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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簡體書』难忘文坛老作家

書城自編碼: 3459236
分類:簡體書→大陸圖書→文學文集
作者: 林绍纲
國際書號(ISBN): 9787521207729
出版社: 作家出版社
出版日期: 2020-01-01

頁數/字數: /
書度/開本: 128开 釘裝: 平装

售價:HK$ 60.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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編輯推薦:
从作者与所写人物之间的一些独立的交往着笔,或几件小事,或几个侧面,或一点印象,讲述了一个个鲜为人知、感人至深的文坛老作家的故事。
內容簡介:
《难忘文坛老作家》是林绍纲的一本散文自选集,收集了作者与几十位前辈老作家:巴金、谢冰心、老舍、周扬、曹禺、张天翼、赵树理、叶君健等人的交往,以及在外事活动中和外国作家的交往等纪实散文作品。
關於作者:
林绍纲(笔名邵刚),天津市武清县人,祖籍福建闽侯,1928年生于北京。大学文化,中共党员,中国作协会员。1957年始发表文学作品在《人民日报》《诗刊》《文艺报》《文学报》以及一些省市级报刊。1980年代以来,书写了与巴金、冰心、老舍、周扬、艾青、赵树理、严文井、李季、郭小川、冯牧等数十位老作家相处交往中的回忆文章、散文随笔以及在外事活动中和外国作家的交往等纪实作品,结集《那时?那事?那人》(上、下册)。
目錄
我与林老有缘 谭宗远 001

巴金精神永远激励着我们
缅怀巴金老人 001
又想起了巴金老人 004
冰心散记 009
茅盾率作家代表团出席国际会议前后 014
周扬夫妇印象 018
老舍和赵树理 024
西山之忆
怀念邵荃麟同志 029
清茶待客话曹禺 032
艾青、王蒙在美国 035
漫忆姚雪垠 040
我所知道的作家杨朔 043
从我亲历的几件事看严文井 052
纵谈陈荒煤 055
诗人李季 060
冯牧二十年祭 066
郭小川在咸宁干校 071
一个座谈会和背后的故事 073
梁斌在瑞春院门前 083
西子湖畔访陈学昭博士 085
杨沫在美国 088
忆杜宣 091
难忘罗荪
在纪念孔罗荪先生诞辰九十周年座谈会上的发言 095
叶君健的家风 098
军旅作家李英儒 143
想起了葛洛 149
听张天翼讲故事 152
苏俄文学专家戈宝权 155
絜青老人的画 157
倔强的陈笑雨 160
回忆毕朔望 162
张兆和老人 167
悠悠往事 172
诗人邹荻帆 177
永远要实事求是
丁宁《忠诚与屈辱》读后感 179
著名白族诗人晓雪风貌 183
向聂耳纪念碑三鞠躬 186
亚非作家会议始末 188
葛浩文先生 196
枫琴亭怀念 201
渡岸寺纪胜 203
在松本清张家做客 206
友情是美丽的、严肃的
忆龟井胜一郎先生 210
扶桑挚友 215
森村诚一和《恶魔的饱食》 220
来自亚得里亚海畔的文化使者 226
三峡忆旅 231
乾陵的无字碑 236
向阳湖的记忆 238
大理散记(四则) 242
抹不去的胡同情怀 249
忆小溪 254
小孩子放鞭炮 256
南疆壁画记 258
闽行偶拾 262

