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編輯推薦: |
★周作人,中国新文学新文化运动的领军人物!胡适、郁达夫、金庸、巴金、朱光潜、林语堂、郑振铎等文学大家盛赞的散文大家!
★在复杂的时代,周作人在“自己的园地”耕作独立又人性的艺术,书写“人民的历史”中真正有价值的东西,使其成为中国散文大家。
★周作人既关注生活旨趣,又对时事有清醒的思考,以温和、冲淡之笔书写个人的闲适、寂寞与不平,展现一种*越物质性和任何功利主义的思想价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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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容簡介: |
《秉烛谈》收入周作人散文随笔三十篇,是一九三六年十一月至一九三七年四月的作品。作者晚年回顾平生著述,很是强调集中《赋得猫》一类文化批判之作。其取材不避古今中外,可以说因知识而有发现,因发现而有趣味。
《风雨谈》收入周作人散文随笔三十七篇,是一九三五年十一月至一九三六年五月的作品。多是周作人细读自己所藏的明清笔记后写下的文章,如《钝吟杂录》《燕京岁时记》,以“重情理”的原则“披沙拣金”,重新发掘这些明清笔记的文学价值与思想价值。
《夜读抄》本书收入周作人散文47篇,可看作其文化批判的作品。作者择取“兼具健全的物理与深厚的人情之思想,混合散文的朴实与骈文的华美之文章”,确立了“书话”这一新文体,即以阅读为契机,依靠知识的绵延和思想的碰撞,扩张至文化、历史和社会领域;就方法而言,即大段摘抄原著,中续少量按语。因此,周作人也自称“文抄公”。本书集中体现了周作人的这一特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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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於作者: |
周作人(1885-1967),中国散文家、翻译家。原名櫆寿,字启明,浙江绍兴人。青年时代留学日本,五四运动时期任北京大学等校教授,并从事写作。论文《人的文学》《美文》、新诗《小河》等在新文学运动中均有重大影响。所作散文风格冲淡朴讷,从容平和。在外国文学的翻译介绍方面,尤其钟情古希腊文学和日本文学,贡献巨大。著有自编集《艺术与生活》《自己的园地》《雨天的书》等三十多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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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容試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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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雨谈(周作人散文自选系列)》:
在《苦竹杂记》还没有编好的时候,我就想定要写一本《风雨谈))。内容是什么都未曾决定,——反正总是那样的小文罢了,题目却早想好了,日,“风雨谈”。这题目的三个字我很有点喜欢。,这里有个典故。《诗经》郑风有《风雨》三章,其词日,风雨凄凄,云云,今不具引。栖霞郝氏《诗问》卷二载王瑞玉夫人解说云:
“凄凄,寒凉也。喈喈,声和也。瑞玉日,寒雨荒鸡,无聊甚矣,此时得见君子,云何而忧不平。故人未必冒雨来,设辞尔。
潇潇,暴疾也。胶胶,声杂也。瑞玉日,暴雨如注,群鸡乱鸣,此时积陇成病,见君子则病愈。
晦,昏也。已,止也。瑞玉日,雨甚而晦,鸡鸣而长,苦寂甚矣,故人来喜当何如。”郝氏夫妇的说诗可以说是真能解人颐,比吾乡住在禹迹寺前的季彭山要好得多,其佳处或有几分可与福庆居士的说词相比罢。我取这《风雨》三章,特别爱其意境,却也不敢冒风雨楼的牌号,故只谈谈而已.以名吾杂文。或日,是与《雨天的书》相像。然而不然。《雨天的书》恐怕有点儿忧郁,现在固然未必不忧郁,但我想应该稍有不同,如复育之化为知了也。风雨凄凄以至如晦,这个意境我都喜欢,论理这自然是无聊苦寂,或积忧成病,可是也“云胡不喜”呢?不佞故人不多,又各忙碌,相见的时候颇少,若是书册上的故人则又殊不少,此随时可晤对也,不谈今天天气哈哈哈,可谈的物事随处多有,所差的是要花本钱买书而已:翻开书画,得听一夕的话,已大可喜,若再写下来,自然更妙,虽然做文章赔本稍为有点好笑,但不失为消遣之一法。或EI,何不谈风月?这件事我倒也想到过。有好些朋友恐怕都在期待我这样,以为照例谈谈风月才是,某人何为至今不谈也?风月,本来也是可以谈的,而且老实说,我觉得也略略知道,要比乱骂风月的正人与胡诌风月的雅人更明白得多。然而现在不谈。别无什么缘故,只因已经想定了风和雨,所以只得把月割爱了。横直都是天文类的东西,没有什么大区别,雨之与月在我只是意境小小不同,稍有较量,若在正人君子看不入眼里原是一个样子也。
廿四年十二月六日
关于傅青主傅青主在中国社会上的名声是医生,第二大约是书家吧。《傅青主女科》以至《男科》往往见于各家书目,刘雪崖辑《仙儒外纪》(所见系王氏刻《削繁》本)中屡记其奇迹,有名的要算那儿握母心,针中腕穴而产,小儿手有刺痕的一案,虽然刘青园在《常谈》卷一曾力辟其谬,以为儿手无论如何都不能摸着心脏。震钧辑《国朝书人辑略》卷一第二名便是傅山,引了好些人家的评论,杨大瓢称其绝无毡裘气,说得很妙,但是知道的人到底较少了。《霜红龛诗》旧有刻本,其文章与思想则似乎向来很少有人注意,咸丰时刘雪崖编全集四十卷,于是始有可考,我所见的乃宣统末年山阳丁氏的刊本也。傅青主是明朝遗老,他有一种特别的地方。黄梨洲顾亭林孙夏峰王山史也都是品学兼优的人,但他们的思想还是正统派的,总不能出程朱陆王的范围,颜习斋刘继庄稍稍古怪了,或者可以与他相比。全谢山著《阳曲傅先生事略》中云:
“天下大定,自是始以黄冠自放,稍稍出土穴与客接,然间有问学者,则日,老夫学庄列者也,于此间仁义事实羞道之,即强言之亦不工。”此一半是国亡后愤世之词,其实也因为他的思想宽博,于儒道佛三者都能通达,故无偏执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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