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編輯推薦: |
用尽世界的所有语言,也不能弥补我们分离的忧伤。
下一站,若我们相遇,等我,好吗?
写给寻爱的你,写给等爱的你,写给相信爱的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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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容簡介: |
带着对失踪女友小乔深深的思念,网络写手骆生踏上了去桂林的火车,那是小乔和他曾经最向往的地方。此去,只为忘记一个人,却不曾想,在桂林如画的山水中,骆生遇见了一位温暖、开朗的川妹子莫陌,她似一株馨香寂寂的兰草,与沉默孤独的骆生因为文字而产生共鸣,在古色古香的小旅馆中、在漓江上、在阳朔……他们在彼此的呼吸中,找到了另一个自己,一个灵魂的伴侣。
在骆生认为自己可以彻底忘记那个用生命守护过的女人小乔后,他和莫陌相爱了。正当两人即将启程去莫陌居住的城市都江堰时,一个电话,打乱了全部的节奏,小乔再次出现在他的生命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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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於作者: |
张庆龙,男,70后,安徽省马鞍山人。马鞍山作家协会副主席,安徽省诗歌学会常务理事,太白诗社副社长兼副主编,已出版诗集《一个人的天荒地老》,随笔集《清欢》,《我不知道风往哪个方向吹》,人物传记《半累烟云遗惠在,最美不过陆小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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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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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录
第一篇人约黄昏后 /1
第二篇为有暗香来 /53
第三篇清泉石上流 /115
第四篇疑是故人来 /165
第五篇花重锦官城 /2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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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容試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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序
窗户以外是什么?
很多时候,那些与我有关的、无关的,或时有关联的大大的世界里,它装着许多所以然,装着空洞的充实,装着烟火的荒芜,包括以具象形式存在的难以名状的已知和未知的真实;我几乎用了全部的知觉去抵近它们,去捡拾尘埃中熹微的薪火,去发现残垣断壁中莹莹的闪烁。我从这个路口到下一站,从下一站出发到另一个站台,每当站台上开满银色的月光,我知道,这又是一程美丽的相约。我置身其中,找寻自己,却又丢了自己。
我说我孤独,并不寂寞。但,所有知道我的人,都说这只不过是一个文青的托词,充斥着标榜的刻意和做作的新奇。我笑笑,依旧说,我很孤独,但我从不寂寞。我有我演绎的角色,我有编排小说得来的稿酬,还有我心爱的“路虎”。我有许多人没有过的文字里的疼,它们成了我生活的全部。如果生命可以重新赋予,那便给它们好了,我的躯壳受我驱使、供养,那便好。
于是,我除了成年累月地四处游荡外,更多的时候,会选择一个寂寞的地方享受我美丽的孤独,去一些值得我发呆的有阳光味道的,最好有水草飘零的水域,静静地打发不再执笔时的慵懒心情。只有当我银行卡中显示余额为三位数的时候,才会理性地再一次回到原点,然后继续拼命在虚拟的世界里凑足下一次的旅行食粮,再一次出发去远方,去下一站的路口,某个向往已久的地方。
只是,这一次的旅行与上一次的归来相隔了整整一年零三个月,有些意外的相遇阻碍了我的步伐,我在这一年中甚至想过放弃我孤独的坚守,是不是该结束一个人的旅行,以牵手的姿态踏上月台,不管左右来去都好。我努力了,但,我依旧孤独着。
婉余要将我的机票延至28日,我拒绝了。我自己在电脑上购买了去桂林的火车票,行程未变,还是27日下午17:00出发。
不过,这之前我得先将“路虎”安顿好。这家伙很难伺候,除了我,就只有寄托到宠物中心。这是个让人放心的地方,不仅有专人专业护理,更重要的是每一次离开,“路虎”都是以这里为家。别处,没人收留它。它野性,它是我一直的伴,陪了我五年,如果所有人都可以弃我而去,但“路虎”不会,这就是人与狗的区别。
我为它洗了一个热水澡,精心梳理了它稀疏的毛发,超过我打理自己头发时的耐心。在最后的烘干中,有幽香暗涌,“路虎”很温顺,但躁动着不安。每一次出行,我都是这样打扮它一番,所以,这就成了我离开它的前奏,它心中或许难受,又不得不接受。有时,我也很佩服我对“路虎”的爱,和它一样的忠诚和坚贞。那些从我生命中路过的人,都说我爱一只狗胜过爱她们,她们有“路虎”的无怨和真诚吗?
