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編輯推薦: |
对邓小平南行这一里程碑事件的全景展示和权威记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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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容簡介: |
1992年,邓小平再次南行,这次事先没有张扬的南行,正如一首歌所唱:“1992年,又是一个春天,有一位老人,在中国的南海边写下诗篇……”
东方风来满眼春。邓小平一路走来,观察市容,走访企业,接见当地领导,发表了一系列高屋建瓴、破疑解难的重要谈话,从而给走到了关键点的中国改革以强大的推力。他的此番决断也对中国的历史进程产生了决定性的影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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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於作者: |
田炳信,博士,现任港澳传媒集团董事长、港澳日报社社长、亚太智库主席。曾任新华社广州记者站站长、《经济参考报》副总经理、《法制日报》社长助理、《香港文汇报》社长助理、《香港成报》社长。兼任中国生态道德促进会副会长、新华社世界问题研究中心研究员、世界中文报业协会执行委员。中山大学和暨南大学兼职教授。
已出版《现代热点采访录》《神秘的内蒙古》《变色》《中国第一证件——中国户籍制度调查手稿》《美国为什么妖魔化中国》《历史不止一只耳朵》《遛脑》等著作。2005年,《中国第一证件——中国户籍制度调查手稿》入选国家图书馆“文津图书奖”推荐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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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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序:只待春雷一声响权延赤
前言:那是毛泽东,那是邓小平
第一章:插柳不叫春知道
第二章:阵云遇风,往而却回
第三章:黑虎铜锤,一锤定音
第四章:八段若愚,九段藏拙
第五章:将军赶路,莫追小兔
第六章:孔子只弹一支曲
第七章:珠江不是一条江
第八章:远来近悦,富比穷好
第九章:真龙藏不住
第十章:北方下雪,南方落雨
尾声:礼花还在天空
备忘录一:访广州市原市长黎子流
备忘录二:访广州军区原司令朱敦法上将
备忘录三:访新华社广东分社原副社长、高级记者牛正武
备忘录四:访中共广东省委原副秘书长陈开枝
备忘录五:访中共广州市委常委、宣传部长陈建华
再版后记:伟人是一个天生的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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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容試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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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92年1月17日,中国农历是辛未羊年腊月十三。
