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編輯推薦: |
骄纵小玫瑰谢初姒VS优雅贵公子戚淮州
“戚淮州,你喜欢我吗?”
“谁会不喜欢小玫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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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容簡介: |
初姒失踪多年的姐姐一回来就想抢走她的一切,包括她那位有京城新贵之称的未婚夫——戚淮州。初姒不得已,使出各种花招巩固感情。
——但都没成功。
他抢她的合同,骂她是“小作精”,还让姐姐上他的车。
初姒悟了,男人靠不住,决定搬走,戚淮州却突然开窍。
初姒打直球问他喜不喜欢她,他说:“谁不喜欢小玫瑰?”
偏心的妈妈用股份利诱他更改婚约对象,他说:“初姒于我,是千金不换。”
被他追着一天求三次婚后,初姒受不了了:“你有那么恨娶吗?!”
他笑得无奈,哑声说:“觊觎已久,请多担待。”
后来初姒知道了他的秘密,原来他真的对自己蓄谋已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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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於作者: |
谈栖
网络小说作者,擅长创作以现代都市为背景的言情小说,风格大开大合,感情细腻充沛。
代表作《他是人间妄想》《玫瑰软肋》。
新浪微博:@作者谈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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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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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玫瑰骄纵
第二章玫瑰危险
第三章恣意玫瑰
第四章团宠玫瑰
第五章玫瑰嚣张
第六章玫瑰狡猾
第七章玫瑰惹醋
第八章多事玫瑰
第九章心机玫瑰
第十章哄哄玫瑰
第十一章玫瑰傲娇
第十二章只爱玫瑰
第十三章玫瑰委屈
第十四章玫瑰千金
番外一 我们去旅游
番外二 我们结婚吧
番外三 我们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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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容試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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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玫瑰骄纵
初姒从梦中惊醒的瞬间,也从床上摔了下去,好在床边铺着厚厚的地毯,她才没有将尾椎骨摔裂。
她坐在黑暗里冷静了三分钟,还是没能冷静下来,脑海中还是会浮现梦境里那个男人冷淡又勾人的眼睛……
算算日子,他们好像已经有二十一天没有见面了。
初姒摸索着拿起床头柜上的手机,按亮屏幕,眯起眼睛看时间——05:00。
黑暗是所有情绪的放大剂,抑制不住的想念犹如藤蔓般野蛮生长,她干脆起身,睡衣也不换,穿上外套,拿起车钥匙出门。
繁华是京城的标签,哪怕是这个时间点,路上也有不少车,车灯、路灯与江对岸连成片的霓虹灯一起,投进初姒的眼睛里,璀璨多姿。
她把车开到一个高档小区,停好了,搭乘电梯,直接上了二十一楼,到了紧闭的门前,初姒连按了两下门铃。
叮咚——叮咚——
感觉应该已经把里面的人吵醒了,初姒便输入密码开门,恰在她推门的时候,门里的人也把门打开了。
屋内没有开灯,两人在灰蒙蒙的光线里对视,一人冷淡,一人炙热,下一秒,初姒扑上去抱住对方的脖子。
男人被她撞得惯性后退,靠在墙上,门也在他们身后咔嚓一声关上,男人低垂着眼睛看着她,声音和梦里一样勾人:“不是要跟我分手吗?”
初姒有时候挺烦他这副不为所动的样子,装什么呢?
她跳到他身上:“我就是要分!”
想分手的人可不是她这样的,男人的眼睛与没有开灯的房间融为一色,两人的唇也贴在了一起。
偃旗息鼓时已经天光大亮,初姒趴在床上昏昏欲睡。卧室里开着加了橙花精油的加湿器,吐出的白雾带着令人懒倦的味道。男人洗完澡,从浴室出来,看了她一眼,将擦头发的毛巾随意地丢在一旁。黑色的碎发被捋到后脑,露出一双刚被热气浸湿过的眉眼,看起来精神好得不得了。
初姒幽幽地想,他这个相貌,去当个偶像明星,赚个盆满钵满绝对不是问题。可惜,以这个男人的身份,她为他规划的职业前景,怕是到下辈子都不可能实现。毕竟,他是戚氏集团说一不二的掌权人,戚淮州啊。
戚家是京城新贵,而戚淮州,是戚家最有力的招牌。
他从父亲手里接过公司已经五年了,这是戚氏集团发展最快的五年。当年想进圈子都需要引荐的人,现在已经是大家阿谀奉承的对象。
不过,初姒当初看上他,是因为他长得实在很符合她的审美,尤其是他戴上金丝框眼镜的时候,斯文又端正,漂亮又精致,禁欲又……手机嗡嗡振动,及时打断了初姒越来越放飞自我的思绪。
她翻了个身,拿起手机看,是好友发来的微信:“在家吗?我来找你。”
初姒打字回复:“在戚淮州家。”
“你不是跟他分手了吗?”