到了佳佳宠物中心,却意外发现中心大门紧闭。店面小字条提示:家中有急事,要下月3号才能回来。这一下我懵了,“路虎”怎么办?时间无法再推了,退票预示着几万字的辛苦努力又该泡汤了。看着耷拉着耳朵的“路虎”,片刻思考后,我决定先将它寄养在婉余家,等宠物中心开门后再叫婉余送去。
无奈之下打通了婉余的电话,婉余正在首饰店中忙活,听我的土狗要去她家待几天,除了愤怒,估计就差当场敲碎我的脑袋了。反复磨蹭了几个来回,婉余终于答应了我的无理请求,收留了“路虎”。放下心来,我花了半天时间整理好行囊,除了一些出行必需品,就是几本打发时间的闲书。27日15:00的时候,婉余开着车,接上“路虎”,然后再将我送去火车站,我回头的时候,“路虎”正在窗内,一直吐着舌头,看向远方。
我又一次开始了旅行。下一站,何处?
写在去桂林的列车上,权作序
张庆龙
我知道这世上有人在等我,但我不知道我在等谁,为了这个,我每天都非常快乐。
——《那时花开》
是欣欣向荣的伸张,还是枯枯萎萎地离去?生命在这个世界上,总会去经历成败、是非、来去和盛衰,这些都是每一种生物体无法逃脱的宿命。但,当旺盛还在,当人事未空,当冷暖还知,当身边还饱含着尘世、空气、污垢、繁华、虚幻时,我们还是自然人,还是一群活跃的分子,在城市与旷野间,在虚伪与真实间,在未知与已知间飞奔,明明懂得,却不得不为之。
我说,我还有欲。我贪,我念,我守。
我知道,我不可能就这么去了,不可能消失在日月穿行中,没个交代。
我从象鼻山回到小宾馆后的那条小道,小道上明媚一片,有日头高悬。城市是一个花筒式的城市,有好光景,就会有好心情,什么都赶趟似的。在春日的微微细风里,天空轻轻地拽着一寸寸蓝缎子,很舒服的天蓝蓝,惬意的云儿飘飘然地来去,自由得有些艳羡人。
我走在这样的街道上,全身通透,所有能力聚于脚底,踩出了些许欢快的厚,有了底气,决定按照自己的方式做旅行安排。去了一家西餐厅——西贝餐吧,解决中午的温饱。连续吃了几顿川味,转而在静雅的环境中,尝试几块面包,一杯鲜榨果珍,再吃一份七成熟的牛排,一碗意大利面,这样再普通的西餐,都会吃出些气息来。
我喜欢在靠窗的帘子下,慢慢地等,慢慢地吃,慢慢地看路过的一茬茬行人,匆匆地来,匆匆地去,他们都在走时光的轨迹,一点也不浪费光阴。
牛排很嫩,面包上的奶酪,倒是我爱闻的气息。我一直暗恋着奶香味,这癖好不能外道。我想应该是我婴儿时养成的习惯,我小时候是一个“奶泡泡”,小脸嘟满了奶子水冲泡起来的肥肉,洁白洁白的粉嫩着。我喜欢那张满月照,是很精神地靠着木椅子拍摄的,眼睛黑亮有神,腮帮子鼓鼓囊囊的。估计是父亲的手托住我整个人的身体,不至于倾斜或倒下。
我对这个爱奶香气的癖好,连她也没说。所以,我有时躺在她的胸脯上,就这么一直静静地,什么也不说,也不做,只感觉时光在她的味道里乱窜,浓浓的夹杂着汗液泡起来的女人香。对,我一直爱着这种特炫的女人香,但只对我喜欢的、刺激了我荷尔蒙发酵的体香感兴趣。我不是流氓的想法,这一点我很肯定。我想,母亲应该是饱含着女人香的一位美丽女子,让我怀念,这么多年,道不明,也说不清,却一生伴随着。
