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書推薦:
《
敦煌写本文献学(增订本)
》
售價:HK$
221.8
《
耕读史
》
售價:HK$
109.8
《
地理计算与R语言 [英] 罗宾·洛夫莱斯 [德]雅纳·蒙乔 [波兰] 雅库布·诺沃萨德
》
售價:HK$
121.0
《
沈括的知识世界:一种闻见主义的实践(中华学术译丛)
》
售價:HK$
87.4
《
大思维:哥伦比亚商学院六步创新思维模型
》
售價:HK$
72.8
《
宏观经济学(第三版)【2024诺贝尔经济学奖获奖者作品】
》
售價:HK$
155.7
《
UE5虚幻引擎必修课(视频教学版)
》
售價:HK$
110.9
《
真需求
》
售價:HK$
110.9
|
編輯推薦: |
1.张中行与季羡林、金克木合称“燕园三老”;三人又与邓广铭并称“未名四老”。
2.“他是中国古典文人的典范”:与季羡林、金克木、启功、周汝昌等大师平生风义兼师友,影响刘心武、扬之水、孙郁、叶兆言等后辈学人作家。
3.文笔冲淡,行云流水,当世的《世说新语》
4.“觉醒年代”:民国时期以北大为中心的学人往事
中行先生是高人、逸人、至人、超人。淡泊宁静,不慕荣利,淳朴无华,待人以诚。
——季羡林
张中行先生似乎具有悲悯的大愿,但运用的却是轻松的笔调;分明是极冷隽的语言,读起来却感到中含炽热的情感。
——启 功
我那点学问纯粹是蒙事,张中行先生那才是真学问。
——吴祖光
从张中行的文笔看得出,像他论砚一样,那是外有柔美,内有刚德。其用笔,看上去没有什么“花哨”,而实际上绝·非平铺板叙,那笔一点儿也不是漫然苟下的。
——周汝昌
要说追星,我追过两颗星,一颗是王小波,一颗就是张中行先生。
——刘心武
作为张中行的读者,我更喜欢他未成大名时的文字,喜欢那种不为大众所理解的淡定和从容。他的功力显然要比年轻一些的汪曾祺更好。
——叶兆言
张中行先生“负暄”三本书,主要
|
內容簡介: |
“负日之暄,人莫知者”,晒太阳闲话,追思京华故人往事。
“负暄三书”是经典的人文随笔系列。张中行先生回忆数十年前在北京大学读书时的师友,以及其他一些琐事。上至章太炎、辜鸿铭、胡适、周作人这样的学界泰斗,下至沙滩周边贩夫走卒,也有写到无名的僧侣异士。老一辈学人各有性情风骨,博识通雅,细碎的小事极有趣味,这本书的用意便是“记可传之人、可感之事和可念之情”。
|
關於作者: |
张中行(1909-2006),原名张璇,字仲衡。学者、哲学家、散文家。1909年1月生于河北省香河县一农家。1931年毕业于通县师范学校。1935年毕业于北京大学中国语言文学系。曾任教于中学、大学,亦曾编过期刊。1949年后就职于人民教育出版社,从事编辑工作。
先生涉猎广泛,遍及文史、哲学诸多领域,是20世纪末未名湖畔三雅士之一,与季羡林先生、金克木先生合称“燕园三老”。著作先后出版有《文言津逮》《佛教与中国文学》《作文杂谈》《负暄琐话》《文言和白话》《负暄续话》《禅外说禅》《诗词读写丛话》《顺生论》《谈文论语集》《负暄三话》《说梦楼谈屑》《横议集》《说书集》《流年碎影》《说梦草》《散简集存》《张中行全集》等。其中或记旧人旧事,或谈学论理,或探究人生,见识深邃,文笔独特。
|
內容試閱:
|
年轻时候读《论语》,看到《子罕》篇“逝者如斯夫,不舍昼夜”的话,就想起古希腊哲学家赫拉克利特“人不能两次走入同一河流”的名言。那所得的是知识,因为自己年富力强,所以感伤之情还没有机缘闯进来。转眼半个世纪过去了,有时想到“逝者如斯”的意思,知识已成为老生常谈,无可吟味,旋转在心里的常是伤逝之情。华年远去,一事无成,真不免有烟消火灭的怅惘。
可惜的是并没有消灭净尽,还留有记忆。所谓记忆都是零零星星的,既不齐备,又不清晰,只是一些模模胡胡的影子。影子中有可传之人,可感之事,可念之情,总起来成为曾见于昔日的“境”。老了,有时也想到三不朽。可是惭愧,立德,谈何容易;立功,已无投笔从戎的勇气;立言,没有什么值得藏之名山的精思妙意。或者损之又损,随波逐流?可惜连挤满年轻人的园林街市也无力去凑热闹。那么,还食息于人间,怎么消磨长日?左思右想,似乎可做的只有早春晚秋,坐在向阳的篱下,同也坐在篱下的老朽们,或年不老而愿意听听旧事的人们,谈谈记忆中的一些影子。
影子的内涵很杂,数量不少,这里抄存的是与上面所说之“境”有关的一点点。选这一点点,是考虑到两方面的条件。一是可感,就是昔日曾经使我感动或至少是感兴趣,今天想到仍然有些怀念的。二是可传,就是让来者知道并不是毫无意义的。逝者如斯,长生、驻景都是幻想,永垂不朽只能存于来者的感知里。遗憾的是存于来者感知里的数量太少了,尤其是不曾腾达之士。《史记·伯夷叔齐列传》末尾有这样的话:“岩穴之士,趣舍有时若此,类名堙灭而不称,悲夫!”由太史公到现在,又两千年过去了,“名堙灭而不称”的真是不可数计了。我,笔拙言轻,但希望是奢的,就是很愿意由于篱下的闲谈,有点点的人和事还能存于有些人的感知里。
这样,当作玩笑话说,我这些琐话,虽然是名副其实的琐屑,就主观愿望说却是当作诗和史写的。自然,就读者诸君说就未必是这样,因为时间空间都隔得远,他们会感到,作为诗,味道太薄,作为史,分量太轻。那么,古人云:“不有博弈者乎?为之犹贤乎已。”设想有的人有时也许一人枯坐萧斋,求博弈不得,那就以此代替博弈,或者不是毫无用处的吧。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