初姒回了一个害羞的表情,只可意会不可言传,对方显示正在输入了好一会儿,初姒以为她是要跟自己长篇大论,教育她不能这么随便。结果收到一条信息是:“害羞个屁,他是你未婚夫,你想怎么样就怎么样。”
王女士又问:“戚淮州怎么样?”
初姒结合上下文,自然以为对方是在问她的感受,所以她回:“很好!!”
两个叹号,是对戚总的肯定。
“少跟你朋友说这些。”身后突然传来一个声音,男声带着一丝冷意,吓得初姒差点把手机掉了。
她侧躺着,回头一看,戚总本人面无表情地盯着她,显然是看到了她们的聊天记录。
尴尬只持续了三秒钟,初姒立即将手机放在枕头上,爬起来,意图占据道德制高点谴责他窥探别人隐私。戚淮州却已经收回视线,将领带系好,微微抬起下巴,直接跳过这个话题:“不想睡就起来,跟我回老宅吃饭。”
“不去。”初姒想都没想就干脆拒绝。
戚淮州已经穿好衣服,衬衫西装整整齐齐,从上到下都是一丝不苟。他看着初姒,没有什么特别的情绪。初姒也不理他,掀开被子下床,捡起睡袍穿上,进入浴室洗漱。
“因为半个月前的那件事?”戚淮州突然出声。
初姒脚步一顿,半个月前,确切来说,是二十一天前。
在那之前,她怎么都没想到会听到那些话,正在气头上,好巧不巧又看到那个画面,冲动之下,就跟戚淮州说了分手,婚约作废。
当时那么决然,今天却主动跑来找他,初姒骂了自己一句没出息,冷冷地甩上浴室门,拒绝交谈。
她在浴室待了二十分钟,出来时,戚淮州竟然还坐在沙发上,初姒强调:“我说过我不跟你回去。”
戚淮州答非所问:“如果你是因为那些流言蜚语要解除婚约,大可不必,爷爷已经表态,他选你进戚家。”
初姒心头一震,然后向后倚靠在他对面的墙上,轻蔑地嗤笑道:“戚总读书的时候,阅读理解一定是满分吧?”
他口中的爷爷是戚老爷子。
她听到的原话明明是“初姒是我亲眼看着长大的,是我最喜欢的孙媳妇,我愿意一直疼爱她,无论谁反对都没用。”虽然直接点说就是他口中的意思,但委婉一点听起来不那么刺耳。
戚淮州侧头看了她一会儿,突然伸出长长的手臂抓住她,直接将她拽到自己的腿上。初姒神经一炸,刚要挣扎,戚淮州的手便沿着她的小臂滑下来,捏住了她的手指。她突然愣住了。
男人的手心很暖,与他的性格完全相反,彼此的体温通过握手交融,初姒的心弦被拨动了,她不禁转过头看向他。
阳光正好照在他的鼻尖上。戚淮州拥有非常出色的五官,即使已经认识他很多年,但有时与他碰面,仍然会有心动的感觉。
这不仅仅是因为他长得好,还因为他骨子里有旁人没有的气质。
戚家是毋庸置疑的极富极贵,一般来说这样的家庭很容易出纨绔,花天酒地是常规操作,浑身铜臭味;再好一点的,就算不纨绔,也多少会沾染上什么陋习,毕竟有钱有权不折腾非人哉……戚淮州就是这个非人哉。
他克制、疏离、讲究、尊礼,像旧派的贵公子。平时穿西装必须三件套,袖扣、领带夹一样都不能少。白衬衫要露出外套一寸,西装裤下是黑长袜,不露脚踝。端庄雅致的举止,却不会让人觉得做作。
若非当年戚家要在京城发展,需要本地的人脉,因而和谢家定了联姻,想来这么个极品也不会被她遇上。
初姒有点走神,直到手指上一凉,她才发现,戚淮州往她无名指上戴了一枚戒指。
那天气急,她连带着他送她的订婚戒指也丢还给他,现在他又戴回她手上。
戚淮州说:“你想听好听的话我也会说,只是没什么意义。总之事实是,爷爷喜欢你,戚家就会喜欢你,婚约照旧,一切如常。半个月前的那句话,收回去。”
初姒那点悸动的心情霎时灰飞烟灭。忘了说了,这男人好是好,但那是在他不开口的时候。他一开口,就很容易变得刻薄。他要是不加上中间那两句,她没准就真把话收回去了。偏偏他就是要来戳她的痛处。
——她就不信他不知道最近京城私底下都在传什么流言蜚语!
初姒一下子抽回手:“你以为我很稀罕进戚家?你要是真喜欢我姐姐,我也不介意让位,反正大家都说你们才应该是一对,你们也确实聊得挺好。”
岂止聊得很好,简直是有说有笑!
戚淮州蹙眉:“那件事我已经跟你解释过,不想复述一遍,为了那件小事,你要跟我再吵一回架?”
