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編輯推薦: |
本书记录了作者故乡芜湖近代以来城市演变的历程,呈现了作者对芜湖城市发展、变迁以及规划的思考,其中既有充满感性的对城市过去与未来的回忆、观照与考察,也有从学术角度对芜湖自近代开埠以来在外来冲击下城乡地理关系演变、人文风情流转的研究,还有从哲学思辨角度对现当代城市规划思想影响下城市功能、城市结构应当如何应对的探讨。作者凭借深厚的学术功底、丰富的学识,将芜湖这座江畔城市作为观察古今中外城市变迁的一个dute视角和个案,以小见大、见微知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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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容簡介: |
本书为清华大学未来实验室shou席研究员、哈佛大学设计学博士唐克扬关于故乡芜湖的一部文化随笔。
通过回望自己的出生地芜湖,作者以学者的专业思维和大量古今文献,书写了城市人与他们原居住地之间的多维关系,阐释了理论意义上的“故乡”概念和“城—乡”关系,并以此对城市文化、城市历史、城市景观和城市建设做出了自己的梳理和思考,从建筑、景观、历史、地理等多个角度非虚构了难以尽言却更为广大的乡土中国。其文字糅合经济、历史和人文地理,展现了中国社会不停演进的历史画卷。
简而言之,本书并非类似地方志似的地理确认,而是从更广阔的人文角度和更久远的地理场域对家乡芜湖展开的关于故乡之于个体的复杂辐射,经由“我”(作者)的观看,表达“我们”对过去和未来的回看与前瞻。
全书历史事实与个人回忆及想象交织,不仅为读者导向有关世界的知识,而且构成了一部打动人心的城市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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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於作者: |
唐克扬,哈佛大学设计学博士,身兼建筑设计师、研究者、策展人等多重身份,现任清华大学未来实验室shou席研究员感知与意识研究中心主任,中国美术家协会、中国建筑学会多个专业学会的委员和理事。曾任威尼斯建筑双年展中国馆策展人(2010),先后策划包括《活的中国园林》(德国国家收藏馆等)在内的国内外大展。致力于建筑设计及其创新理论的研究和实践。著译作包括《从废园到燕园》《癫狂的纽约》《美术馆十讲》《关键词》等。参编《中国近代建筑史》获第四届中国政府图书出版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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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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引 言 故乡来的陌生人 1
第一章 眼见为实:老照片里的重逢 23
发现故乡的塔 25
从河流上看见 37
看不见的城市 49
第二章 真实生活:河流上的故事 65
到港 67
江上往来人 81
太平山水 95
第三章 诗和地方:不确定的回忆 115
乡关何处 117
从建康以下 131
天际识归舟 145
第四章 无名的故乡:地方志的写法 163
年轻的历史 165
新闻与传说 177
无名的和未名的 191
尾 声 20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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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容試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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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来的这本书,从更久远的地方讨论我熟悉的城市,并不是为了证明一切“现代”都不值得谈论。可是,我不得不说,在人造环境这方面,我收到的“现代”的快递,来得过于迅猛,以至于难以接受,它像一颗或许有效的药丸,没准有益身体但是确实带着苦味。从天而降的“现代”,干净利落地切断了过去和此刻的联系,把人居环境变成可以随便摆布的物品,挂在各个城市规划展览馆上的总体规划图,语气是截然的和论定式的,仿佛一切未来都在指掌之中。从此以往,千百年来感性沉淀的历史知识已经在这座城市里消失,除了“一切历史都是当代史”之外,还有“所有历史都是异乡”。