腊月又称季冬、淙月、嘉平月、丑月、冰月、残冬。腊月里有五个重要的日子:腊八节;腊月二十三,官方送灶王爷上天日;腊月二十四,民间送灶王爷上天日;腊月二十五,接玉皇大帝回宫;除夕日,封井祭井神,贴春联迎财神。腊月是人间和神界迎来送往最繁忙的月份。礼多人不怪,礼多神也不怪。
旧时,北方人家家供奉灶君,每年腊月二十三,糖瓜祭灶,用糖瓜粘住灶王爷的嘴,不让他上天胡说。七天以后,年三十晚上,却又恭敬地请回灶君。
一个叫张琦的人调侃地写道:灶君是北方人又爱又恨又甩不开的神仙,只好年年耍弄他一次,再请回来准备第二年接着耍他。这也是幽默,是对神的幽默,自然也是对生活中无可奈何的权势的一种讥讽,倒不全是迷信。把腊月二十三定为“愚神节”挺不错,比“愚人节”要超脱、无害,幽默得多。在这一天,让所有受神们压抑的凡人都尽情地揶揄神仙,表现出自己的才智,多有意思。让那些想当活神仙的人,看了也心悸。
人间也是如此繁忙。
白云机场、虹桥机场、首都机场、贡嘎机场、双流机场,中国所有的机场起落架次增多。
广州站、上海站、南昌站、南宁站、长沙站,中国所有的站台都站满了人,车厢里都挤满了人。送站、接站;大包、小包;拎箱的,拉行李的;打工的,经商的,做官的,读书的;男的,女的,老的,少的……回家过年!腊月,是中国人临近春节流动的高峰月。据不完全统计,近几年这个月份,天上、地下、陆地、水上,至少有两亿人乘坐不同的交通工具在流动。
腊月搂着正月,辛未年牵着壬申年,羊年的肥尾巴扫着猴年的小脑袋。过年的气氛像雾、像雨、像风、像空气和阳光弥漫在中国大地。年味的浓度乡村比城市浓,小城镇比繁华大都市浓。杀猪宰羊,腌菜熏肉,买鞭放炮,过年了,过大年了,送走羊年迎猴年了。
中国人过年的节日意识之浓在全世界是独一无二。除夕夜晚全家团聚的“年夜饭”称为“团圆饭”,全家人围坐圆饭桌,一盘圆火锅,鱼圆,肉圆,取意“三圆”。
古人认为天圆地方,古籍中说的“载圆覆方”,指天为圆,地为方。《易经》说“圆而神”,崇“圆”也就是敬天。历代帝王也被封为“真命天子”,于是“圆、天、神、帝”成为一体。由于长期崇“圆”的民族心理,民间就将“圆”与敬天、吉祥、万事如意画了等号。
北京。入冬后落下的第一场雪刚刚融化,天空似乎还弥漫着雪花的碎影。国槐、小叶杨、梧桐、柳树都裸露出光秃秃的枝杈,行人都裹上了厚厚的皮衣、棉衣。落在古香古色红墙金瓦上的雪已无影无踪,落在长安街、天安门广场和地坛的雪也早被寒风和冬阳驱走,只有背阳处旮旯儿里的残雪还在诉说着冬的淫威。雪下得快,也融得快。腊月的北京,就在雪落雪融、半阴不晴、似有喧哗又无声响中静候着春的来临。
天色渐晚,华灯初上。
从景山后街不太宽敞的胡同里,一溜儿有警车开道的车队驶出,经过天安门,驰过北京饭店,驰过王府井,在警察的注目礼中,一路绿灯,驰进北京站。
北京火车站,中国第一站。这里是连通中国各省会的最重要枢纽,也是腊月里人头攒动、攘攘熙熙最忙碌的火车站。而在东侧的一个月台上稍显冷清,一列绿皮车已停在轨道上,警车开道,两辆中巴和几辆小车缓缓驰近,依次停下。小平夫人卓琳,坐着轮椅的邓朴方,胖胖的邓林,长得极像邓小平的邓楠,邓家的大秀才邓榕,小儿子邓质方及女婿、儿媳、孙子、孙女及随行工作人员一行十余人,踏进了专列。
87岁的邓小平穿着厚厚的大衣,围着一条灰色的围脖,和送行的人拉了拉手,在邓榕的搀扶下也踏进了专列。
列车悄无声息地滑出了站台。
又一列火车驰进轨道,站台上重新是人声鼎沸,喧闹四起。
驰出北京站的这趟列车是一趟没有编排车次的专列,除了中办和铁道部部长,没有人知道开往哪里。
按照中央不成文的规定,凡是担任过党和国家一把手的人,如中共中央总书记、国家主席、中央军委主席、国务院总理、全国人大常委会委员长、全国政协主席,正常退休后,依然可以享受此种规格的待遇,包括政治待遇、生活待遇和安全保卫待遇。
所谓专列,就是中央主要领导视察工作时的专用列车。中央主要领导出行,按照交通工具的种类,可分为专车、专列、专机。
建国初期,副总理、副委员长以上的中央领导人乘坐的专车多是苏联造的“吉斯115”高级轿车。