“你管那个叫解释?”初姒冷笑,还要跟他吵一次了!
“你说你是在机场偶遇谢意欢,因为同路所以才同车回家,除了那次以外,没和她私下见过,可被我亲眼看见的就有两次,你要是心里没鬼,为什么撒谎?”
谢意欢就是她姐姐!
“什么两次?”戚淮州眉头蹙得更紧,看她这么激动,心里也有些不耐烦了,“既然那么介意,早上为什么来找我?”
得了便宜还卖乖!
初姒真的生气了,不想再跟他说话了。她挣开他的怀抱,起身。虽然她是穿着睡衣来的,但这套房子里也有她的衣服。初姒打开衣柜,随便找了条裙子穿上,然后拿起手机。
“去哪里?”戚淮州问道。初姒扭头踢了他的小腿一脚,摔门而出。
戚淮州盯着她的背影,咬紧了嘴唇。
初姒下了楼才发现自己忘记拿车钥匙。
她实在不想回去拿,索性就靠走路离开小区。
小区的名字叫琼楼,意思是仙宫中的楼台。敢起这个名字,无须描绘便能想象出它有多华丽精美。这个楼盘位于二环,离戚氏大厦很近。戚淮州为了方便买了这套房子,经常住在这里。
小区很大,初姒走了整整二十分钟才走出去。她在心里骂了戚淮州无数遍。骂着骂着,她又觉得有点没劲,干脆坐在路边的椅子上。
已经是十月份了,成排的枫树都被秋意染成了金黄色。风一吹,叶片纷纷飘落下来,初姒捡了一片在手里玩耍。
回想起过去一个月发生的事情,她只觉得心烦。
二十年前,谢家长女谢意欢走失,遍寻不见。这么多年下来,谢家父母也渐渐放弃了找回女儿的希望,当只有初姒一个孩子,他们都没敢想谢意欢还会回来。
她回来了,谢家上下都很高兴,初姒也很高兴。那是她亲姐姐,好好活着,没缺胳膊少腿,她能不高兴吗?
最初几天,初姒还带着谢意欢满京城撒野,把自己觉得好的东西分享给她。谢家父母对谢意欢更是偏爱,初姒理解,毕竟走失这么多年,肯定很想要弥补。
然而那天,她买了一块很好吃的蛋糕回家,却听到父母在房间里争吵。妈妈是大家闺秀,平时也是优雅的贵妇,初姒第一次见到她那样歇斯底里。
“这些都是我们欠意欢的!我们全家都欠她!尤其是初姒!”
“意欢当年为什么会走失?是因为初姒吵着要买糖果,意欢才会带她出门,才会在回家的路上走失。受了整整二十年的苦,初姒欠意欢的,一辈子都还不清!”
“我们跟戚家订下婚约的时候,虽然没有说清楚是意欢还是初姒,但意欢是姐姐,长幼有序,本就应该是意欢,现在意欢回来了,物归原主,有什么错?”
“初姒不答应?她有什么资格不答应?她这么多年来霸占了意欢那么多东西,她该还回来了!”
“……”
在初姒的记忆里,谢意欢走失之前,妈妈是很温柔的。谢意欢走失后,妈妈变得冷淡了许多,但对她还是很好,所以她从没想过会听到妈妈用咬牙切齿的语气指责她。
是她害谢意欢走失?简直……荒谬!当年初姒虽然才四五岁,但并非完全没有记忆,真实的情况根本不是这样的!
过去二十年,妈妈从来没有说过是她害谢意欢走失,直到谢意欢回来后才有这个说法。所以毫无疑问,是谢意欢告诉妈妈是她害她走失,她居然这样诬蔑她!
初姒错愕且愤怒,原本想推门进去理论,她才不背这个锅!但想到妈妈居然问都不问便相信了这种话,心中又生出了难过。臭脾气发作,不想再说话,丢下蛋糕下楼,结果正好看到戚淮州和谢意欢从同一辆车下来。
他们对视着笑了起来。
她之前见过戚淮州和谢意欢见面两次,当时没有多想。但在听到妈妈说婚约要换人后,她觉得他们站在一起的样子很刺眼,于是索性扭过头走了。
之后,她和戚淮州发生了争吵。她说要分手,解除婚约,但戚淮州不同意。除了打了几个电话,他也没有来找过她,两人整整二十一天没有联系。
就在这二十一天里,京城传言说戚家和谢家的婚约要换人了,换成了戚淮州和大小姐,连戚淮州的妹妹都在她面前冷嘲热讽,说要不是戚老爷子保她进戚家,她就得给她姐姐谢意欢让位!
旁人都这么说,而戚淮州说的话,也不过是大同小异而已。风越来越大,初姒只穿着针织裙,坐在路边有点冷,四处看看,看见对面有一家星巴克,便进去点了一杯星冰乐,找了个位置坐下,继续发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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