跋 266
內容試閱
我与林老有缘

谭宗远


到底是仲春时节,花渐次开了,天气也一天暖似一天。坐在电脑前,起手写这篇文章,思绪一下子飞回到二十多年前的叶君健家。可不是,要写林绍纲林老,真就得从叶君健叶老说起。
那也是个春天,1997年春天。算来距今已隔二十二个春秋了。某日,一位编辑朋友打来电话,他要编一本介绍名人家风的书,出版社都已谈好,就等交稿了。他约了几个作者,我是其中之一。分派给我的是老作家叶君健,五万字。
说真的,接到这个活儿我挺高兴。因为叶君健是我喜爱的一位作家,他翻译的《安徒生童话》家喻户晓,他的小说散文我也爱读,中篇小说《开垦者的命运》,早在学生时代就读过;散文《天安门之夜》《花》《桃子熟了》《送水人》,也看过多遍。我知道他是湖北黄安人,抗战时在郭沫若领导的政治部第三厅工作过,还有过很长一段欧洲生活的经历。1949年回国,先后在文化部、外文局从事《中国文学》(英文版)期刊的编辑工作,任常务总编辑,向国外推介当代中国作家的优秀作品。采访这样一位作家,对我来说,一定是件胜任愉快的事。我满怀期待,按着朋友提供的地址,给叶老写了封信,希望他能接受采访。二月二十四号(这一天有日记可查)接到叶老电话,他表示可以谈,时间要在下午三点以后。我没有耽搁,顶多两三日后,就敲开了他在西城区车公庄一座居民楼的家门。
这次采访,没有日记,现在能够记起的,就是叶老刚刚大病初愈,走路很吃力的样子,从卧室出来,坐在一张长沙发上。他的爱人苑茵老师,年轻时是个美人,虽然已是满头银丝,但风韵犹存,高挑的个子,身材挺直,披个大披肩,说话很脆快。我跟叶老寒暄了几句,知他得了骨癌,出院不久,正在养病,但脸上并无病容,四方脸仍很丰满。我跟他谈了要采访的内容,不外乎他的婚姻事业,怎么持家,怎么处理家庭问题,怎么教育子女之类,让他心里先有个谱,又定了下次的采访日期,就告辞了。
那天,叶老还起身从卧室抱出一摞外文书让我看,说这都是国外出版的他的著作,他的小说都是现代派风格的,在欧洲有一定影响。我不谙外语,只记得这些书多为精装本,印得也漂亮。
数日后,我如约再到叶家,拿出笔记本和笔,准备聆听叶老娓娓而谈。不想,叶老并没有谈的意思,坐在那儿只是一味地说:那没有什么。那不值一提。我想老先生也许还没准备好,就说:您不用着急,我得采访您几次哪,您可以慢慢聊,想到哪儿说到哪儿,不一定有什么顺序。但叶老摇头,还是那句那没有什么。那不值一提。这样蘑菇了半天,毫无进展。我知道没戏了,叶老不会谈了,回去向朋友说明原委,推掉此事算了。但心里却存了个大大的疑问:叶老一直表示可以谈,为什么又不谈了呢?莫非有何难言之隐?真想问问他,又想算了,问也无益,此文不写也就是了。
正要告辞,有人敲门。叶夫人一阵风似地跑去开门,进来了一位六七十岁、不胖不瘦、留着小背头、长得很精神的人。看得出,他跟叶家很熟,叶老夫妇看见他也很高兴,三人一递一句地说话,空气顿时活跃起来。我跟来人握了手,互通了姓名,知道他叫林绍纲,在中国作协工作,跟叶老是老相识、老朋友,常到叶家串门。我灵机一动,既然林先生和叶家这么熟,这篇文章何不请他写呢?肯定能收事半功倍之效。我把此意向林先生说了,他有些迟疑,叶老夫妇却表赞同,说他熟悉情况,跟家里每个人包括他们的子女都认识,写起来会比较容易。听叶老夫妇这么说,林先生不再犹豫,答应下来。我把要求简单地跟他交代了一下,并把那位编辑朋友的电话号码给了他,让他联系。从此,我即从这件事上脱身出来,不再闻问。
多年后,再见林先生,问及此事,林先生告诉我,文章写了,书也出了(春风文艺出版社出版的)。我不由说了句:您帮了我一个大忙!要不我真不好向朋友交代。林先生却谦虚地说:是你帮我忙。我写不好,写不好
此时,叶老早已去世;林先生两鬓飞霜,也已变成了名副其实的林老。



