的具体发展与未来。虽然看起来,我的许多一般性论断,的确可以用我们本地的这些教育机构作为例证,但我并不愿使用这类例证,也不想承担为类似例证辩护的责任。这是因为,我认为自己对本地情况太过陌生、缺乏经验,远未达到在本地环境中牢牢扎根的程度。所以,我无法正确评断这里的特殊教育体制和形态,更无法满有把握地预测它的未来。另一方面,我愈发清楚地意识到,我正在何处进行这些讲演:在这样一个城市,这个城市以一种具有非凡意义的、令许多大国惭愧的规模,努力促进着市民的人文教育和基础教育。所以,当我假设——在为这些事业付出更多行动的地方,人们对这些事业也思考得更多——,我决不会出错。我的愿望、我讲演的前提,恰恰是与这个地方的听众进行思想和精神上的交流。这些听众对基础教育和人文教育的问题进行过思考,同时他们也愿意,用行动来促进他们确信是正确的事业。惟有在这样的听众面前,——尽管任务艰巨且时间有限——,我才能让自己得到理解。这是因为,他们能立刻领会我只作暗示的内容,补上我不得不隐讳的信息,他们需要的,仅仅是提醒,而不是教导。
所以,我完全拒绝被看作是巴塞尔学校教育问题的一名业余顾问,更不认为自己有能力从当今各文明民族的整个视野出发,来预言教育和教育手段的未来;在如此巨大的视野范围内,我的眼睛会失明,就像在太近的地方它什么也看不清一样。因此,我所理解的我们的教育机构,既非巴塞尔特有的教育模式,也非最广泛的、涵盖各个文明民族现状的种种模式,而是德国的公共教育机构,这是我们在这里也能享有的教育模式。这些德国公共教育机构的未来应当是我们所关心的,即德国国民学校、德国实科中学、德国文理中学、德国大学的未来。在与此相关的问题上,我们应当彻底摒弃所有竞争比较与价值评判,尤其是要提防虚荣浅薄的妄自尊大,仿佛我们的状况对其他文明民族而言,乃是无可超越的普遍典范。说明这一点已经足够:这些教育机构是将我们塑造成型的学校,它们并非偶然地与我们联系在一起,不是像长袍那样披在我们身上,而是像矗立在我们面前的一座鲜活的纪念碑,展现着诸多重要文明运动。它们在某些情形下甚至宛如“传世之宝”,把我们与民族的过去联结在一起。它们从根本上堪称如此神圣可敬的遗产,以至于在我谈论我们教育机构的未来时,我只知道,务必在尽可能接近它们所源自的那一个理想精神的意义上,去陈述我的观点。与此同时,我清楚地看到,现今允许对这些教育机构进行的众多变革,以使其成为“合乎时势的”,在大多数情况下,只不过是一些歪扭的笔画,偏离了其创立时的崇高目标。在这方面,我们敢于对未来抱有希望的,乃是德意志精神的普遍复兴、更新和净化,从而使这些机构也能从德意志精神之中获得重生,并且在重生之后,同时呈现古老与崭新的面貌。而现在,它们绝大多数都只要求“时髦”和“合乎时势”。
只有在怀抱这种希望的意义上,我才谈论我们的教育机构的未来。这是我必须从一开始就解释以获得听众谅解的第二点。想成为先知是最大的狂妄,所以宣布自己不想成为先知,听起来已经很可笑了。如果不能证明这种未来的教育已经在某种程度上存在,而且只需要传播到更大的范围,以便对学校和教育机构产生必要的影响,那么,任何人都不应该允许自己用预言的腔调,谈论我们的教育的未来,以及与之相关的教育手段和方法的未来。请允许我依据现时代的“脏腑”,就像罗马人的占卜者所做的那样,来预测未来。在这种情况下,预测未来,不外乎是向已经存在的教育的趋向,预言它的必将到来的胜利,即使它目前不受欢迎,不受尊重,不被广泛传播。但是,正如我以最大的信心假设的那样,它终将取得胜利,因为它有最伟大和最强大的盟友——自然。当然,不容讳言的是,现今教育方法的许多先决条件都具有非自然的特征,我们目前最致命的弱点正是产生于这些非自然的教育方法。假如有人感觉与这个现今时代融为一体,并视其为理所当然,那么我们既不羡慕这种信念,也不羡慕“理所当然”这个骇人听闻的时髦词。但那些站到了相反立场上的人,如果已经绝望,那就不需要再挣扎了,他们只能躲到孤独中去,并且很快就会真正孤立无援。然而,在这些“理所当然”者和孤独者之间,还有战斗者,也就是满怀希望者。作为他们中最高贵、最崇高的代表,我们伟大的席勒立于我们眼前,正如歌德在《钟声?跋》中对他的描绘:
他的脸颊发出红光,越来越红,
因为那从未从我们身边飞走的青春,
因为那或早或晚,
必将战胜这愚钝世界之顽抗的英勇,
因为那不断向上的信念,
时而大胆地奔涌,时而耐心地依偎,
为了使善的事业发挥作用、生长壮大、产生益处
为了使高贵的人终于迎来得胜的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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