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編輯推薦: |
◆传记《曾国藩传》作者 梅寒 新作
◆逐年逐事讲透苏东坡66年人生的丰富、坎坷与趣味
◆有趣的灵魂无法被定义!
◆特别附录《苏东坡行迹图》《苏东坡年表》及苏辙撰墓志铭。
◆一个有趣的凡人,一个失意的天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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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容簡介: |
他的一生,起点让人惊羡,结局令人唏嘘。
22岁,一朝应考便名动京城,在文坛崭露头角,赢得无数赞誉。
44岁,因反对变法引来牢狱之灾,在对手的围剿中几近丧命。
59岁,年近花甲,连遭贬谪,从惠州到儋州,遍走蛮荒之地,尝尽人间疾苦。
苏东坡满怀政治理想,一生也受此牵绊,历经坎坷与磨难:曾官至翰林学士,也曾入狱成为阶下囚;居庙堂之高,又处江湖之远……人生大起大落,底色尽是悲凉。
但是,在不断下坠的人生中,苏东坡并未消沉,反而造就了丰富的灵魂。
在黄州,头枕江水,戴月东坡,终日半醉半醒,妙章迭出,清贫中自有一份诗意。
在惠州,修桥引水,制药酿酒,苦闷咀嚼出了甘甜,身陷失意,却透着乐观。
在儋州,纵享美食,开办学堂,于无奈中寻得滋味,于绝望中练就豁达。
翻开本书,逐年逐事读懂苏东坡66年人生的丰富、坎坷与趣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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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於作者: |
梅寒
山东临沂人。现居桂林。
著有《最好不相忘:张爱玲传》《曾国藩传》《苏东坡传》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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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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序 章 苏家往事
第一章 初入仕途
一、随父入京,名动京师
二、漫漫仕途,始于凤翔
三、气盛才子,冷面上司
四、贤妻在侧,又识新友
第二章 变法风暴
一、回京就职,妻亡父丧
二、神宗革新,安石献策
三、变法伊始,争论四起
四、上书惹祸,离京赴杭
第三章 杭州岁月
一、湖山之美,心中之苦
二、考察水利,萌生退意
三、赈济之行,苦乐参半
四、督导捕蝗,别友离杭
第四章 漂泊三州
第五章 乌台诗案
第六章 谪居黄州
第七章 风雨京华
第八章 再至杭州
第九章 流放岭南
第十章 漫漫北归
附录一 苏东坡年表
附录二 亡兄子瞻端明墓志铭/苏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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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容試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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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三年前来凤翔一样,苏轼再次在天寒地冻的季节离开。自凤翔一路向东,往京城汴京而去。一路风雪泥泞,却挡不住苏轼回程的热情。
一个归心似箭的游子,寒风吹面不觉寒,日行千里也嫌慢。
经过一个多月的长途跋涉,治平二年(1065)二月,苏轼返京,一家人终得团聚。
家中一切如故,堂前的芦、砌下的竹、堂后的石榴树、院子里的双柏及葡萄架……它们都还在,与三年前苏轼离开时没有多大区别。父亲在庭前开了一方水池,清澈的细流正从假山岩鼻中汩汩而下。
站在无比熟悉又陌生的院子里,看到颤巍巍迎向他的老父亲,苏轼不禁泪盈两眼。三年来,他不清楚自己有多沧桑,却发现父亲已经成了一位发白背驮的老人。
奉诏命,回京不久,苏轼就到新的岗位报到了。这一次,他被派到登闻鼓院当差。听书看戏,常见受了冤屈的百姓高喊着“冤枉啊”,将堂前大鼓击得砰砰作响。苏轼就被派到了这样一个地方。但他不是坐堂的青天大老爷,只是一个小小的办事员,掌管收受官民投递的章表疏文。
不管是论朝政得失,还是沉雪鸣冤、检举官吏,皆可到登闻鼓院击鼓递状。苏轼当初举贤良方正能直言极谏科取为三等,现在这个差事也算对路。
英宗却觉得,给苏轼安排这么个差事有点委屈他。对于苏轼的文名与才名,他早有耳闻。苏轼在凤翔的政绩,他也有所了解。循唐代先例,英宗想特召苏轼为翰林学士知制诰——那是为皇帝起草诏书的要职,相当于皇帝的机要秘书。
率先反对的是宰相韩琦。韩琦的大意是:苏轼才大器大,他日自当为天下用,但眼下朝廷还不能急于求成,要加以培养,使天下之士莫不畏慕降伏于他。等到天下之士无不想朝廷重用他的时候再重用他,谁也说不出什么来。现在贸然重用,怕不能服众,对苏轼来说也是一种负担。
英宗不甘心,继续道:“且与修注如何?”