不想再造成一种“我们理解了”的假象了,不欲在这里,就急着告诉读者芜湖是什么样的一座城市——不再“二一添作五”地告诉你,它“应该”是什么样的。事实上,某种含混的城市印象正是本书意欲讨论的主题,也是未来需要再次寻求的东西。过去已经大部分失落了,重新“发现”这种印象的过程,构成了本书主要的叙事线索。之所以会有这种重新“发现”,则是另一种城市学所关心的“学理”,它有助于从对“城市是什么”换到对“城市是什么样子”,甚至对“城市为什么是这个样子”的关注——谜面和谜底同样重要。
但是,让我来简单地介绍一下这座城市最基本的结构吧!以便使得它在读者们的心目中有个最起码的“期待视野”,如此,我们好歹就有了最基本的讨论谜题的规则。我们依然需要一份地图,但是我们暂且将过于精确的、知道一切的现代地图排除出去,也不急着考虑城市的官方定义。我们的地图,更接近美国城市学家凯文·林奇(Kevin Lynch)所使用的那种“意象地图”。回答一个地方是什么样子,哪怕不尽准确,也是最基本的“地方知识”产生的过程。
江。
它是芜湖最基本的起因——“江声浩荡,自屋后上升……”本地的报纸叫作《大江晚报》,这座城市有时候也被称为“江城”,我的旧家,就是在一个叫作“临江巷”的地方,附近,有沿河街、临清里……一堆和“水”有关的地名,隔着“吉和街”,甚至还有一处“雄观江声”的曲巷。长江流域,有资格这么叫的地方不知道还有多少,但值得说明的是,城市并不是从来就邻近长江,像今日水滨的江景房和江滨广场的广告词上说的那样;相反,在很长的时期里,这样的选址是难以想象的,洪涝的危险使得古代城市远离真正的江边,在距离江边大约十里的地方,它才寻觅到了一个安全的城址,不一定真的可以听到江声。但就像约翰·克利斯朵夫笔下的莱茵河一样,本地的文人一直夸口说他们的城市和自然建立了神秘的联系,这种联系有史以来变化不大,它印证着古老的地方传统,可以上溯到神话一般的时代里去。
不止一条江。青弋江,古称“清水”“泠水”或“泾溪”“泾水”,唐及北宋时始称“青弋水”,是长江下游最大的一条支流,发源于皖南黟县黄山北麓,于芜湖市区的“关门洲”入长江。它的上游某处,也是我小时候随母亲下乡待过的地方。毫不奇怪,两水交汇处往往是一个城市的起点。帮助搜集本地及其纵深地带的物产、货品,大河仿佛高速公路,让它们加入区域经济,乃至全国经济的流动中。只是相比起长江,支流在上一个世纪的变化显得更加触目惊心。在我小的时候,毛细血管一样的河渠,星星点点的水塘,使得这条不宽的支流的存在不那么突兀,市中心的两块湿地,以前以诗人陶渊明命名的“陶塘”,今日叫“镜湖”,构成了此地最主要的风景区。原来,最早的水面不仅在江边,河里,也在芜藻丛生的芦苇荡里,连绵不绝,要不怎么叫“芜湖”呢?但是现在,在高楼大厦下面,陪衬着符合防洪要求的硬质水岸,这些水面看起来已跟洗澡盆一般迷你。城市里,很少再有纯自然形态的水面。
到港
调转我的视线往江畔风景的反方向的,是偶然 买到的一张民国照片。它拍摄的是大江而不是江岸 了,好像重点是人,不是风景。
是哦,假如把老照片里的相机镜头 180 度反转过来,即使是今天,从吉和街上视线毫无遮拦的“吉和 广场”上,往大江的那一侧望去,茫茫烟水似乎也没 有什么可看的呢 ……
随照片注明,画面里的四个人物都有具体的名 姓:梁洛书,李国富,李澄清,李泽鉴。可是,在浩 如烟海的晚清期刊、民国期刊全文数据库中,我没 有找到关于他们的任何有用信息。他们很可能不是 什么有名的文人骚客,如果触景生情吟哦几句,也 是那种歪诗。
比如这个自我标榜为“北京大学校预科毕业生” 的芜湖游客所作的:
风流淘尽大江东,水色苍茫接远空。沙鸟飞时远树绿,布帆来处夕阳红。潮过瓜步声犹怒,山到江南头不童。此去芜湖应已近,好将竹报付邮筒。
— 丁鸿宾《由金陵赴芜湖江船上作》
一般破浪有长风,江水滔滔气势雄。东下百邑知地力,西来万里识王(禹)功。名标吾国版图里,利在他人掌握中。试看而今第一渎(禹治四渎,江居第一),果真谁是主人翁?
— 丁鸿宾《由金陵赴芜湖江船上作 · 其二》 1
我喜欢这照片,是因为照片里难得真实不呆板的表情,不像清末人,他们已经懂得如何面对镜头,“摆酷”。他们看上去很像是今天的文艺青年,有了城市人那种对“格式”(style)的追求。斜倚在礁石上,没有大包小裹,不排除是本地人,也有可能,只是路过的旅客放下行李到此游玩罢了。他们很潇洒、很悠闲的样子,只是水天背景中却什么都看不见,不知他们欣赏的究竟是什么?他们已经不是天子袖中的“娇民”,而是一个新国家的“主人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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