林老是北京人。但他这个北京人跟一般北京人有所不同。他祖父生于河北省武清县(现为天津市武清区),是北京一家颇有名气的古玩店掌柜。父亲在平汉铁路工作,任车长、站长等职。林老1928年生于北京。铁路工作流动性大,今年在这里,明年兴许就调到另一个地方,父亲一调动,家眷就跟着迁徙,致使林老的学业也不得不流动,学校换了好几所。他记忆最深的,中学是在西安的潞河中学念的。这个潞河中学,就是现在通州的潞河中学,战时迫于形势,一度迁到西安。潞河中学是美国人办的教会学校,林老的英语基础,就是在这里打下的。读大学时,父亲在武汉,他就上了武汉中原大学。1949年7月,林老在武汉参加革命,先后在中共中央中南局宣传部、中南军政委员会文化部工作。1954年8月奉调北京。1956年调中国作家协会工作,直到1991年离休。
林老在北京生活了六十多年,北京这座文化古城孕育了他,他业余习书法、听京戏,受工作环境和前辈文学家熏陶,喜欢读书,对文学也充满了热爱。离休后,写了许多怀人散文和评论文章,结集出版了《那时那事那人》和《那时那事那人》(续集)两本书。
和林老重逢,是2005年。那年的8月24号,我应邀到东城丰富胡同的老舍故居参加活动,当天日记这样写道:今天是老舍投湖三十九周年。下午执请柬到老舍故居参加为抗战尽全力老舍抗战作品演出会。舒济主持,舒雨和舒乙的爱人出席。见到了张自忠将军的女儿、林绍纲、关纪新、朱理轩。活动在院内进行,大学生们演出了《四世同堂》片段、《讨论》和《张自忠》片段。活动很感人。丹柿小院的两棵柿树又结满了果实。
日记过于简略,所谓活动感人,大概与张将军女儿的即席讲话有关,这位老太太很激动,很动感情,可说的什么,却回忆不起来了。我只记得是舒济依次介绍来宾,说到林老的名字,引起我的注意,才凑过去做自我介绍的。想不到林老还记得我,遂有了上文提及的那番对话。丹柿小院也是林老常来的地方,他与老舍夫人胡絜青极熟。其时,我已开始主编《芳草地》杂志,就跟林老说要寄刊给他,并希望他能写点稿子来。他说他正要写一些怀念老作家的文章,有合适的一定给我。
他没有食言,2006年寄来了第一篇稿子《追忆杨朔》。看了这篇稿子,我才知道林老跟这位散文大家共事多年,在杨朔手下,任中国作协外委会办公室副主任(杨朔是外委会主任)。我是杨朔的粉丝,尽管后人对他的散文说三道四,但我依然喜欢他的作品,见到这篇稿子自然欣喜,马上发表在杂志头条,并且配了杨朔的遗照和四本散文集的书影。林老看了也比较满意,转年又寄来一篇《抹不去的胡同情怀》,回忆他居住过的灯市口附近的黄图岗胡同六号。这个大院真不得了,郭小川、李季、王亚凡、贺敬之、冯牧、葛洛等诗人、作家曾先后居住于此,臧克家、徐迟和诗刊社编辑以及韦君宜等作家出版社编辑曾在此办公。冯牧好客,又与京剧大师程砚秋是世交,对程派唱腔研究至深,故程派弟子李世济、唐在炘夫妇等人常登门求教于他。更有张光年、朱丹、李纳、白桦、公刘、彭荆风等许多知名作家来此谈笑做客真应了曹孟德那两句诗:日月之行,若出其中;星汉灿烂,若出其里。这篇当然也是格发勿论。就这样,十几年间,林老不断寄稿子来,内容以怀人为多,篇篇都有新意,我编发了有十四五篇吧。林老不会电脑,这些文章都是他伏在桌子上,一个字一个字写出来的。
不仅如此,我后来还知道,他的文章很多都是在服侍老伴的间隙写的。他的老伴彭少润,曾是著名导演孙维世、陈颙的得力助手,任场记和助理导演,退休于中国青年艺术剧院(后与中央实验话剧院合并为国家话剧院)。彭老师晚年身体不好,常年卧病,离不开人。林老照顾得很尽心,累得够呛。他只有在老伴安睡的情况下,才能抓空写上几行。他的文章都是这样断断续续写出来的,很少一气呵成。但集腋可以成裘、聚沙可以成塔,他以坚持的精神和不倦的努力,完成了几十万字的散文和纪实作品,真不容易。
林老谦称他的文章粗糙,当年想的忙的都是工作,无暇顾及细节,要是早想到今天要写文章,当时就留心更多的细节,记点儿笔记了。尽管如此,我觉得他的文章还是很有读头儿的,有的内容鲜为人知,有的很有自己的音符和色调。比如《我所知道的作家杨朔》这篇,有一段杨朔和他在广东从化温泉散步发牢骚的描写,杨朔跟他讲,在亚非作家会议东京紧急会议期间,他和作协某领导共事十分不愉快,由此萌生了不想再留在作协的想法。这段记述,就为杨朔后来为什么忽然调到亚非团结委员会工作找到了依据。林老还说到杨朔的字:杨朔的字很难认,说不清是什么体,不如他的文章漂亮、潇洒。他写的稿子、批改的公文、往来信函,乍一看,你真念不下来。这也只有对书法有研究、写得一笔好字的林老才会注意得到。他与《野火春风斗古城》的作者、小说家李英儒是忘年交,过从甚密。生活中的李英儒,喜吃涮羊肉,喜泡澡堂子。吃涮肉必去东安市场内的东来顺饭庄,不管什么时候去,都给安排单间;泡澡到清华园,往热腾腾的澡盆子里一躺,泡好了也就洗好了,还给同是戏迷的林老讲讲马连良来此泡澡修脚的故事。(《军旅作家李英儒》)这些趣事都是林老亲历亲见,读来真实而亲切。
林老记忆力特好,在《葛浩文先生》中,写他陪这位美国汉学家访问萧红故居,连对话和细节都记得那么真切:

在东道主、哈尔滨老作家关沫南等的陪同下,我们来到萧红故居。这幢坐北向南的五间大瓦房,因年久失修,有些老旧。客人一眼就认出房前那棵古槐树,兴奋地说:啊,这不就是那棵老槐树吗?接着又问:哪儿是原来的后花园子?年年种着小黄瓜、大倭瓜,年年春秋佳日有些蝴蝶、蚂蚱、蜻蜓的后花园?主人指着两排房子道:几十年兵荒马乱,变化不少,现在这些新建的房屋,就是当年的后花园。主人赞赏葛浩文如此熟悉萧红旧居,犹如故地重游,其实这些景物,包括萧红那寂寞的童年生活中的许多故事,都是葛浩文研究这位女作家时,从书本上得知的。他是那么熟知萧红幼年的性格、生活和爱好,当他走到萧红和祖母同睡的一条大炕旁边的时候,用手抚摸着那厚墩墩的硬木炕沿,自言自语地说:这条炕多么幸福啊!他又指着窗户说:这就是萧红三岁时,喜欢用小手指在窗棂上捅小洞的那个窗户吧?多么好玩呀!祖母用一根针扎她的小手。现在的玻璃窗,恐怕捅不破了。一席话引得众人哈哈大笑。他离开萧红故居时,还有点恋恋不舍。
接着过街,来到离萧红家不远的龙王庙小学,连校门外萧红上学路过买零食糖豆的情节,他都知道得很清楚。萧红上过课的教室和室内摆设、课桌椅,他用手深情地去抚摸,揣摩萧红幼年上课时的情景,并且向学校陪同人员详细询问,拍照留念。主人送给他一本现在的小学课本,其中有萧红写的《火烧云》和《呼兰河传》的片段,他欣喜极了,表示要把这个礼物带回美国,保存留念。

这是在没记笔记的情况下,仅凭记忆写的,已经是有声有色、颇能传神,假使当年林老有记笔记的习惯,好家伙,这文章得写成什么样啊!



林老今年九十一岁,依旧耳聪目明,头脑清晰,没大毛病。虽然走不了长道了,可扶着助步器,下楼遛弯儿没问题。他最近送我一些书,我发觉他不光喜读中国文学,对外国文学也有兴趣,英国的狄更斯,法国的巴尔扎克、雨果、莫泊桑,美国的霍桑都有涉猎。他读书不像我那么泛泛,非常认真,在书页上用铅笔画了很多标记,有时还写上几个字的批注。这么认真看书的,就是在读书圈子里也不多见。
相识二十多年,我和林老的接触主要在后十年,见面聊天的机会不多。但我和林老确乎有缘。二十二年前,假如没有那个名人家风的采访任务,我就不会出现在叶家,也就不可能见到林老,这是缘;十四年前,假如没有老舍故居的那次纪念活动,我就不会出现在丹柿小院,就不可能与林老重逢,这也是缘。再进一步说,重逢了,假如我不编杂志,我们大概也仅限于握握手聊聊天,临别道一声珍重,从此便相忘于江湖了;可是杂志却把我们连在了一起,稿件更把我们的关系拉近,使我和林老成了忘年交,这就更是缘。老话说:有缘千里来相会,我和林老正是如此。
还有一点必须要说,林老是个很和蔼的人,没有架子,举止言谈非常谦和,绝不自吹自擂,而且厌恶自我吹嘘的人。这也是我乐于跟他交往的一个原因。
近闻作家出版社要给林老出一本散文自选集,我很高兴。林老嘱我写一篇文章,说说我心目中的他,权当一篇介绍文字,附在书后。我不揣浅陋,写了以上这些,不对的地方,还望林老和读者匡正。
祝林老硬硬朗朗地活过百岁!

2019年3月31日,北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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