张弛有度,这是我对旅行的要求。对那些走马观花,一趟趟赶东赶西的旅游贩子们,我深恶痛绝。他们不但没有自我,没有时间,更没有一种真正融入大自然的情怀。他们许多时候耗费在路途上,待在购物点里,疲于奔波。还有那些导游们的催促声,声声入耳,很是厌烦至极。普通的旅游者,是体会不到一个人独自漂行的生命旷达。
现在,漓江在我不远处,江水流,江水流,尽情吧!我也敞开心扉,接纳着这里的一切。在桂林的心肺里,还有那么多没有驻进的地方,我想在夜色下深入,再探寻。而风高夜黑时,成了我出行的最佳时机,貌似有点与众不同,不过,这便是我与他人格格不入却又能与世界接轨的地方,明显的“羽人”特征。我这里说的“羽人”,是不知天高地厚的一种人,总会不顾一切地煽动薄薄的翅翼飞翔,无论何人也无法阻挡他的前行,直到落地、死去的那一天。
据说,桂林的日月双塔在晚间的时候,别有风味,已经成为了这座城市的新坐标。与象鼻山的普贤塔、塔山上的寿佛塔遥相呼应,互为衬托,形成了桂林的“四塔同美”,非常值得去体会和感悟。夜晚的清风抚慰下,恰似良辰美景当空明。
在餐吧泡到灯火阑珊,我穿过拥挤的男男女女,决定抵近城市的咽喉,位于杉湖中的日月双塔,桂林的新城徽。日塔的塔什、瓦面、翘角、门拱、雀替、门窗、柱梁、天面、地面等等均由钢材铸锻而成,号称“世界第一铜塔”,共9层41米。其以精美的铜壁画装饰,整座塔金碧辉煌,好不气派。而月塔则是琉璃塔,共7层35米,每层的雕花彩绘门窗寓意着不同的主题,富含中国传统韵味,银色素裹,引人入胜。
此刻,我置身于这两座以“儒释道”为核心内涵的巨塔面前,显得从容有余,心中悠然自得。我并不打算买票进入其中,这样的景致,本来就有一种远观不可亵玩焉的神圣色彩,这样远远地才好。
我迎着春日里独特的醇厚气息,在一丝丝薄凉之风中,顺着人群走下去。不管以哪一个视角欣赏双塔,都是那么明丽照人,所有的目光都聚焦于它们,形成城市的交相辉映。这样漫无目的的且行且走,倒让我想起婉余之前的一次笑谈。
婉余说她是2002年来的桂林,那时也是春日,一个人兴致盎然地在湖边溜达,一直到晚间十一点的时候才尽兴而归。那时出租车并不多,脚疼手软的她于是招了一辆三轮车(据说当时这里盛行三轮车),三轮车带着她飞驰在深夜里,城中到处可见热闹非凡的夜市摊。当他们行至一条繁华路段时,三轮车突然掉头急转,没坐稳的婉余惊得还没叫出声来,车子已经以更快的速度飞了出去。四面八方的风呼啸而来,逃窜似的狂野奔着。当婉余不经意间往后瞧的时候,才发现一辆印制有城管标记的面包车紧紧地尾随着三轮车,她恍然大悟,原来三轮车是非法营运。这样一逃一追,好不刺激,婉余大口大口地喘着气,迎着春日薄刀似的凉风,和司机一起疯起来。最终,三轮车驶进了一条深巷子才摆脱城管的追捕,司机停下来,婉余大笑起来。
我没有遇上这样的奇遇。不过,我未必想遇上,这是真实的想法。
回转时,我却遇上了他们——那一群在旅馆同住的四川旅客,他们就在我前面溜达着。我也看到了那天晚上给我让道的女子,她在人群中手舞足蹈,有些天真地甩着头发。我不由眉头一开,决定跟在他们后面。在异乡的夜晚里,有一种很熟悉的亲近感渐渐袭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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