毛泽东坐的是一辆黑色的防弹“吉斯”。1949年毛泽东访问苏联期间坐过这辆车,回国后,斯大林把它送给了毛泽东。1971年9月毛泽东南行时,洞悉林彪政变阴谋,他返抵北京丰台后,正是这辆“吉斯”载着他一路平安地回到住所。
20世纪50年代,部长级的领导人多坐苏联造的“吉姆”,如国防部长彭德怀的专车即是1952年访问苏联时斯大林赠送的“吉姆”。唯有外交部长陈毅坐的是德国“奔驰”轿车,但他没坐多久,便送给了长春一汽,为生产“大红旗”轿车做了样本。
1958年,“红旗”轿车试制成功,这种车身长近6米,设三排座,人称“大红旗”。当时的北京市长彭真是正式乘坐“大红旗”的第一人。1966年,首批20辆“大红旗”轿车替换了中央领导人乘坐的苏联车。
60年代后期,“红旗CA722”轿车开发成功,这种防弹“大红旗”专供政治局常委使用。从外表上看它与普通的“大红旗”无大差别,只是略为高大一些,实际上该车全身装甲,底盘防爆,防弹车窗玻璃厚达十几毫米,轮胎能自动补漏。
林彪最喜欢汽车,第一辆防弹“大红旗”送到北京后,便“孝敬”了林彪。林彪一闷就让司机载着他满北京城转。1971年9月12日深夜,就是这辆车,载着林彪一行以每小时120公里的高速向山海关机场狂奔。
防弹“大红旗”共生产了12辆,除了林彪外,周恩来、朱德以及后来的国家主席李先念都乘坐过。而毛泽东在1972年才坐上自己的防弹车。尼克松访华时,周恩来陪同他一起坐“大红旗”进入中南海,“红旗”轿车因此名扬世界。
80年代初,“红旗”轿车停产,中央领导相继配备了进口轿车。90年代,中央政治局作出决定:中央领导人不坐进口车。因此,中央领导换乘国产的一汽奥迪轿车。
现在的中央和国家主要领导人大多是乘专机视察工作,它的特点是安全、快速。新中国成立初期的领导主要是乘专列出行,毛泽东尤喜乘专列出行。毛泽东的专列是三组,为了安全起见,每次出行,三趟专列同时开出。周恩来为人低调、朴素,每次的专列实际只有一节车厢,办完公务,随便接在哪趟旅客列车的车尾,就能悄无声息地拉走。
邓小平1992年途经江西鹰潭时,曾回忆起“文革”中在江西的日子,自我解嘲地说自己当年也有“三个专”:从北京到江西是用“专机”送来的;从鹰潭到北京是挂了一节车厢,“专车”送去的;在301医院住院,一个人住一层楼,也是一个“专”。
据中国人民解放军专机师副师长王进忠在其《云中岁月》一文中透露:他为毛泽东开过专机,也为十大元帅和当时中央政治局七个常委开过专机。
专机飞行同所有其他工作一样,也有它的具体规范。一本《专机工作条例》,从飞机状况,工程机械保障,气象保障,组织实施,机组人员选择配备,到飞行人员飞行前应完成哪些准备工作,如何与沿航线各地面部队、当地政府协调配合……林林总总,都有极其详细的规定。但早年的《专机工作条例》却忽略了非常重要的一条:它没有明确规定同一架飞机上,究竟可以乘坐几位政治局以上的首长和几位其他不同级别的首长。有一回,中央政治局在广州召开会议,王进忠驾驶的飞机上同时乘坐了四位政治局委员。
飞行员都有一双视力过人的眼睛,王进忠每次执行专机任务时都观察所乘客人的喜好和生活习惯。
在王进忠的记忆里,毛泽东在飞机上的特点是不停地工作或学习,他人还未登机,书、文件就摆在桌子上。凡飞过毛泽东专机的人一致认为,毛泽东读得最多的是英语课本,这与毛泽东那几年正在攻读英文有关。
周恩来总理是众所周知的大忙人,自然总是在批阅文件,与人谈话,抓紧点滴时间工作。
刘少奇坐飞机时,常把王光美带在身边,王光美则在很大程度上充当了刘少奇秘书的角色。为了使刘少奇能够得到充分的休息,王光美让刘少奇倚靠在床上,她读文件,刘少奇闭目静听,当听到重要段落时,他会睁开眼把文件拿在手里,再认认真真地阅读。
朱德的习惯与众不同,他喜欢同飞行人员挤在又窄又小的驾驶舱里,不愿意待在舒服宽敞的客舱。常常是飞机还没有改平飞,他就抱了一个大枕头进来,和大家一起拉家常,问寒问暖、问长问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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