修注负责记录皇帝言行,也是多少士子向往之职。对于此差,韩琦再次否决。他建议英宗还是按照一般通例,先召试学士院,再与馆职。
韩琦的做法,到底是出于私心更多,还是君子之爱更多,且不去追论。作为一位久经沙场的“学霸”,任何考试对于苏轼来说,都不过是手到擒来的事。在那次学士院召试中,苏轼以最高分的三等入选,优诏直史馆。苏轼没靠英宗眷顾,凭自己的实力说话。
从满目黄沙的凤翔重返宫阙林立的帝都,仿佛人间天上;如今,学士院的召试又如此顺利,苏轼再不用于风沙雨雪里四处奔波。皇家帝苑深处的秘阁里,虽无人可以把臂纵论古今,但所谓大隐隐于朝,在喧嚣的政坛之中,若能大智若愚,淡然处之,不亦强过那些唱高调的假隐士吗?
苏轼既已回京任职,他可以接过苏辙照顾父亲的重担了,苏辙也可以放心外任。
其实,苏轼重返京城,舒心的日子并没过太久,漫天的愁云惨雾就四下逼来。治平二年(1065)五月二十八日,苏轼二十七岁的妻子王弗突然因病去世,给他留下一个不满七岁的儿子苏迈。
这于苏轼来说,无异于晴天霹雳。
那段日子,苏轼被撕心裂肺的痛彻底吞没了,眼前晃来晃去的全是王弗的模样:她低头绣花做针线的样子,她含笑听他讲话的样子,她不疾不徐劝他交友须慎的样子,她低眉听他读书的样子……
往事历历,悲喜交织。回首这十年来他们走过的路,从眉山到京城,从京城到凤翔,再从凤翔重返京城,王弗跟着他吃过多少苦、担过多少心,又给过他多少提醒与帮助。如今安稳的日子才刚刚开始,她却匆匆离去。
王弗客死他乡,灵柩只得暂时停放在京城西郊。
王弗的早逝,对苏轼父亲的打击也非常大。他痛心地叮嘱儿子道:“妇从汝于艰难,不可忘也。他日,汝必葬诸其姑之侧。”
王弗对婆婆程夫人敬爱有加,程夫人生前如此,程夫人走后依然。王弗同婆婆一样深知苏轼的脾性,他太刚,又太率性,这样性格的人,行走于官场是会吃亏的。所以,王弗如婆婆在世时一样,不时给苏轼以提醒。
苏轼对文物收藏及炼制丹药有着浓厚的兴趣。有一年冬天,天降大雪,苏家所居院子里的大柳树下,有一块一尺见方的地方始终存不住雪。天晴之后,地面还隆起了几寸。苏轼的好奇心被勾起,他怀疑下面可能埋有丹药——丹药性热,故不能积雪。
苏轼找来工具,欲挖开看个究竟,却被王弗一句话给止住了:“使吾先姑在,必不发也。”当年在眉山纱縠行街的院子里,母亲程夫人就曾制止家人去挖掘埋于地下的一只大瓮。
王弗的话,让苏轼惭愧罢手。
如今,再无人会在他说错话、办错事时直言提醒,也无人会在他疲倦不堪时温言抚慰。
封建时代的夫与妻,夫为妻纲,妻如衣裳。难得的是,苏轼与王弗在精神世界里相互欣赏,彼此依赖。对于苏轼来说,王弗已不仅仅是妻子,更是精神支柱。
苏轼对王弗的那份思念,从此如影随形。
眼前,苏轼还处在绝望与哀伤里,他哪里会料到命运之神已经再次向他露出狰狞的獠牙。就在王弗去世仅十一个月后,治平三年(1066)四月二十五日,父亲苏洵又因病逝世,终年五十八岁。
丧妻又失父,人生两大至痛,苏轼在一年之内尝尽。
苏洵的去世,在朝野上下引起不小的轰动。英宗诏赐银、绢,苏轼请辞,为父亲求赐官爵。六月九日,朝廷诰赠其为光禄寺丞,同时特饬有司备船只,载送苏洵灵柩回蜀。
七年之前,苏洵带领儿子儿媳辞别家乡,奔赴京城,一路虽历经艰辛,但还是完整而融洽的一家人。而今,兄弟俩却是披麻戴孝,扶着老父少妻的灵柩南返。其心情之苦,真是无以名状。
治平四年(1067)十月,兄弟二人合葬父母于武阳县(今四川眉山彭山区)安镇山之老翁泉,王弗就安葬在旁侧。苏轼将王弗的墓穴凿为二室,希望百年之后能与她死而同穴。
从治平四年(1067)一直到熙宁元年(1068)七月,苏轼和苏辙兄弟二人都在蜀中老家替父守制。
守丧期满,苏轼续娶王闰之为继室。王闰之是青神县王介幼女,是发妻王弗的堂妹。
岁末,兄弟二人又要还京了。这一走,何时再回来,谁也说不准。家中无人,但是祖坟需要人修护照看,一些田宅也要打理,还有亲戚间的人情往来。这些事,苏轼一并委托给了与他们一起长大的老邻居杨五哥(济甫),如遇大事,则由堂兄子安做主。
一入宦途深似海,从飞离故乡的那一天起,他们就四海为家,终生漂泊,再没能回去,故乡成了一直萦绕在心头的梦。
苏轼兄弟料理好家事后,携家眷重返京城。此时的京城,一场惊涛大浪正在掀起,苏轼兄弟也将无法避免地被卷入那场政治风浪的旋涡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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